飯桌被搬進盧昭昭的閨房,兩人在這裡繼續用餐。
盧昭昭的閨房裝扮得粉粉的,看上去很有一番少女味道。
實際上,盧昭昭也是考慮過楊飛過來,特意用心再用心布置的。
“把你知道的都說吧。”
楊飛率先開口,對她的閨房沒有過多的觀察。
相對於盧昭昭有意無意的勾引,楊飛現在更想知道聽雨樓的事情。
“聽雨樓來自哪個家族實際上應該沒人知道。”
“但這裡面有一個很可能的傳說,五姓七望都相信的傳說。”
盧昭昭哀怨的看向楊飛,暗罵楊飛不懂風情。
但楊飛沒有表示,她自然不敢作出過分的動作。
“傳說?”
楊飛眉頭輕皺。
再次感到聽雨樓的神秘。
竟然連五姓七望都只知道有一個傳說而已。
怪不得李二一直查不到,連這些歷史悠久的五姓七望也只知道傳說。
他不知道那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是的,一個很遙遠的傳說。”
“傳說聽雨樓是從大秦黑冰台分出來的。”
盧昭昭眼中帶著追思,也帶著忌憚說道。
她小聲開口,依舊擔心四周會被人聽到。
“大秦黑冰台?”
楊飛頓時驚呼出聲。
饒是他心志堅定,也難免感到難以置信。
黑冰台是戰國時期,秦國最神秘的天子近衛軍。
秦始皇死後,黑冰台就消失無影無蹤,成為歷史的一個謎。
楊飛穿越而來,曾經崇拜政哥的千古一帝,了解過一些關於黑冰台的記載。
據一些專家所言,秦始皇之所以能夠成為天下共主,則是因為一個東西的存在——黑冰台。
黑冰台就是一個暗殺機構,不僅如此,它還有著其他的功能,暗殺,挑撥,收買,散布謠言等等等等。
沒想到今日竟然能聽到聽雨樓,是從大秦黑冰台分出來的。
這如何能讓他不震驚呢?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是的,就是有一個這樣的傳說。”
“而且據我所知,五姓七望都相信這個傳說。”
盧昭昭臉色沉重點點頭。
五姓七望多數能追溯到戰國期間的歷史。
這些望族的老祖宗,可以說是那個時代的人。
由他們傳下來的東西,可信度還是挺高的。
“除了這個傳說,還有其他的嗎?”
楊飛深吸口氣,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這聽雨樓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
竟然還能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大秦帝國。
“相傳始皇帝死的時候,把黑冰台交給兩個人去管理,這倆人分別是典客頓弱還有廷尉姚賈共同領導,並且倆人只有兩個信物合在一起的時候才可以。”
“但是始皇帝怎麽也沒想到,在兩個家族第三世的時候,竟然聯姻在一起,兩個信物徹底結合在一起,最終因為很多複雜的原因,出現聽雨樓。”
盧昭昭臉色複雜,歎息說道。
想到始皇帝千古一帝、英明神武,最終大秦帝國卻僅僅堅持兩世而已。
“那現在聽雨樓,就是這兩個家族的結合在背後操控嗎?”
楊飛也是歎息。
始皇帝結束戰國紛亂,成立中華民族第一位皇帝,功在千秋萬代,千古一帝毫無爭議。
但很是可惜,大秦帝國卻僅僅經歷兩世,就因為秦二世的殘暴無仁給毀了。
“應該不是,當今天下還有沒有典姓奴家也不知,但姚姓的卻有不少。”
“比如前驃騎都尉姚懿[yì]奴家也算認識,但是奴家並不覺得他有能力掌控聽雨樓。”
盧昭昭搖搖頭歎息著說道。
她還是范陽盧氏的嫡系大小姐的時候,差不多就知道這些了。
因為聽雨樓的神秘,盧昭昭曾經想過去查查到底誰在操控著這一切的。
但是才剛開始,派出去的查消息的人,就被人殺了,血淋淋的頭顱還送到盧府上。
因為那次,盧昭昭再也沒有查過聽雨樓。
畢竟沒有恩怨,誰也不會傻傻的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還知道其他的嗎?”
楊飛深吸口氣問道。
“沒有了。”
盧昭昭遺憾搖搖頭。
她也想幫楊飛,但是她知道的就只有這麽多。
“嗯那姚懿,現在在哪?”
楊飛深吸口氣沉聲說道。
看來,聽雨樓的消息又差不多就這麽斷了。
不過那個姚懿[yì],得去問問情況才行,他應該有點東西。
楊飛記得,武則天、唐睿宗、唐玄宗三朝宰相的姚崇,就是此人的兒子。
姚崇與房玄齡、杜如晦、宋璟並稱“唐朝四大賢相”,以開府儀同三司致仕。
能有這麽厲害的兒子,想必他的老子應該也是有幾分本事才對。
“他是陝州人,不過現在應該還在長安城。”
盧昭昭想了想說道。
在她的心中,姚懿就是一個普通人。
他在武德年間支持太子李建成,李二登基之後就將他革職了。
如今,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盧昭昭能夠記得他,純屬就是因為聽雨樓的事情。
“嗯,行,本王吃飽了,先走了。”
楊飛點點頭說道。
他是一邊聽盧昭昭的話,一邊吃飯的。
既然該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那也該離開了。
“哎”
“主人您真的吃飽了嗎?”
“人家香噴噴的,您不想吃一吃嗎?”
盧昭昭一聽楊飛要跑,立即撲了過來哀怨開口。
楊飛眉頭輕皺,雙眸眯了起來看向盧昭昭。
“主人,您的女人,總不能讓她一直寂寞著吧?”
“而且,我是您的奴隸,您想怎麽粗魯的對待都行哦。”
盧昭昭對上楊飛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寒。
不過依舊壯著膽貼向楊飛,在楊飛耳邊吐氣。
同一時間,她的玉手還主動向楊飛私密地方摸索過去。
盧昭昭見楊飛沒有抵抗,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露出羊脂膏一般的誘人身體。
她貼近楊飛,櫻桃小嘴從楊飛的耳邊開始,濕溜溜的一直到腳趾,又回到中間部位
楊飛被她挑逗得血液都升騰起來,將桌子上的飯菜粗魯的甩飛,將盧昭昭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