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扛得住嗎?要不要進去幫忙?”甄榮小心問道。
甄脫拿她沒法,瞥了她一眼:“這個問題,也不該你關心!”
“那該關心什麽問題?”甄道替四妹問道。
“一日三省。”
“什麽叫一日三省?”
“別人日一次的時間,我們要反省學習三次。”
“哦!二姐真有才!”
這一天晚上,五妹以身實踐,老二老三老四門外偷師。
老大以抓三人為借口,過來門外偷師。
賈龐荀三人本在商議要事,結果發現郭嘉跑了。
為了拉著郭嘉一塊商議要事,他們便去海鮮鋪子找人,也成了蹲在門口的旁聽生。
人們要麽於辛苦中實踐生產知識,要麽在偷偷的獲取知識,可見學習的重要性。
天明。
小娘子躺在床上,只有一雙霧蒙蒙的眸子還能動。
門外的侍女要進門幫著穿衣,被周野阻止。
“退下吧。”
“是。”
周野隨即起身。
甄宓柳眉一皺,小手扶著榻要起來。
“幹嘛呢?”周野問道。
“服侍你穿衣服呢。”甄宓說完,又補充道:“娘交代過,這是規矩。”
“這個規矩我這裡不用講。”周野笑了,手貼著對方心口將她按了下去,開始自己穿衣服。
甄宓側頭,凝視著男人,嘀咕著道:“這樣會不會有寶寶呢?”
“正好。”周野笑了。
“怎麽說呢?”
“能幫上不少忙。”周野回答道。
看著外面還算早的天,甄宓不由問道:“就要去忙嗎?”
“當然得去。”周野點頭,道:“徐州一帶出了大事,曹操在逼進渤海,郭嘉他們的兵馬也都陸續到了,要抓緊時間了。”
人到齊了,正好開個會把事情敲定一下。
“哦。”甄宓點了點腦袋,不再說話。
周野已穿好了衣服,彎下腰來托起雪一般的身子。
“做什麽,白天呢~”
“替你穿衣服。”
“啊……這怎麽可以。”
甄宓小臉通紅,既害羞又幸福。
古代女子地位低下,即便是甄家條件好,又是商業家族風氣較為開放,但在夫尊妾卑方面的認知,和外界還是一樣的。
“沒什麽不可以的。”
“我是個好人,管脫還管穿。”
給女人脫衣服,那是無數流氓的熱愛。
但周野不一樣,他不是趣味低級的流氓,他覺得穿衣服也很有意思。
將玲瓏白皙漸漸裝入精致的衣裳,就像用玉雕的圓盤來盛月光的霜華,是人工和天然的結合。
寸寸遮上的美妙,不足為外人道。
美人就是如此,穿有穿的好看,美麗曼妙,翩然如仙。
“讓你跟著兄長學些東西,有成果麽?”周野問道。
“有的呢。”甄宓點點頭,隨後又道:“不過我出門很少……”
那能有個啥?
“大姐二姐其實是把好手。”
“等你開始忙了,我就跟著她們,也好替你幫忙。”
甄宓又道。
“好。”周野點頭,滿意的笑了。
通過組建商會,讓天下商樓統禦商會,周野的目的是推進這些豪族——我有化!
只要手中資本足夠大,只要掌握了所有可能發展起來的資本,那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豪族?我是最大的豪族,你們的資本加起來都不如我多。
獨立王國?受控在我手,一切都在我眼中,你怎麽跳?
當然,這麽做也會有後續問題,那就是周野死後——死個鬼,誰能比我活得長?
接著,便是推行“我有”的問題。
哪怕這些豪族再服從,也不會心甘情願的把東西都送給周野,那不如拚命來的直接。
洗劫和殺可以嗎?當然不行。
他嗎的反對你的你屠一遍,跟你走的你也屠一遍,那你不是要與全天下為敵?
別說曹劉孫了,就是自己後院種地的估計都要造反了。
所以周野的想法是——花式割韭菜。
南陽江夏有:賭場、彩票、高價房、貸款錢莊、
賭場彩票是這個時代沒有的玩法,周野可以變著法的割。
南陽有冠軍侯武力庇護,是天下少有的安全之地,房子價格蹭蹭往上漲。
這些,都是割有錢人韭菜的。
老百姓?這個時代的老百姓連飯都沒得吃,還想買高價房?
周野的鐮刀抬的很高,絕對不會傷及無辜。
但像甄家這些大族,家底豐厚,靠這些手段根本割不了多少,幾次之後他們就學聰明了。
慢慢的,該賺錢還是賺錢,該擴張還是擴張,怎麽辦?
周野誕生了新的想法——以權套錢。
先組建商會,讓豪族“加盟”當中。
進入之後,通過各族能量,劃分不同職位;他們逐漸會發現,職位越高,掌握的商業資源和利潤就更多。
為此,他們會甘願捐私財入商會,為的是往前擠一擠。
職位變高了,身份尊貴了,手中的資源擴大了——損失的錢還能撈回來!
在這個時候,周野再出手:卡死任命權!
你們掌握了高職位,可以;但是下一批是誰上,我說了算。
以甄家為例,甄堯靠譜,但甄堯未來的兒子未必靠譜。
甄堯站到最高的時候,把甄宓生的兒子送上去頂位。
甄宓兒子姓周,是甄堯的外甥,甄堯即便不願意,心裡也該清楚:這是周野給他個體面,讓外甥接手。
其他人,可沒有這待遇了。
總而言之,就是“將權力和資源賦予豪族,套取他們的財產;再扶持下一代,把豪族手上的權力給截回來”——連贏兩次!
手段平穩,時間拉得長,對大族用親戚關系打頭陣,既能割韭菜,又能減緩摩擦。
周野很滿意,開心的在雪白上啄了一口,轉身出門。
早飯過後,周野帶隊離去。
不只是自己的人,他把甄家眾人還有一群冀州本土豪族都帶上了。
路上,周野呼來賈詡,問道:“文和,我讓奉先過來,同伐袁紹,戴罪立功,怎軍中不見他人影?”
張飛趙雲等人對視一眼,皆心道果然。
賈詡連忙走了出來,哭喪著臉道:“昨夜主公喜事,不敢道喪。”
“來時走的水路,近日多雨,滋水凶猛拍了木船,溫侯落水,不幸喪生!”
左右不少冀州人,聽了心頭劇顫:呂布死了!
周野眼底深處,滿是欣慰,表面上卻一臉惋惜:“呂布雖屢叛於我,但終究是難得之將,可惜!”
這礙眼的家夥終究是除掉了!
雖然在周野手下,呂布敢反的概率不高,但這種人過於無常,即便不反也不知道他能折騰出個什麽事來。
熱血一上頭,把副將劈了呢?熱血一上小頭,摸到你后宮去來強的呢?
這種事呂布不是乾過,他是經常乾!
尤其是對於周野來說,他對呂布的武力需求,是當世最低的。
沒必要冒險,殺了最好。
這一場意外死亡,正好向呂玲綺有個交代。
“呂布本是叛徒,侯爺竟有重新起用之心,真乃仁慈之主!”
識相的冀州人連忙拍起了馬屁。
趙雲張飛等則出列,紛紛請罪。
“事出突然,豈能怪你們?”
安撫之後,周野又道:“開戰在即,幾位將軍既然落水,那便需要好好調養身子。”
“本侯會吩咐下去,讓專人照看。”
“謝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