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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狀元》第865章 玩過蹺蹺板嗎
  七郎這次沒帶狄仁傑,審案只能自己上。

  他審案的風格跟狄仁傑不一樣,要怪只能怪匪徒運氣不好。

  “玩過蹺蹺板嗎?請你們體驗一下。”

  七郎大手一揮,讓刺史韋璩配合安排一個較寬敞的場地。

  高高的柱子頂上橫綁著一根長長的木杆,兩頭各有一條麻繩,吊著一個人。

  繩子就綁在人的脖子上,一邊的人垂落地上,另一端的人就吊上去。

  趙郎俊美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遊戲開始!”

  一聲令下,操縱麻繩的人拉起一端的匪徒,高高吊上半空,瞬間喘不過氣,臉憋得青紫。

  匪徒本能地雙手扯住脖子上的麻繩,伸著舌頭嗷嗷叫、雙腿亂蹬。

  七郎看著仍在地上的匪徒:“你招不招?不招?輪到你了。”

  匪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升到半空,另一端的人得以垂落地面,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個遊戲,真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七郎微笑看向左右:“很有趣吧?”

  韋璩笑容僵硬……這到底是什麽愛好?
  說好的“圓潤大師”慈悲為懷呢?
  匪徒剛喘到一口氣,又被吊了上去,如此幾個回合下來,心膽俱裂,其中一個匪徒落到地上就“嘰裡呱啦”地說個不停。

  吊在半空的那個雙腿蹬著:……我不行了,你讓我下來,我來說!
  地上的人不理,仍然嘰嘰呱呱地說。

  眼看另一個人翻白眼了,七郎揮了揮手:“換人,再玩兩輪。”

  半空的匪徒好不容易落回地上,連喘帶咳,緩過來才叨叨叨的說話。

  七郎挑了挑眉:“聽不懂。繼續吊!”

  匪徒:……頂你個肺啊!你聽不懂是我的錯?我招了啊!招了啊!

  然而趙大都督就是不講道理,又興致勃勃地玩了幾輪,高興了還拍手叫好,像個踩死螞蟻的孩子,天真又殘忍。

  “韋刺史,你玩不玩?”七郎走到柱子一邊,扯住麻繩:“刺史扯另一邊,比一比誰吊得快?”

  韋璩想拒絕。

  七郎神色一冷,猛地一扯麻繩,匪徒速度升空,麻繩勒入脖子,連嚎叫都來不及就翻了白眼,不知死活。

  韋璩嚇得連退三步:“都督自己玩,下官就算了。”

  天啊!這是什麽人間凶神!
  七郎嘴角勾起,手一松,吊著的人“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這些是僚人?哪一族的?找個聽得懂、靠得住的來做通譯!”

  嶺南一帶,佘、瑤、黎、苗及甌越、駱越等族甚多,百裡不同音,不是本地人都聽不懂。

  韋璩定了定神,提議:“韶州別駕張君政一家久居嶺南,他的幾個兒子都熟悉周邊各族,其中張子胄原任越州剡縣令,今年回家奔喪,不如請他來。”

  張君政?
  這名字和家世聽著有些熟悉,七郎腦海迅速展開檢索,片刻恍然……張君政,開元名相張九齡的曾祖父。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請他來!”七郎雙目一亮。

  這個真正是聽得懂又靠得住的。

  在匪徒的望眼欲穿中,一個年約三十,留著兩撇小胡子,膚色微黑、清瘦修長的中年人大步走進來。

  ……再不來,匪徒都要被玩死了。

  中年人徑直走到七郎面前,恭敬行禮:“下官張子胄,見過趙都督。”

  七郎微笑:“你認得我?”

  張子胄說:“下官去年在越州,曾見過都督。”

  和一群縣令一起,迎接趙大使押送山賊水匪進城……

  親眼見證張家郎君的狼狽,感受趙大使那撲面而來的殺氣。

  “原來如此,此番算他鄉遇故知。”七郎笑著,說了幾句越州舊事。

  接著,他溫和笑道:“就是這些人,在大庾嶺伏擊我,請子胄協助審理。”

  張子胄嚴肅應是,內心暗罵……哪個死撲街在韶州惹事?你們是不知道趙郎凶名啊!
  奄奄一息的匪徒喜極而泣,終於有個聽得懂人話的來了。

  招了!可以招了!
  幾個匪徒被輪流拉出來審理,七郎不慌不忙地坐在一旁,邀請韋璩品茶。

  他含笑道:“我聽說南嶺高山有好茶,將來必要嘗一嘗。今日請韋刺史品嘗我家鄉的劍南蒙頂石花。”

  旁邊是匪徒時不時發出的慘叫聲……回答得慢了,就被士兵割一刀提神。

  趙郎可以置若罔聞,韋刺史心中連連念佛,哪裡還有心情品茶。

  茶煮了幾回,審問也有了結果。

  這些人是大庾嶺附近僚洞的佘族人,平日種地打獵為生,偶爾劫掠一下過往梅關的行旅改善生活。

  前些天有人告訴他們會有一隊商旅路過,對方表示可以提供行動計劃和武器,讓他們在這裡伏擊,但獲利要分對方一半。

  “佘僚不同意,雙方討價還價,定為三七分。但對方要求把人都殺死,說裡面有他們的仇人。”

  “至於對方是什麽人,佘僚也不知道。因為他們獲得投石機和弓箭後,就黑吃黑把對方的人關了起來,不知逃脫了沒有。”

  聽到這裡,結果很顯然,幕後之人就是衝著七郎的命來的。

  韋璩和張子胄的神色微妙……趙都督,這是你自己惹來的麻煩,跟韶州無關啊!

  你到底有多少仇人?

  人還未進嶺南,就有人盼著你死!

  七郎淡淡地問:“韋刺史,事發你所轄的地方,你怎麽看?”

  韋璩凝眉道:“稟都督,嶺南這裡,因其疆域、析其眾落,大的為州、小為縣,再小為洞;推其長雄者首領,籍其民為壯丁……”

  “朝廷素來是以民官治理之,兵官鎮壓之。”

  基層都由各族首領治理,官府控制力度很弱。

  見七郎神色微冷,韋璩額頭滑落汗珠,連忙說:“僚人竟敢伏擊都督,當然要問罪!下官這就調動官兵,上山端了匪窩。”

  七郎微笑:“甚好!我讓李敬業跟你一起去,他是英國公府的郎君。”

  李敬業立刻跳出來,笑道:“韋刺史,我山賊水匪都打過,端一個匪窩還不是手到擒來?”

  韋璩苦笑,沒上過南嶺群山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瘴癘遍布、猛虎毒蛇潛伏,進山可不是鬧著玩的。

  七郎當然明白,一來還沒站穩腳跟就想端掉匪窩很難、揪出幕後凶手更難,但姿態總要擺一擺。

  把匪徒處理好,七郎讓人回去山谷清點損失,把能帶的東西帶回來。

  僚人不慣用投石機,砸得不是很準,還有幾輛馬車幸存。

  放在車中的日用品砸得稀巴爛,挑挑揀揀勉強尋出一些東西。

  幸好貴重的物品都在袖子裡,損失不算大。

  幕後凶手的線索斷在佘僚這裡,一時難以徹查。

  七郎留下李敬業督促剿匪的事,自己繼續前往廣州。

  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
  很難猜啊!

  七郎沒來過嶺南,嶺南處處是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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