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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狀元》第319章 有仇當場就報
  董家的馬車上,七郎和董昊擔憂地看著董月明。

  “師姐,你被人欺負了?”七郎搶先問道。

  董月明撩了撩微微卷曲的發尾,平靜地說:“就那麽回事,朝我潑墨被我躲開、伸腳絆我,我使了巧勁把她踢了出去。”

  七郎和董昊鼓掌:“乾得漂亮!”

  董月明笑道:“我也知道這麽一來會得罪河東公府,但人善被人欺,被人欺負到頭上了,就該當場報復回去!”

  七郎點頭:“師姐威武,我今天也打了裴琢的臉!”

  他把自己的戰績說了出來,這種上陣師姐弟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七郎和董月明都是好勝又驕傲的,都自認天下第一聰明人,雖明知河東公府勢大,要他們忍氣吞聲卻是不能!
  有仇當場報固然爽快,但這師姐弟聯手雙擊,他們是徹底得罪河東公府了。

  “裴簡那樣的人才,沒想到同族的河東公世子卻是如此小人。”七郎唏噓感慨。

  董月明說:“裴簡雖出身河東裴氏,卻並沒有得到多少家族眷顧……裴氏各房內部爭鬥且不必說,裴簡喪父喪母,親兄弟姊妹一個都沒有,曾被裴琢當面罵‘天煞孤星’。”

  也就是說,裴簡是個好筍,是他自己長得好,跟裴家無關。

  “至於河東公府,士族公子紈絝者眾多。像裴琢這樣的,風流韻事不過是笑談,他也讀詩書、懂算學,和不學無術的人相比,還算是出息的。以他的家世,出仕是順理成章之事。”

  七郎酸溜溜地說:“師姐誇起裴琢了。哼哼,你一定是把花枝給了他吧……”

  好委屈哦!

  枉他還幫董昊出頭,興高采烈地打裴琢的臉呢!

  董月明淡淡地說:“我是那麽膚淺的人嗎?我把花枝給了你。可憐見的,沒一個女郎把花枝給你,我看你是我師弟,得給你一點面子。”

  聽到董月明的話,七郎酸澀的心像湧進了一股蜂蜜,又變甜了。

  甚至,耳朵也紅了,輕聲問:“月明,你覺得我的詩好嗎?”

  “還行吧,比我的差一點。”董月明說。

  兩人的目光碰到一起,卻又一起移開,馬車裡似乎冒出了一股看不見的粉紅色泡泡。

  董昊身處其中,看看七郎又看看董月明,摸了摸下巴……這兩個人,不對勁。

  沉默了一會兒,董月明說道:“裴家來提親,母親本來就不想答應。但礙於河東公府勢大,過了幾天才找了個借口,說找了和尚算命,我不宜早婚。今日讓我們來文會,本是給裴府面子……”

  “但我們搞砸了,不僅沒能挽回交情,反而令兩家關系惡化。裴琢既是小人,我擔心他暗中給我們使絆子。”

  七郎嚴肅點頭:“像他這樣的權貴,身邊都圍著一些狗腿子。有時候不用他做什麽,只要他不經意地流露出意思,就有狗腿子出面。最後,即使兩家當面對質,他還能裝無辜。”

  董昊瞪大眼睛:“可惡!那太不要臉了!”

  七郎歎道:“我在京兆府做助理,也見識了好些這樣的案子呢。我和六哥準備回家了,就擔心他們來我家百貨行找茬。”

  三個小少年眉頭緊鎖,最終決定,七郎先去找蕭凌,看怎麽樣求得蕭凌的庇護。

  董月明和董昊回到家中,一五一十地將今日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董夫人怔了怔,歎道:“西眷裴當日何等興盛!可惜裴公竟沒能教出一個好兒子。”

  見孩子們面露擔憂,董夫人安撫地笑道:“你們今日表現得很好,不畏權貴、不卑不亢。你們是董氏之後,也是漢昭烈皇帝之後,不可墜了先祖威名!”

  當年西涼董氏金戈鐵馬,昭烈皇帝更是一代梟雄。

  子孫雖不成器,也不能太窩囊!
  董月明驕傲地說:“誰祖上沒闊過呢!我才不怕他們!娘,裴府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董夫人沉吟道:“明著不會,暗中就難說,咱們小心一些就是。”

  他們猜得很對,明面上河東公府確實不會為難他們。

  第二天,河東公府還派大管事上門,送了布匹等賠禮,給董家女郎壓驚。

  而七郎,和傅大郎一起,帶著一車的東西去了京兆府。

  蕭凌最近很忙,但得知七郎來了,還是撥冗相見:“讓你來給我整理文書,你說要回家。怎麽今日又來了?”

  七郎笑道:“我給蕭大哥送東西!如今天寒地凍的,望樓上的武侯高處不勝寒,我帶了二十件大棉襖來,給執勤的武侯兄弟們穿!”

  要尋人幫忙,不能大咧咧的開口,總得先迂回一下,拉拉人情。

  ……這人情世故,小七郎仿佛天生就會。六歲時去尋蕭凌告狀,他都曉得先拿一罐胡椒出來“送”給蕭夫人。

  蕭凌早知道七郎是什麽樣的人,看著板車上的厚棉衣,挑了挑眉:“你惹了事了?來尋我庇護?”

  七郎坦蕩地說:“我沒惹事,是別人惹我……庇護不庇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武侯兄弟們的心意。”

  蕭凌見七郎不承認,也不追問,反正小狐狸遲早會開口。

  他笑道:“那我喊武侯隊長過來,多謝你的心意了。”

  說完,他又到前面忙碌去了。

  見蕭凌離開,傅大郎著急地使眼色……不是說找蕭少尹庇護?怎麽不說?

  七郎回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武侯隊長姚大業走了出來,見到一車的棉襖,眉開眼笑:“這就是白疊襖子?賣得挺貴的啊!趙郎君真夠意思!”

  七郎幫著把大棉襖抱進武侯的值房,邊走邊說:“都是一起看過日出日落的兄弟,可不是心裡惦記著?”

  等棉襖全部搬進去,值房的武侯都興衝衝的試穿,七郎才說:“我過幾天就要回鄉了,聽說京中有些浮浪子總在年節挑事,擔心我家傅小掌櫃處理不來。兄長們若是輪休,請幫忙去我家百貨行看看,回頭請兄長們喝酒!”

  姚大業爽朗地道:“好說!維護治安本就是我們的職責。”

  “趙郎君也聽說了?這些浮浪惡少,仗著和駐軍有些瓜葛,不是在酒家鬧事,就是當街欺負良人。這些人都紋身,為首的一個背上刺著毗沙門天王,每當犯了事被抓回來,按律當杖責,他就露出刺青,差役不好下杖,他的氣焰更加囂張。”

  毗沙門天王就是多聞天王,佛教四大天王之一。

  此時的人多信佛,蕭凌更是虔誠佛教信徒。這混混頭目以“毗沙門天王”作為依仗,難怪蕭凌頭疼。

  七郎聽說之後,心中一動:“我倒是有個主意,給蕭大哥解決這個麻煩。”

  他幫蕭凌解決麻煩,蕭凌也得幫他解決裴琢的麻煩吧?
  姚大業高興地問:“趙郎君有什麽好主意?快與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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