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我在這兒,來啊,快來啊!”我還不停的砸著金礦,吸引它的注意力。地龍果然迅速移動,紀家兄弟立刻過去扶起馬全有虛軟的身子,拖到大金礦後面躲躲。
地龍往我這過來了,但被我輕松的甩開了,我不停的穿梭在各個金礦石塊之間,七歪八拐的,把地龍繞個半暈。一開始還好,時間一長我的速度也慢下來了,經過台風天的奔波,又在墓穴裡折騰了這麽久,我的體力早就所剩無幾,要不是這生死關頭,我都跑不動。
“我們快幫小雲子,他撐不了多久的。”山澗也著急,看著我快要被地龍追上了,幾次差點被咬到。
“是啊,光用金礦砸沒什麽致命的效果,必須還是要用點殺傷力大的武器才可以。”frank很清楚這樣下去不但體力被耗盡,我們最終還是逃不過地龍,還是要成為它的腹中之食。
“那也不能任由小雲子這樣跑下去啊!”山澗又不敢高聲喊,生怕一個失控把大家都連累了。可看我的樣子,又累又急,怎麽才好?!
“把你們的刀給我。”frank收集大家的軍刀。我和小馬的已經用掉了。
大家打開求生包,裡面都裝有一把瑞士軍刀。“小馬的,莫非的,還有我的。一共三把,我們有三次機會,想辦法飛中地龍的背部,然後一個人跳上去,劃開它的背,懂了嗎?”frank不愧是執行過特殊任務的,膽識和技術都是一流的,可這對其他人來說,還是很困難的。
“劃開它的背?”紀莫言自認自己做不到。這麽高難度的動作,他又不是小李飛刀,怎麽飛得準。
“frank,這裡只有你最拿手。我們把刀交給你,你來飛吧!”紀莫非說得也是事實。
“好,你們找好隱蔽點。照顧好山澗和珍珍,我來幫雲上!”frank心中也有數。這地龍足足有兩米多長,身子比人還粗,一口吞一顆人頭,絕對沒有問題,frank有把握嗎?
“雲上,等會我飛刀,你就找地方隱蔽起來。聽到沒有?”frank看大家都隱蔽好了,便跳出來,引誘地龍過來。
“frank你..”我雖然知道危險,可也是真的沒力氣了。
地龍果然應聲而去,攻擊frank。可正面飛,沒辦法將飛刀飛到它的背上啊,frank現在引它是要幹什麽呢?
我躲在一旁喘氣,靠在金礦上不停的抖動,生平第一次,我對赤裸裸的金礦毫無興趣,滿腦子想的是如何幫助frank,殺死地龍保命要緊。
好不容易定下來,frank那邊卻是水深火熱,一邊跑一邊找機會對地龍下手。忽然,一道冷光閃過,地龍停住了,一躍而起的嚎叫。frank見機不可失,立刻抄起軍刀對著地龍剛才被我們劃傷的腹部,又是一道猛劃。
前後受到夾擊的地龍掙扎不已,胡亂的甩著身子,綠色的液體飛濺,frank也閃到金礦後靜觀其變,山澗她們也抓住機會,用手邊的碎金礦砸向地龍。
不一會,地龍扭動得越來越慢,掙扎的頻率也越來越低,我看它應該不怎麽行了。悄悄的走到它身邊,搬起一塊大金礦,對著癱軟在地龍的頭部,悶頭一砸,吧唧!地龍身子抖了一下,徹底不動了。
“剛才那刀是誰飛的?”frank沒有忽略剛才的冷刀。
“不是我,是不是你,莫非?”在場能飛出這刀的,也只有他了。
“不是我?也不是莫言。”紀莫非剛才去扶馬全有了,也不是他。
“總不會是小馬吧!”這廝嚇得現在都沒回過神來,現在還懵著呢!
“是我!”遠處逐漸走來一人,一個男人,是..mark。
“是你?你是從哪裡出來的?”難道mark一直躲在旁邊偷看。
“當然是我,不是我還有誰來救你們啊?”mark還是一派輕松,不緊不慢的樣子。
“mark?你到底是誰?”問話的是frank,這麽多年了,他竟也有走漏眼的時候。
“怎麽?救了你們不感謝我,還要審我不成?”mark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習慣性的掏出他的煙,叼著點燃了。
“mark,你早就知道這座墓,是故意跟著我們來的?”我想起在賭場遇到mark的時候,他似乎是故意讓我們發現暗號的。
“也不完全是,起初我就是好奇,後來我發現你爸爸留下的暗號,我才知道你們要找的地方,也是我要找的地方,元母墓。”mark也要找這裡?他也想長生不老?
“mark,你為什麽要找元母墓?”這點frank很想不通,mark明明只是一個掮客,管這些做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要個說法。”mark對這裡的財寶似乎並不感興趣。
“說法?”這個原因還真新鮮。
“對說法,我想看看這耗盡了我們家幾代人性命的秘密,到底是什麽?所以,我要來看看!”mark說的是幾代人,他們家跟這墓也有關系。
“這元母墓到底還牽扯了多少人,怎麽每個人都跟這個墓有關?”我覺得東南亞一帶可能都牽扯進來了。新加坡,馬來,印尼都有份,也太精彩了點。
mark沒有解釋,算是默認。
“所以,你也是故意跟我們一起來的咯?”我想也是,在賭場那裡mark主動跟我們說暗號的事,又對李廣輝他們那麽熟悉,確實不像一個普通的賭場員工。要不是frank認識他這麽多年,我們也不敢貿然相信他。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再瞞你們也沒什麽意思。我們家祖上就是鄭和的親隨。”mark先祖是鄭和的親隨?
“你說你是鄭和親隨的後代?!”大家驚呼?!就連小馬也從驚喜的狀態醒過來了。
難怪mark知道機關,原來如此。我看著他依舊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裡繞著一句話:
如果這裡沒有魚,誰會來這裡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