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中帶著的血腥味道越來越濃,這眼鏡美女不知是否看到我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有些害怕了,很聽話的回到了屋內,隨手哐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就在眼鏡美女關門的同時,樓道內的聲控燈開始忽明忽暗,似乎是受到了鬼氣的影響,而我手中的銅錢已經準備好了,對付鬼怪,銅錢也是有相當大的壓製作用,甚至可以重傷它們,這也是我在誅五訣內看到的。
原本寂靜的樓道中傳出了走路的聲音,是高跟鞋發出的聲響,是一個女鬼?我心想不會是黃衣羅刹找上門了吧,竟然提前兩日回魂,這不能夠啊!
不過,鬼走路有聲音嗎?難道是人,要不就是這鬼故意弄出來的聲音,想要擾亂我的心神。哼,勞資意志堅定,怎麽能被你這點小把戲給遮住心神。
“乾坤借法,蒼穹無極,五訣誅邪,大殺四方,銅錢禦令,唯吾獨尊,殺!”正所謂先下手為強,捉鬼跟打仗下棋一樣,先一手的人總是會佔盡上風,但就怕被敵人引入圈套,到時候想要成為勝者反而更難。
我丟出三枚沾了我血跡的銅錢,一般鬼怪噴到直接灰飛煙滅,就算是惡鬼被擊中不死也要脫成皮,勞資就不相信這樓下的鬼怪能躲得過去。
啪,啪,啪,三聲悶響過後腳步聲停了下來,但陰氣卻不減,難不成受了我的三枚銅錢還絲毫未損,到底是何方妖怪,竟有如此本事。
我不知道這是個什麽鬼,也不知道它來這裡的目的是我,還是樓層內的住戶,所以我不敢擅自逃離,我擔心它會對樓層內的人動手,到時候就是害了大家。
這麽強的的陰氣難不成是僵屍?不對啊,我並沒有感覺到屍氣,應該不會是僵屍,只要不是僵屍,那就好辦。
在我剛要拿出禦鬼符的時候我手機震動了,這個時候來電話,而我竟然感覺到了,看來需要接一下。
“喂,有事快說。”我看了一眼,這電話是易天言打過來的,而我現在也不想在去管什麽兩個小時的約定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對付眼前的家夥,雖然我還不知道是個什麽鬼。
這易天言無非不是催促我快一點,而我沒好氣的掛斷了他的電話,現在勞資可是連對手都沒有搞清楚,哪還有心情搭理你這個老小子。
啪,啪,啪,腳步聲再一次響起,看來我必須要與其正面對抗了,我一個跨步跳了下去,可是竟然沒有看到鬼,連跟毛都沒有。
可我明明聽到腳步聲就在這裡,難不成還要在下去一層,就這樣我跑了不知道幾層,依然沒見到任何鬼怪或者人,但陰氣依然在,而我此時再一次的脫下了褲子,破解這樣的情況,童子尿是最好的辦法。
打了個冷戰我睜開了雙眼,周圍的陰氣已經消失不見,看來我不知道又被什麽人擺了一道,不過已經被我破解了。
可我的麻煩並沒有因此解釋,我剛剛似乎進了夢中,或者是幻境,但我脫褲子尿尿可是真真實實的,正在打掃的我突然脫褲子尿尿,把眼鏡美女嚇得捂著雙眼不停的罵著我死便態。
看了一下手機,還有二十分鍾,時間還足夠,我也懶得跟她廢話,說罷我便向樓下奔去。
跑出家園小區後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而我下意識的轉身看了一眼家園小區B座,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麻蛋,那是個什麽東西。
在六層的一個窗戶內我看見了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應該不是人,身穿白衣,手腳可以清楚看到,但去看不到它的頭,整個身體似乎漂浮狀態,只見它緩緩的抬起手臂指著我在的方向,那是在向我宣戰嗎?剛剛的一切是它搞出來的,看來它有些道行。
我被這個畫面驚呆了,如果是一個死相非常難看的鬼我都可以接受,但偏偏是一個無頭鬼跟我裝比,我看不到它的表情,我真不知道它在想什麽,那種未知的恐懼,才是真的恐懼。
離開了家園小區,驚魂未定,手機聲音突然響起,麻蛋,剛剛一不小心調了鈴聲嗎?
“喂!”接起電話我沒好氣的喂了一聲。
“我要你死。”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這聲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我一聽便知道是那隻無頭鬼打過來的,竟然能夠打電話,看來道行不是一般的高。
還沒等我開口,電話已經斷了,她打來電話我突然心情放松了下來,知道了它想對付的是我,我反而不覺得驚恐了,似乎解脫了一般。
“哼,就算你不來找我,勞資也不會放過你。”我自言自語似乎沒有嚇到這司機大哥,這司機大哥反而還在勸說我不用衝動,衝動是魔鬼,年輕人多少有點火氣,退一步就過去了,不必事事較真不依不饒的。
想必是他剛剛也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在聽到了我說的話以後,他便覺得我可能跟誰鬧了別扭。這司機大哥人挺好的,到裡壽福堂門口還在勸說我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現在像這樣的人不多了,一般人都會說:“**,媽的,有啥的啊,人活一口氣,誰欺負咱就弄死他。”
當然,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尼瑪。
回到福壽堂,一進屋便聞道了濃濃的酒味,蔚玉珂這丫頭跟老易喝這麽多嗎,怎麽這麽大的酒氣。我沒有關門,還是放一放的好,否則來客人都熏走了。
“這裡面就是那吊死鬼了,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你應該跟我講講那黃衣羅刹的事情了吧!”我將裝有吊死鬼的符紙丟在了桌子上,而這易天言似乎喝大了,拿起符紙便要拆開。
我靠,屋內這麽多佛像,他想讓這女鬼魂飛魄散,還是想要讓她暴走。
我趕忙又拿出了一道符紙,將女鬼轉入到了這個符紙當中,隨後又塞進了乾坤袋之中。還是我先收著好了,等這老小子醒酒之後再交給他。
“來喝,我要醉個三天三夜方休。”易天言再一次幹了起來,蔚玉珂一點醉態沒有,她畢竟是一個活死人,酒精對於她跟水一樣毫無區別。不過前來找我的李家成就不行了,這小子早就已經被gan桌子底下去了。
平常他的酒量也還行,只不過這易天言跟蔚玉珂二人喝酒太快,李家成礙於面子,十幾瓶啤酒下肚便不省人事了。
“剛剛我們還在打賭你會不會在兩個小時內趕回來呢,真沒有想到你竟然回來了。”蔚玉珂拿起一瓶啤酒幹了下去,那模樣頗有大姐風范。
“你賭我兩個小時內回不來?”我見這小丫頭一連氣喝了三瓶啤酒就已經猜到了,看來是她輸了,這連罰三瓶,真特麽生性,如果現在讓易天言連喝三瓶,保證喝吐他。
“小丫頭,我要睡一會,你記得幫我看著店。”說罷易天言便趴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了,很快便傳出了他的打鼾聲,這老小子還真快,典型的沒心沒肺。
喝這逼樣兒,就讓他睡一會吧,我進屋招出這吊死鬼詢問一番,看來她知不知道那無頭鬼的事情。
還有,她為什麽會‘自殺’,這也是一個問題。
蔚玉珂跟我進了屋內,至於易天言跟李家成,就讓這兩個家夥先睡著吧,我可沒有義務把他們二人搬到床上去。而且如果把他們二人搬到一個床上去,誰在失身,那可是會怪到我的身上,這易老小子幾十歲的人了,連老婆都沒有,誰曉得是不是他口味獨特有特殊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