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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攝影師》第一百五十二章: 溺死者屍檢
  有人竊竊私語:“死者這麽久了還流出血來,一定有什麽不祥的征兆,這是要屍變啊!”

  很明顯,這附近的人都是深受迷信蠱惑草木皆兵了,如果說現場詐屍他們一定會相信僵屍一說。不過我也有些狐疑,溺水者怎麽會蹊蹺流血,不由覺得十分蹊蹺,我有些狐疑地問了離初晴。

  離初晴則習以為常地說:“溺死者多有七孔流血的情況發生,不值得大驚小怪。”

  一名法醫立即回過頭來看我們,白色的帽子和口罩中,露出一雙讚許的眼睛。

  他在看離初晴。估計是離初晴的話引起了他的警覺,他可能是看出這個女孩子曾是學醫的了。

  “他好像在看你。”我悄悄地對離初晴說。

  離初晴也看到了這個回過頭來的法醫,不過只是回復了毫無感情色彩的目光,然後繼續冷冷地看著他們。

  幾名法醫開始忙碌,一名法醫將溺死者口中的殘留物放到了一個裝有透明液體的試管中浸泡,稍許又給屍體灌了什麽液體進去,不會一會兒,死者開始出現了屍變,首先著地的皮膚很快出現了顯著的屍斑,而口唇指甲青紫,本來軟綿綿的四肢變得僵直,肌肉像是發生了痙攣一樣,本就驚駭的面孔變得猙獰起來,周圍人不忍直視。

  我不得不問離初晴這法醫到底給溺死者口中灌入了什麽東西,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子。離初晴則說:“這是檢驗溺死者生前有沒有服毒,檢查他的身體中是否殘留有毒藥,現在明確了,他是中毒死的,不知道是溺水前中毒還是溺水當中中的毒,不過值得懷疑的是,上次我在水質研究院裡拿回的報告,說明過葬魂湖裡的水藻和水都有毒素,這也導致了裡面沒有魚能生存,這人中的毒會不會就是水藻的毒素呢。”

  稍許,一陣風吹來,最靠近屍體的人群突然散開一大片,眾人嘩然,個個表情出現惡心的樣子,接著風漫過我們這邊,我不禁用手捂了口鼻,原來有一股屎尿味傳來出來 ,好像是從溺死者身上發出來的,我看到溺死者的褲子上隆起一堆東西,應該是體內發生了肌肉松弛,大小便分泌物失禁了。

  離初晴立即拉我走到上風的地方,說一般死者的分泌物都殘留有細菌,最好別在下風區站著。

  而幾名法醫也聞到了異狀,慌忙讓人從車裡拿出密封的裝屍袋,把溺死者裝入了口袋中,扛到了車內。並且用水清洗了溺水者身體躺下的地方。

  一名法醫臨時宣布,因為突發情況,對在場的群眾生命健康有威脅,所以暫且停止公眾下驗屍。

  眾人又聒噪起來。

  很多人聽到不再驗屍,失去了興致,議論又開始添油加醋。

  “這法醫都臨時停止驗屍了,其中必有蹊蹺。”

  “噓,可能怕惹禍上身啊!這葬魂湖什麽都有可能發生!”

  有圍觀的人說:“就知道葬魂湖每個月都會有溺死事件,沒想到昨夜一場雨就發生了,哎,果真是湖裡陰魂不散啊,這人命怎麽填都填不滿……”

  “都這麽多年過去了,警方總是說自殺,意外死亡,誰信啊,我說這葬魂湖就是受了詛咒了,湖裡有鬼怪,這才總是出人命的。”

  “昨晚電閃雷鳴的,我好像聽到又有女鬼在湖邊哭泣了……”

  “我看這湖一天不填,一天就有溺水事件的發生,不過好像死的都不是附近的人啊,都是外來不知情的人……真可惜了這些無辜的性命了……”

  “填?用什麽填啊?土啊?就是填滿了,這裡也是個萬人坑。”

  警方也開始驅散圍觀人群,其中,警方知道我們來這拍攝靈異節目的目的,居然勒令我們中途禁止再拍攝,理由是一旦我們的行為公之於眾,就會造成本地輿論危機,並且擴大了葬魂湖恐怖,可能會引起周圍居民的恐慌,會讓他們集體認為,葬魂湖的溺水事件是因為鬧鬼而起,從而可能導致附近社會秩序的混亂,影響附近群眾的正常生活。

  我感到很滑稽,這葬魂湖鬧鬼事件早就是有目共睹的了,而且以訛傳訛的謠言傳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恐怖得多,單單聽周圍群眾的引論就可見一斑,不可能我們來這裡拍攝就成了謠言的始作俑者,湖裡到底有什麽原因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不會因為我們來就成了搞宣傳迷信活動的了。

  老拓則敷衍著點頭,對我們說程序還是要走的,畢竟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流言蜚語不能當做破案證據,警方寧願把這些事件當做破不掉的懸案,也不能用靈異說法將始因公之於眾。

  換個角度想想也是,如果我們作為破案官方,自然不可能就用靈異學說把溺水事件都解決了,這恐怕難以服眾。

  我沒想到我們拍攝過程中就出現了一起穿插的人命事件,有點讓我們措手不及,幸好警方已經排除了跟我們有關的嫌疑了,而且只是口頭讓我們禁止再拍攝。我想,我們的任務還是會悄悄繼續進行下去的,來了這麽多天,幾乎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我們豈能就甘做罷休?

  老拓也正有此意,我們偷偷拍攝,不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又不做犯法的傷天害理的事情,總不會被查水表請去喝茶的。

  屍體被運走之後,警方已經開始清理現場了,並且遣散了人群,收回安全帶。

  我們幾人也垂頭喪氣地離開,因為臨近傍晚,附近來了很多的下班看熱鬧的人,擠得水泄不通,這一散,整個湖邊到處都是人,我看著這批熙熙攘攘的人流,又呆呆地看著綠油油的湖面,一邊是生機勃勃,一邊是死氣沉沉,心裡很是感慨。

  我緩緩地往回走,的余光中,好像流動的人群中一直有一個人靜止不動,她走到了原來溺死者躺下的地方,站立在那裡如墓碑一樣。

  我打了一個激靈,慌忙轉過臉去,在剛才警察圍起來的地方,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婆婆背對著我,夕陽將她佝僂的身軀拉出長長的影子,她穿著一身很土的花衣服,布鞋,銀白摻雜有些黑的頭髮,側臉看眼睛眯著,最讓我猛然一驚的是,她的左耳邊掛有一個生鏽的耳墜,而且金屬好像已經給耳垂的肉長在了一起,左耳垂下面也是黑色黑痣!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我和亦萱去祭品店問那老板的時候,他們所跟我們描述的那個老婆婆的樣子,簡直像極了!

  我激動又忐忑不安地朝她走去,人群裡到處都是擦肩而過的人,我繞了幾個人,磕碰了幾下,再看那地方,那個老婆婆已經不見了,視線裡都是來回走動的人群,我茫然四顧,卻再也看不到那個身影。

  難道我眼花了,那是一個亡魂還是一個老太婆?
  “老旭,你在看什麽?”亦萱過來,看到我在茫然四顧,不禁問道。

  我再來回掃視了幾遍,確定是找不到那個老太婆的蹤跡了,有些遺憾地說:“我剛才看到了一個老婆婆,好像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是嗎?”亦萱也朝四周看了一下,說,“她呢?”

  “不知道,我剛想跟上去,但是一走過來就不見她的影子了!”

  “你確信是她嗎?”

  “呃……難說,但是憑我的感覺,應該錯不了!”

  我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畫面,這老婆婆好像站在溺死者的地方,對著湖裡念念碎,嘴巴一直在動,不知道對著葬魂湖說什麽話。一個人死了,有什麽話能對湖裡說的?莫非,她是在跟湖裡的亡魂講話呢?還是跟那個溺死者講話?
  這老人一旦念念碎準是有原因,就像快要死的老人經常會在夜間自言自語,其實他們都是在跟著不存在的人說話,只是正常人看不出端倪罷了。這葬魂湖波詭雲譎,神秘莫測,想到老嫗舉動有蹊蹺,我更是鐵定了那老婆婆跟湖裡的鬼魅有乾系了。

  當晚,我們把監控室拆了,並且收回了所有的監控設備,還有數據線都收了,將設備都用車運回了旅館。晚上把錄製到的鏡頭重播了一遍,我熬夜到夜裡兩點,看完了所有的視頻,其中,我剪輯出一些重要信息,最有看頭的就是我的光學相機和熱成像儀,兩者總是在同一時間內感應到異狀,而我的光學相機更是拍攝到了一段十余秒鍾的靈異畫面,像是一個女人赤著腳踩在水面上,姍姍走過鏡頭。

  我把熱成像畫面,光學鏡頭畫面,還有evp聲線譜都保存好了,然後用email發給了台裡。翌日,我們集體向鹿苑區出發,去逐星橋找那老婆婆還有傻高個。

  我已經盤算好了如何應付這個傻高個了,上次我跟傻高個發生有不愉快的事情,恐怕他對我和亦萱還會耿耿於懷,這次見面也不知道他會用某種態度來對待我們。而恐怕帶面巾去問他問題這一套路不奏效,加上他的確有咬人的嫌疑,因此我曾考慮過將此人捆綁起來然後再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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