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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攝影師》第七十四章: 老院長的遺言
  實際上,薩葛爾納仁利用這個邪惡的太平間當做了他祭祀了發展他宗教勢力的一個發源地,他居然想到讓入教的和是梵帕多邁氏族的人聚在一塊的時候,就用運輸屍體的車載來,甚至讓活人進入裹屍袋裡面,送到太平間內,從而進行掩人耳目的行動。

  幾年後,薩葛爾納仁已經將這個濰濟五和醫院當做了他的神壇,他在這裡想要多少無辜的靈魂祭祀都易如反掌,而且每年還找到三名玉女貞女作為奴隸上貢,做法很簡單,都是讓這些少女們服藥後意外溺水身亡,其實並沒有死,而是假死,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宣布已經死亡,然後送往殯儀館的時候做個掉包計把這些活著的少女運回來……

  薩葛爾納仁一直相信邪神的存在,獨魑的靈魂總有一天會降臨,讓無畏死亡的力量重新召喚人間的殘余梵帕多邁氏族後裔,為梵帕多邁氏族的偉大複興而做強大無比的後盾。

  薩葛爾接觸的各種歪門邪道很多,暹邏養鬼術飼養死嬰僅僅是冰山一角。

  也許是薩葛爾納仁東山再起的心情太過急切,三十年前一晚上,他讓所有的信徒都服用了一種能夠引起幻覺的藥物,讓一些信徒自焚和燒死醫院的大批患者,用血腥和死亡來召喚當年族領獨魑的邪魂降臨。因此,就發生了那晚慘絕人寰的慘劇,而化名為陸承離的薩葛爾納仁也在當夜大火中失蹤,至今不明……

  根據老院長吳明威的描述,我們很快把燁磊不經意間在一個病房的牆壁縫隙裡發現的信息銜接起來:一個沒被燒毀的鋁製小盒子封存的一張發黃的紙條,一名下肢癱瘓的患者用筆潦草記錄了當時的情形:病院停電之後,有很多醫生和護士都瘋了,翻著白眼到處縱火……

  由此看來,雙方的描述都不謀而合地論證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濰濟五和醫院裡有人在利用醫院做聖壇,陸承離,也就是薩葛爾納仁,以及一批忠實的追隨者,信徒,都是消失了許多年的梵帕多邁氏族的後裔,他們藏匿在醫院中,用無數無辜的性命和靈魂來充當他們祭祀邪靈的祭品。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邪惡宗教!

  在這之前,老院長還提到了一個我們意想不到的人,那就是我和亦萱在檔案館裡看到的一份標題為《醫院失火另有蹊蹺》的作者‘戒言’,老院長說,戒言其實是他的一名老友,原名叫焦峰德,醫院大火之後,吳明威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焦峰德,焦峰德親自去了一趟舊院勘察,後來也在舊院內發現了一些詭異的地方,比如莫名的圖騰,一些排列古怪的陣和類似壇的地方。

  焦峰德曾是一名僧人,後來中年蓄發還俗,懂得一定的道法。直言覺得這不是一般意外的失火,而是因為人為造成的,且這場慘劇已經醞釀已久。他更是深入研究了所發現的極為罕見的圖騰,嘗試把自己的推斷發表在了報紙上,內容指出,這場大火可能只是某個宗教舉行的祭祀儀式。而僅僅就在文章發表後不久,焦峰德就莫名在自家中暴斃,據說,家人發現其屍體的時候焦峰德離奇雙眼暴突,舌頭真個帶根部都伸出外面了,兩手自己掐在自己的脖頸上,警方調查的時候,也只能定性為自殺。

  他用自己的雙手掐死了自己。

  其家人一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尤其其妻子描述,焦峰德生性豁然,對什麽事情都看得很開,不拘小節,因此是不會因為某種事情而想不開自殺。而且,自己用手掐死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掐到一定程度後就暈厥了,雙手的力量也會松軟下來,根本無法能掐死自己。

  焦峰德的死令老院長吳明威十分愕然,他更是堅信了他老朋友焦峰德的說法,他將舊院址遷徙後,一直派人暗中調查舊院址所遺留下來的線索,後來自己親自前去,終於在已經封死的太平間內發現了陸承離在地下控制著慘絕人寰的一切與各種歪門邪道異術,他命人用法印和各種道術將太平間封死,自己卻不慎在舊院址中中了邪術,罹患了無法治愈的‘死屍咒’,就是活死人的病,大半生全身的肌肉纖維和肉芽都是生了就腐爛去,長了就萎縮去……

  嘟嘟嘟……

  等老院長說完了,床頭邊上的心電圖突然拉出了一條直線,又很不規律地出現了幾個高峰值,之前,心電圖雖說不穩定,卻沒有此時如此波動劇烈,老院長吳明威像是要撐足了最後一口氣,把濰濟五和醫院所有的疑團都說完,這才釋放了胸中的情緒,劇烈咳嗽了起來。

  燁磊慌忙開門向外面的醫生求救……

  一群穿著白色防菌服的醫護人員手忙腳亂的衝了進來。

  我們很快被請出了門外,半透明的門玻璃內,我們依稀看到一大群醫護人員穿著防菌服在急救室內忙碌,一名醫生剛剛把吳明威老院長的玻璃罩打開,老院長張嘴就朝半空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並且嘴邊不斷的嘔吐出白色的液體……他不斷劇烈地咳嗽,估計是把體內的整塊肺葉都咳碎了,紅色黃色汁液都噴了出來,僅僅十幾秒鍾,老院長渾身抽搐不止,並且如回光返照般使勁地在鐵床上掙扎,兩個男醫護人員奮力壓住了他的雙手,後來老院長的兩腳也被捆綁上了……

  我們不忍心看到這種可怖的場景,對老院長的怪病更是無能為力,隻得揪緊了心在外面等消息。

  當天,老院長吳明威不治身亡,整個新醫院都籠罩了一層沉重的氣息,醫院還為老院長的去世拉了喪鍾,我們不禁長籲短歎,小晞知道我們要回去了,堅持不在留院部了,要跟我們出院。我們隻得把小晞帶了出來,並且把亦萱失蹤的事實告訴了她,小晞大哭了一場。

  “你們怎麽一直都在瞞著我?”小晞抓著我的衣褶哭得很傷心。

  燁磊隻得告訴她:“後天晚上就是月圓之夜,亦萱的生死也就看那晚的造化了。”

  小晞知道亦萱被不明人物帶走後,大鬧情緒,亦萱是她的好姐姐,兩人的感情已經升華成了親人,得知親人失蹤,自然是撕心裂肺。可是,我們幾人又何嘗不是這種斷腸人在天涯的滋味?小晞後來也平靜了, 她知道鬧情緒並不能解決問題,她必須和我們一樣沉著冷靜,等待最終的翻盤,一起賭一把。

  等待,就是慢性毒藥。

  當夜我更是無眠,滿腦都是老院長吳明威說的話,一邊摻雜著亦萱的擔憂,我整個人亂得要命。我讓旅社老板換了小晞的房間,讓她住在我們的隔壁。鬼母法手卻不知道為什麽不在旅社裡,等我們再去找他的時候,店老板跟我們說,他已經退房了。

  對於鬼母法手的不辭而別,我們十分意外,亦萱生死的所有信息似乎都掌握在了鬼母法手身上,他卻在這個時候神秘的消失了。而且連一點信息都沒有留給我們,看著鬼母法手空蕩蕩的房間,燁磊再也忍不住埋怨:“我就說這個鬼母法手神秘兮兮的,咱們什麽話都聽他的,現在人命關天,自己無法控制局面,就畏葸溜之大吉了,這下可好,你們說,他走了我們怎麽辦?”

  老拓剛開始是疑霧滿頭,後來還是把希望寄托在了鬼母法手身上,說:“降頭大師本身就是神秘一些,他這次不辭而別肯定有他的原因,他的委托人吳明威老院長剛去世,或許他要去給他的葬禮做一些法事,他曾經跟我說,在舊院裡罹患死掉的人,靈魂還是得不到解放的,必須有降頭師的法印拆解,亡魂才會得意解脫。我想,白天的時候,他一定無法在公眾場合中給老院長做法事,現在可能是趁夜裡不拋頭露面,給老院長做法事去了吧……”

  我則是無法斷定,鬼母法手一貫是行跡不定,但願如老拓所說,鬼母法手是為給老院長解脫亡魂的束縛去了。

  到了夜裡兩點多鍾,我再也睡不著,索性從床鋪上下床來,然後到房間外面抽悶煙。我很少吸煙的,但是這次是真鬱悶得不行。

  外面又下雨了,潮濕的環境讓我本來不安的情緒變得更加浮躁。

  半夜三更的旅館已經沒有什麽人走動,開了房門,我朝走廊一端走,那邊盡頭有個通風的大窗口。風夾著雨正從這個大窗口朝走廊內灑進來,昏暗的走廊路燈下,我看到靠近窗口的地板已經濕漉漉一大片。

  走廊盡頭有拐角正好是有公共的浴室和廁所,這個是做應急用的浴室和廁所,說不清是不是條件反射,我尿意突然來了,便直接朝走廊右拐去。

  廁所很髒,似乎來住宿的旅客根本就不曾到這裡來方便過,導致清潔工清洗的次數十分少,都是一個星期才衝洗一次的。浴室和公廁兼並在一塊,當年施工的師傅很懂得節約空間,一邊是一格格關著門的廁所,一邊是頭頂上裝有噴頭的水管,牆角邊上則是排水溝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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