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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攝影師》第兩百六十三章: 鋌而走險
  離初晴把我叫了出來,把她的想法告訴我:“我們在劉保坤的後院裡發現了那靈長生物的頸椎骨,而劉保坤的老伴兒患上腦膜炎並成了癲癇。然後在村支書的講述裡得知,帶我們下井的兩名村民向導一名重傷一名失蹤,你覺得其中有什麽蹊蹺麽?”

  我說:“還能有什麽蹊蹺,咱們已經不受歡迎了,趕緊收拾東西了,回台裡。”

  離初晴道:“即便回台裡咱們手頭也沒能帶來任何影像,攜帶的拍攝器材全都弄丟了,台裡下一期的節目題材是什麽?內容是什麽?咱們用什麽交代?”

  “大不了改個座談節目,先敷衍一周。”

  “不,給我點時間,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扭轉局勢。”

  “什麽意思?”

  “你會不會綁架人?”

  “啊?!”

  離初晴在我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我震驚得睜大了眼睛:“沒搞錯吧,玩這麽大,要是搞砸了咱們可是要賠命的!”

  “我覺得這是個突破點啊!”

  “要是被發現了,我這半輩子就得蹲監獄去撿肥皂啦!”

  “就是因為很冒險,所以我才想跟你商議嘛。”

  “這個……恐怕即便成功,可這裡村民們的民憤很容易被激怒,而且他們潛移默化地保持了很悠久的傳統,恐怕他們的思維沒那麽簡單被洗腦……”

  “你相信我的醫術麽?”

  “那還用說,你是女神醫嘛。”

  “那你相信我的計劃可行麽?”

  “額……好吧,這個我得跟老拓商量商量。”

  我把離初晴的計劃給大夥商榷了一番,老拓沉思許久,居然采納了她的建議。我們先是和村支書表明我們要回台裡去了,然後敷衍說我們的車子出了點問題,刹車器失靈了,要修理。燁磊則拖延時間折騰車子,最後我們四人去了劉保坤的家裡,把車上一些沒用的東西都送給了他,當做慰問品。

  其實,我們只是想熟稔劉保坤家裡的所有環境。

  到了下午,燁磊說車子修好了,我們在村公所裡收拾了所有東西,上了車。村支書和幾名村乾和村民代表在村口目送我們離開。

  我們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完成了離初晴計劃的第一步。

  時間靠近了傍晚,我們的車子駛出儒瓦村不遠,兜了個圈,燁磊停下了車子。我帶著一卷繩子下了車,徒步往儒瓦村回頭。

  我蹲在村口暗隅,直到等到了太陽落山,並夜幕降臨了,我重新進入了儒瓦村裡。

  村裡的村民休息時間很早,一般九點鍾幾乎都熄燈休息了。我手電筒都沒有帶,什麽照明工具也沒有,幸好天上一輪明月,繁星璀璨,地面宛如灑下一片柔和的輕紗曼,我的視覺得以看得大概前方三四十米的視線。

  離初晴的計劃不是讓我會去綁架村支書,而是綁架另一個人,那就是劉保坤的患上腦膜炎的妻子!她說她要用催眠的方法嘗試破解劉保坤妻子的大腦皮層的塵封記憶!

  離初晴堅信,劉保坤妻子的失憶是礦井雪藏秘密的突破點,上次我們在葬魂湖出過意外,離初晴患上間歇性失憶,她已經想到了如何嘗試喚醒間歇性失憶症的方法。

  村支書一心不希望我們再留在儒瓦村,劉保坤也不希望我們折騰他的妻子,我們只能暗中進行,離初晴計劃連夜把劉保坤的‘綁架’出來,然後想辦法催眠她,提取她幾年前下礦井的記憶!
  如何‘綁架’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我們必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這個瘋女人帶出來,並且在特定的時間內將她帶回去。為了確保我們的計劃萬無一失,我跟離初晴商討了周密的細節,直到我認可了我才同意實施。

  但是綁架良家婦女我可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情,這動不動就得判個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腦袋神經線沒搭錯的都不會想到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本來我們是打算跟劉保坤商議帶他妻子去市裡的大醫院看的,但是劉保坤說過程是在太麻煩,家徒四壁難以承擔醫療費用,以前曾醫療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反反覆複的複發,舊病就是個燒錢機,治不好家裡所有的積蓄都掏底都不夠補的,後來也放棄治療了。

  我們都見識過這個女人,這女人莫名對我們有種排斥感,似乎看到陌生的面孔就要大喊大叫,並且掄著掃把簸箕什麽的驅趕人,自身也不太自好,因為腦袋有問題,有露陰癖,當眾做出許多不雅的事情來。因此鋌而走險是必須的了。

  既然不能心平氣和地交談,我們也只能出此下策,實施強製性措施。

  我估摸等到了夜裡一點多,村裡的人已經都進入沉睡階段,一切萬籟俱寂,闃然無聲,就連看門狗都趴在地上蜷縮著用腿遮著眼睛入睡了。我脫掉鞋子就穿著襪子,如履薄冰地走在各種蜿蜒的阡陌小道。

  路上大多是青石板,走得我的腳底板涼涼的。

  我一路忐忑不安,覺得我們實在是太瘋狂了,深夜去荒村裡拐走人家妻子,這得多大罪過?要是被發現了,輿論這麽一傳,我居然對一個村裡的癲癇女人感興趣,不用送上法庭判刑了,我能直接被村民們打死,就算不死我自己都能無地自容瘋掉。

  拐彎抹角找到了劉保坤的家,我避開了前屋,直接繞到天井後面的租屋,這幾天在劉保坤家裡我已經熟悉了他的家裡的環境,白天又刻意熟稔了他的家境,在他祖屋後面是琉璃瓦天窗,屋簷很低,我找到個縫隙點燃了離初晴給我的一種讓人沉睡的藥物,是用草烏和鬧羊花等草藥曬乾做成的類似安眠藥的蚊香。

  這是專門給心氣浮躁容易失眠的人使用的,我們經常在行車的過程中睡眠,顛簸無常,因此睡眠質量很不好,離初晴就存儲了一些在車上。

  又等了半個小時,屋內的霧氣充實飽和了,我嗅了嗅,烏煙瘴氣的,很是熏人,我覺得裡面就是丟個鞭炮也不會有人醒,便用手抬起屋後木門的門軸。

  在村裡的木門普遍都能用手抱起來,它的設置十分簡單,除了手環沒有什麽金屬物,左右都是兩塊木板,一側的邊緣有上下長出來的兩截木頭,是套到門檻和門釘兩個凹洞裡的,只要把搬著木門舉起來,把底部的長出來的一截木頭從凹洞裡移開,這扇門就算是被破門而入了。

  我沒有帶上麻袋,就怕捆著那女人把人家弄窒息了。蒙了臉,憋住氣躡手躡腳地進入了劉保坤的房間,房屋內有天窗,透過氤氳月光,我可能大概看到房間的輪廓。正是摸索著,突然,我跟前陡然出現了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臉。

  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定了定神,這才發現我已經到了床尾了,床尾有一面很大的漂亮的銅鏡,就是那面當初讓我們狐疑過的銅鏡,原來是搬到房間裡來了。可是銅鏡裡面正倒映出一個坐立著的女人,那個女人低著頭,臉色蒼白無血,看不清不容貌。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劉保坤的妻子坐立在床頭,耷拉著腦袋,一副夢遊的狀態。我心裡有些不安,難道她對催眠的煙霧有免疫作用麽?我嗅了嗅,腦袋還是一陣混沌。可能是此女人睡覺姿勢太過詭異,但看銅鏡裡的女人只是耷拉著腦袋,一動一動,想必已經是昏迷不醒了。我便大膽地當著劉保坤的面把他妻子用繩子捆綁好了,然後背在肩上,偷偷鑽出木門豁口逃了出來。

  燁磊駕駛的車子還在村口不遠處等我,他怕我背著一個女人趕路太累,自己提前進入村裡了,把車子藏匿在隱蔽處。

  但是這個女人身材很臒瘠,瘦骨如柴,背在肩膀上跟背個骨架似的,沒感覺到多少重量。我只是覺得肩膀多了幾十斤的重量而已,一路快步行走,她的兩腿和腦袋下垂左右搖擺。

  等到我扛著這個女人看到燁磊時,燁磊嚇了一大跳,說夜半三更地看到我這樣子太恐怖了,一個穿著黑衣的人背著一個穿著睡衣並且頭髮凌亂披在肩上的女人,那腦袋左右搖晃,毫無知覺,就跟扛著個屍體沒區別。

  我們把她弄進了車子裡,離初晴已經從我們車子裡備用的藥箱裡拿出了聽診器,和一套針灸用的銀針,她讓我們幫忙,說:“我們現在只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給這個女人催眠後我們還得趕在天光之前送她回去!”

  我說:“要送她回去我想讓燁磊跟我一起回去,我得有個人照應,剛才返回來的時候有些村民屋子亮著燈,我都是繞著走。”

  燁磊拍拍胸脯:“這個拐人*妻的活兒我在行!”

  我瞪了他一眼:“能不能別說得這麽猥瑣?”

  離初晴自個兒在裡面跟那女人檢查了一番:“這女的病情不清,腦梗,癲癇,血栓,失憶,輕度癡呆都有,大腦中樞神經受阻,我得給她來一劑醒腦針。”

  完了又給她推拿和按摩,離初晴說:“她有過腦震蕩,可能曾經被重物撞擊過,並發輕度水腫,導致了植物神經功能紊亂和部分神經功能麻痹,我給她打氟呱啶酶針和醒腦針是強行刺激她的興奮神經,讓她在深度睡眠中可以自主調節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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