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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攝影師》第兩百五十六章: 腦膜炎女人
  幾秒鍾,只見她褲子都濕了,尿液沿著她的褲腿流了一地,地面上一小灘黃色的尿跡,很是騷臭。

  她這一舉動著實突然,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劉保坤用方言對她發著牢騷,輕輕地拍打她以示懲罰勸誡,想必是說她在外人面前失態了。而該女絲毫不忌諱,依舊我行我素,還與劉保坤推搡。

  我很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離初晴則上前幫忙攙扶和清潔,沒想到,她剛一走過去,那女人就發起了瘋,扭頭對著離初晴詈罵,而且撓著頭髮,陽光下,她的頭皮屑像是雪花一樣落了門檻一地。

  亦萱看得一身的雞皮疙瘩,連離初晴都後退了好幾步,不敢再靠近了。

  這女人果然腦子有問題,女人的高分貝抓狂把老拓都叫醒了,燁磊也被吵醒,老拓一臉惺忪地出來看究竟,而燁磊用手撐在竹榻上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來。

  亦萱擠到我的旁邊對此女產生畏葸:“這女人好像對我們的到來很不高興。”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大家陷入了僵局,由於方言的掣肘,我們連一句話都說不上。

  該女人越發難以控制情緒,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面碎鏡子,然後衝到我們面前,舉著碎鏡子在我們的眼前一伸一縮,我們嚇得直往後退,搞得她像是拿了照妖鏡要給我們照出原型一樣。劉保坤趕緊上前奪下她的碎鏡片,跟我們勉強地露出一個歉意的笑臉。

  篤篤篤……

  聽得前屋外面有人敲門,有人來了。

  劉保坤把女人推到房間去,匆忙給她換了一下褲子,就出去開門了。

  外面是村支書他們。

  “老拓在嗎?”村支書和兩名村乾都來了,他跟劉保坤寒暄了幾句,就把我們都叫了出去。

  村支書和老拓說了幾句客套話,直接表明了態度:“我想給儒瓦村的村民們一個交代,你把這幾天在井底下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我們吧。”村支書襯衣上還帶了一支鋼筆和本子,看得出今天他們是有備而來了。

  我看了看,前屋外面有一兩個不懷好意的村民偷窺進來,然後佯裝無所事事就走了。我心裡嘀咕著:有沒有搞錯?這裡的人怎麽這麽對我們產生恐懼和排斥感,一大清早就來劉保坤的家徘徊了,不會直接把劉保坤的家裡一帶燒了吧?

  現在我們完全不清楚儒瓦村村民對我們的態度,為了取得村支書的信任,我們便把進入礦井後,怎麽跟著村民向導找到坍塌的窨洞口,又把怎麽掉入了洞口裡,墜落的過程中發生失重現象,並且還發現了漂浮在半空的礦工,後來掉入地下沼澤,我們尋找出口的過程中被地下白蟻圍攻,後來僥幸逃脫,再到後來發生了洪流,我們將要被淹沒時誤入了白蟻巢穴,又在巢穴中死裡逃生,被洪流衝到一個寬闊的地下湖,最終,我們用蟻後的肚囊當做皮筏,遭遇‘肺葉’,靈長怪和古鼉,最終尋到到一個通往地面的溶洞,從而逃出生天一大串事情原原委委地說了出來。

  這一說花了三個多小時,總算把梗概講完,村支書和兩個村幹部都聽傻了,我怕他們不信,說:“可惜了那巨大的蟻後,對了,當時我想把它的念珠一樣的觸須帶上來的,能做個證物,就那能拿得動,但是極度的疲乏饑餓,我已經顧不上能帶什麽上來了。”不過離初晴帶上來了那蟻後的硬腿,等給他們看了就會相信的。

  一個村乾聽罷若有所思:“怪不得每次下暴雨,廢棄礦井總是很少積水,都流到了那個窨洞裡去了,不過聽你說得窨洞下方如此凶險詭異,這就是知道以前失蹤的礦工和村民,我們也無能為力啊,就當他們葬在這地底下了。”

  老拓謹慎地說:“其實我們也不敢確定那些失蹤礦工的死因的,我們深入窨洞只是找到了一些礦工的遺物,並沒有什麽有力的證據。確切地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死在下面的,我們見過一個腳骨空心的礦工屍體,在腳底板有個漏洞,裡面的骨髓什麽的都空了,這給我的困惑很大,很可能是那些礦工的死因所在。我們做了很多猜測,但是我不清楚這腳底板的漏洞到底怎麽來。”

  村支書說:“你不是說地下有巨大的白蟻巢穴麽,可能罪魁禍首就是那些白蟻,或者是一些未知的地下生物。”

  老拓搖搖頭:“之前我們也是這麽想,但是後來這個想法就排除了,因為,第一,礦工們的失蹤和死亡絕大對數是在掉入窨洞之前就死了的,第二,真正的白蟻巢穴跟礦井其實深度落差很大,而且按照當時我們墜落的條件,中間有失重和懸浮層,白蟻和其他地下生物不可能上得去。它們好像是與世隔絕的生物。所以,很可能都是礦工跌進去最後落到沼澤地中,才成為了獵物的。第三,雖然在白蟻巢穴建築材料裡中發現了有礦工的遺物,但也不能直接說白蟻是凶手,因為我們在地下莫名出現的失重的懸浮層裡發現了那名詭異的成半個木乃伊的礦工,如果白蟻是凶手,那麽沒有理由撕咬一個人隻從腳底板啃噬,因為巢穴中礦工們的遺物,正好證明了白蟻把屍體進入巢穴後,幾乎都是吃得一丁點兒不剩,然後把遺物當做建築材料鑲嵌在裡面的。”

  老拓說到這頓了頓,看到幾村乾都面面相覷,說:“我想說的是,我們考慮得可能太過簡單,我推翻全盤論證正是那名懸浮在地底下的礦工給我的啟發,疑問就是他死後的腳底板為什麽有個洞,而且裡面骨頭內已經是空的,這傳染到了全身,他其實只是個皮包骨的屍囊,裡面骨頭全是空的!這不是一個很大的疑問麽?”

  幾人都微微頷首。

  老拓補充說:“還有,我必須強調一點,就是礦井下方某些地方的金屬物侵襲得十分厲害,一些地方卻按著正常的生鏽進度變化。剛開始我還猜測那些礦井下的鐵軌、鋼錠等等設備本身存在的金屬物是因為白蟻啃噬,吐出蟻酸侵襲了這些金屬,但是後來我發現,這些白蟻只是吃地下的含有某種金屬元素的礦砂,對普通的鋼鐵不是很喜歡。它們固定以礦砂為食,在地下保持這自生自滅的穩定循環狀態。所以,我覺得,地下還有很多詭異的無法解釋得出來的地方。”

  老拓話說完,村支書緘默許久,並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們,我跟他的目光對視了一下,他的眼神很複雜,似乎有難言之隱,我隱約覺得有事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村支書頓了頓,說:“既然這樣,你們也不要太過於拚命了,你們幾人剛來到儒瓦村幾天,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最終也沒有知道礦井地下到底發生了什麽,差點還命喪井底,又給儒瓦村帶來了輿論,我勸你們一句,今天晚上你們偷偷離開儒瓦村吧……”

  我一怔,這是什麽話?我們來這裡並不曾毀過農田裡的一顆莊稼,也不曾偷過一隻良民的母雞,更沒有害過一個村民,怎麽就莫名其妙的跟非法入境了似的?敢情村支書這趟來就是為了驅趕我們走麽?我們來沒有解開礦洞下的謎團,還丟了一大批昂貴器材,最終又要被酋長驅逐,這也太不仗義了吧。

  難道我們來儒瓦村,上次村支書的盛情招待,讓村委會大費周章的經濟搞垮成了財政赤字了?!可那餐洗塵接風真沒花多少錢啊。我尷尬地說:“哦,那個……上次的招待可能是勞師動眾了,費了不少錢,其實我們在磨口鎮買了不少自備的食物的,都還放在車裡,我們今天開始不會再吃儒瓦村的……

  村支書看出我的疑惑,擺擺手說:“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人就一個簸箕大的肚子,能吃多少啊。其實我只是替你們擔憂,這個廢棄礦井真的很邪門,哎,不管怎麽說,你們上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帶有不祥預兆的太歲,遲早要給儒瓦村帶來天災的,這災難一來,就得死人,而這個讖兆已經驗證了……”

  我頭腦飛速的思考,村支書到底想說什麽?什麽讖兆被證實了?難道儒瓦村裡發生什麽大事了嗎?不就是我們五個人進入了廢棄礦井麽,哦,不對……我突然想起兩個人來,不禁問:“是因為那天跟我們五個人一起下井的那兩名死亡的村民向導麽……”

  說到這,村支書突然一扭頭,表情沮喪得很,並連連歎氣。我知道這兩名無辜村民的死一定跟我們逃不了乾系了。

  村支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與兩個村乾對視了一下:“好吧,我跟你們實話實說吧……”

  原來,昨天村支書說那兩名村民死了,只是一時敷衍僵局,實際情況並不是這樣,那兩名村民上了礦井後,一個受了重傷,一個卻失蹤了,當時上面所有的人都以為我們在下面肯定是出事了,而那名受了重傷的村民向導更是直接說我們死在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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