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我回家有點晚,在路上看到一個熟人,就想過去打聲招呼,結果人不見,地上就這麽一個小棺材。”
我滿臉愁苦,深深歎氣。
“我怎麽這麽倒霉啊,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只要我度過這一切,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我拿出手機掃了功德箱上面的二維碼的,當場轉了一萬塊錢過去。
如此痛快,小和尚的眼睛都亮了。
太虛禪師當然鎮定的多,不過表情也相當滿意。
“施主一定是中了迷障,這種陰邪之物都是邪修用來害人的,既然被老僧看見,就不能不管。”
“這口棺材就放在這裡,老僧日益念經超度,化解掉上面的怨念,施主定然平安無事。”
“那真是太感謝大師了!”我滿臉感激,千恩萬謝一番,又焦急問道。
“就是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我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都快崩潰了!”
“三日之內,定然有結果!”太虛禪師伸手捋了捋白胡子,相當的自信。
我擔憂道:“若是三日後,我還做噩夢呢?”
太虛禪師白眉一挑:“那施主就到本寺中來,有佛主保佑,任何妖邪陰物都不敢造次,我定然會幫施主解決麻煩。”
“有大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喜出望外,又感謝了一番,才離開雲華寺。
我也不確定這位太虛禪師是否靠譜,但是三天時間,我還是等得起。
回到城中村,我去買了些玩具,放在鋪子裡。
然後洗了個冷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準備睡個美美的午覺。
誰知才剛剛躺下沒多久,手機就響個不停。
“誰啊,這麽煩人。”
我皺起眉頭,直接關機,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的很舒服,醒來後天都黑了。
李小黑乖乖的坐在地上,玩著我新買的玩具,如果忽略他詭異的外表,動作還是挺可愛的。
我滿意的伸了個懶腰,感覺精神很好,盤腿在床上練了一會功。
兩個大周天完畢,我神清氣爽,胃口大好,準備出去找點好吃的。
換了身衣服,我給李小黑放了一碗生米飯,讓他乖乖看家,我拉開卷簾門。
腳才剛剛邁出去,旁邊突然嗖的一下躥出一個人來,衝到我面前。
濃鬱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李雲風,你怎麽不接我電話!”來人身穿黑色超短裙,帶著墨鏡和帽子,鬼鬼祟祟。
“劉佳琪?”我皺起眉頭,“你找我有事?”
“現在我出事了,你滿意了,開心了?”劉佳琪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嫵媚動人的眼睛,恨恨的看著我。
雖然衣服有些狼狽,頭髮也很亂,但她看起來比昨晚還要漂亮。
“你出事對我有什麽好處?”我笑了一下,推開她,“讓一讓,別擋路。”
“李雲風,你還沒幸災樂禍夠?”劉佳琪咬牙跟在後面,想狗皮膏藥一樣。
“我現在慘了,惹上了人命官司,差點坐牢,笑話夠了沒?解氣了吧!”
“你想多了,我根本不在乎你的事。”我連看都不想看他。
“好歹同學一場,你用的著這麽絕情嗎?”劉佳琪哭了出來,“你昨天就看出我會出事了,為什麽不提醒我?”
“你自己想想,我真的沒提醒過你嗎?”我好笑的瞥了她一眼。
“你”劉佳琪怔了怔,小跑著跟上我,“既然你看出來我會出事,肯定也知道怎麽救我。”
“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她一把抱住我的胳膊,使勁往我身上貼。
“讓開!”我鄙夷的甩開手,“我可以幫你,但我有一個要求。”
劉佳琪驚喜不已,頭點的像母雞啄米。
“你說,你說,我什麽都願意。”
“這次的事情過後,你永遠不要再來煩我!”
“就這點要求?”劉佳琪愣了愣,有點無法相信,“你,你不要錢的嗎?”
“那你能給我多少錢?”我戲謔的看著她。
“我,我我真沒多少錢。”劉佳琪滿臉難色,“要不,我多陪你幾次吧.”
“你別惡心我。”我實在無法理解,“劉佳琪,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金錢真的比你自己還重要嗎?”
“如果你和我經歷過一樣的事情,你就不會這麽說了。”劉佳琪沉下臉。
“要是諷刺我能讓你開心,願意幫我,你就盡情的唾棄吧,反正又不是你一個人這麽說。”
“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沒想過指手畫腳,你開心就好。”我搖了搖頭。
“那你到底什麽意思,幫還是不幫?”
“我先吃飯。”
我走出從城中村,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大排檔。
劉佳琪往那一坐,什麽也不用做,就吸引了周遭男士的目光。
但她現在沒心思沾沾自喜,一臉愁容。
菜上桌,她毫不客氣的吃起來,看那模樣也是餓壞了。
吃的差不多,我放下筷子,喝了口水。
“那個男人死了吧。”
劉佳琪的拿著筷子的手,猛的抖了一下。
“是的,他突然死在床上,我還不知道,跟著一個死屍睡著一整晚。”
“早上醒來,我真的快嚇死了,又不敢聲張,就偷偷的溜出酒店,後來聽說,酒店的人報警了,他老婆也來了.”
劉佳琪的聲音都在發抖,害怕不是假裝的。
“怎麽死的?”我點了一根煙,慢悠悠的問道。
“我不知道!”劉佳琪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滿臉驚恐,不願意回憶晚上那恐怖的一幕。
“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是你害死的。”我淡淡的看著她。
“你胡說!不是我,是他有病!”劉佳琪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驚聲大喊起來。
引的其他的食客都用異樣的目光,往這邊看。
她恐慌的左右看了看,馬上壓低聲音。
“你不要胡說,他的死和我沒關系。”
“你不肯說實話,我也救不了你!”我點了點煙灰,“你有一根煙的時間考慮。”
煙霧飄散,劉佳琪痛苦掙扎了很久,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我,我說。”
我彈了彈煙灰,做了個請的手勢。
“昨晚,我和他去了酒店開房,過程就不用我細說了吧。”劉佳琪深深吸了一口氣。
“完事以後,我們的確是睡著了。只不過,後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