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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士發明家》第081章 我也能發明
  夜半,倆黑衣蒙面人潛入府衙。

  府衙的圍牆,和城牆及皇宮的宮牆毫無可比性,周青樨隨便一跳就能輕松越過。

  沈器也沒靠周青樨幫忙——他有抓鉤。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武功高手被成建制的軍隊圍攻,渾身高明招數使不出來,擠都能被擠死,因此武功在戰場上作用其實很有限。

  然而為什麽非要硬懟?
  匿蹤潛行,不正面衝突,才是高手的優勢。

  所以府衙外的重兵把守,對周青樨這種個體實力強大,甚至能主動創造視覺盲區的高手,意義不是很大。

  圍牆是硬指標,一旦超過輕功的極限,高手也沒轍。

  在周青樨的帶領下,兩人順利避開守衛,沒驚動任何人,潛入府衙一路前進。

  走了片刻,沈器忽然停下腳步,左右觀看。

  “怎麽了?”周青樨迷惑的問。

  “感覺有點不對勁……”沈器遲疑道,“你不覺得過於安靜麽?”

  周青樨茫然搖頭。

  “咱們這一路走得太順利了,而且你發現沒有,府衙內完全沒人巡夜。外面重兵把守,內部卻松懈得要命,這算怎麽回事?實在講不通啊。”

  周青樨想了想,說道:“也許他們覺得,外面那麽多人守衛已經萬無一失,沒必要吧。”

  “那也不能完全不巡夜呀。”

  “研究這些有意義?”周青樨翻個白眼,“沒巡夜的更好,難道你還希望被發現不成。負責防衛府衙的家夥是個傻瓜、外行,不可以麽?”

  “只有傻子才把別人當傻子。”沈器不以為然。

  “你想說什麽,這是圈套、陷阱?我們混入江陵城,夜探府衙,根本不可能有人事先知道好不好。退一步講,就算他們防備細作,也沒必要以太子做誘餌。”

  “嗯,倒也對。”

  陷阱這東西,永遠都有個性價比問題。

  挖一個大大的坑,最後抓隻兔子,顯然很不劃算。都知道細作是個高危職業,屬於“消耗品”,重要人物不會做細作,為了抓細作而以府衙做陷阱,的確小題大做了。

  “算了,繼續走。”

  兩人又走了一陣,沈器說道:“對了,我有個問題。”

  “什麽?”

  “咱們幹嘛要蒙面?瞧,你我是來找線索,順便抓太子歸案的,又不怕被認出,蒙面毫無意義啊。”

  “笨蛋,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還好意思自誇腦子好使。”周青樨鄙夷道,“首先,我們有可能失敗,那麽就會被滿城搜捕,蒙面則不暴露長相特征,有利於躲藏。”

  “你確定一旦被發現,咱們還有機會逃?”

  “為什麽沒有?”周青樨自得道,“我會輕功噠,可以帶著你飛簷走壁,江陵城這麽大,躲藏的地方多了。”

  “你怎麽知道,叛軍沒會輕功的高手?”

  “你以為武功是大白菜呢?許多江湖人都沒內力,更別說軍中兵士了。鎮海王的親兵都是精銳,可他們就不會武功——我說的是真正的武功。”

  “好吧有道理,那第二個原因是?”

  “遮光。”

  “哈?”

  “咱們穿夜行衣,是因為黑色有利於融入黑暗,那麽身體隱藏了,不能留兩張小白臉反光吧?”

  沈器一陣無語。

  這貨怎麽就認定本造物師也是小白臉呢?
  “懂了。”沈器摸了摸滑溜溜的腦袋,“所以咱們乾脆連頭都裹了,因為額頭也會反光?”

  “並不是。布袋中間掏個洞,往頭上一套,既方便,又不必擔心掉落,以前怎麽就沒人想到呢?嗯,我覺得可以稱之為頭套——沈兄,我也能搞發明!”

  沈器無言以對。

  不得不承認的確挺方便,也比蒙面巾保險,可是這幅模樣,跟倆恐怖分子似的,也是沒誰了。

  周青樨忽悠完沈器,心說無論你信不信,反正本公主是信了。露臉抓太子,大家又沒事先溝通過,那家夥一口喊破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得多尷尬呀。

  周青樨倒不在乎沈器知道自己是公主。

  可公主,她必然是女子啊!
  因此不僅要蒙面,還必須保證絕不會意外掉落。

  沈器的判斷沒錯,府衙內確實沒人巡夜,甚至連守衛、下人、侍女都欠奉。兩人一路前行,沒遇上任何人,無驚無險的抵達後宅主屋。

  和先前所見差不多,屋外還是沒有守衛。

  屋內點著燈,隱約有人影透出。

  周青樨不由分說抓住沈器的手臂,縱身一躍,兩人便上了屋頂。沈器的抓鉤很好使,終究會發出動靜,也許對普通盜賊來講可以接受,擁有輕功的周青樨不滿意。

  沈器隻覺得眼前一花,腳便輕輕落在瓦片上。

  幾乎沒什麽聲響。

  “厲害!”沈器忍不住讚歎。

  “那當然。”周青樨心安理得接受了沈器的讚美,問道,“現在怎麽辦?”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上了房,下一步自然是揭瓦咯。”

  周青樨一點就透,蹲下身抓住片屋瓦,輕輕一拉便揭了下來。隨後以手指在下面鑽出個洞,透出室內燈光。身體前傾,眼睛湊到洞口往下看。

  “怎麽樣?”沈器問道。

  “裡面只有一個人,正在看書,但不是太子。”

  “咦,你認識太子……對了,你是大內侍衛嘛,肯定見過他。”沈器主動替周青樨想好理由,繼續問,“那麽你當然也認識我二師兄,是不是他?”

  “不是。”

  “讓我看看。”沈器湊了過去。

  周青樨往旁邊挪了挪,給沈器讓出點位置。可手指鑽出的洞能有多寬?沈器只能盡量往裡靠,使眼睛和洞成一條直線,於是……兩人的臉便貼到一塊兒。

  “你做什麽?!”

  雖然隔了兩層布,皮膚接觸的那種怪異感覺,還是讓周青樨猛然後縮。

  沈器也嚇了一跳:“我不是故意的!咦,不對呀,你是男人,我也是,咱們還是朋友,用不著這麽緊張吧?”

  “廢話,朋友也不行!”

  “這你就外行了,古人說知己能抵足而眠、聯床夜話。貼下臉而已,多大點事兒嘛。我還沒嫌棄你取向有問題呢,你倒先嫌棄我了,這哪兒說理去?”

  周青樨強壓慌亂,說道:“你忘了?我有病。”

  “我有藥啊。”沈器笑道,“脫敏療法不僅對我,對你也有效。當然治病必須先征求病人的同意,你不願意就算了,為兄不強求。”

  “我不願意。”周青樨毫不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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