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回頭看了一眼張浪,他聽完張浪對自己的擔憂之後,便很是輕松的甩了甩自己的手,對著周泰說道:”王上放心,此人就算是不同凡響,但是實力卻與我是大相徑庭,我必然可以戰勝他。”說罷,周泰便回過身去,目光如炬的死死的盯著王硯,整個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
雖然他剛剛嘴上是對著張浪那樣說的,然而其實在真正的感受了一下王硯的身上的氣息之後,周泰便知道此人的實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自己待會兒不小心應對的話,那必然會有可能被他給重傷掉。
只見周泰在盯緊了王硯之後,便用自己的長槍指著王硯的腦袋,很是輕蔑的看著他,對他說道:“你叫什麽名字?我不殺無名之輩,速速報上你的名來,我看你氣宇軒昂,必然是與眾不同,你如此的有前途,為何要執意前來送死呢?”
王硯一聽周泰的挑釁之語後,便對著他“呸!”的一聲,吐了一口痰,破口大罵道:“周泰小兒,我的大名豈是你能知曉的,你要是想知道我的大名的話,那你到了黃泉之下自然就會知曉,哼!”
說罷,王硯便冷冷的瞪了一眼周泰,周泰見他破口大罵了自己後,便大笑了兩聲,對著他說道:“哈哈哈,好一張伶牙俐嘴,一會兒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看你年紀輕輕,如此年輕竟然就會如此的氣勢,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如此,那今天你周泰爺爺必然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駕。”
周泰話音即落後,便頓時就一拍馬背,抄起自己的長槍,橫指著王硯的胸膛前向他直撲了過來。
王硯見狀後,便也是不慌不忙的將自己的長槍斜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見他一夾馬肚子後,便催馬向著周泰那邊迎了上去。
二人極速衝到了各自的對面之後,周泰便先發製人的將自己的長槍向著王硯的臉上直接招呼了過去,王硯眼光伶俐,一下子就發現了周泰剛剛的那對著自己胸膛的一槍,不過就是虛招罷了。
他發現周泰用長槍來刺自己的面頰之後,便立即就將自己的臉給往右一側,驚險的將周泰的長槍給擦著自己的臉皮躲了過去。
在躲開了周泰的長槍之時,王硯手上的動作卻也並沒有閑著,只見他將自己的長槍從下往上的猛的用力一提後,便是直接將槍頭對準了周泰的下巴刺了過去,周泰見他對著自己使了這麽一招後,便立即就“嗖!”的一聲將長槍給拉回到了自己的雙手之中,用力向下一拍,將王硯提上來的槍尖給“砰!”的一聲,又打回了下去。
僅僅就隻交手了一個回合之後,周泰和王硯便都已經大致摸清楚了對面的實力,此時二人是打的不想上下,誰也沒有佔到誰的便宜。
周泰將王硯的槍尖給打了回去之後,王硯便順勢將槍尖給直插在了地上,只見他隨即便借力槍身,單手緊握住了長槍的槍杆之後,斜撐著從馬背上立了起來,隨即,王硯便將自己的兩條腿對準了周泰的脖頸,踢了過去。
周泰見狀後,便立即就將自己的長槍在手中豎了起來,對著王硯踢過來的雙腳轟隆一聲,打在了他的鞋底上,將王硯的兩隻腳給又彈了回去。
王硯剛剛踢過來的這兩腳力道可不輕,直接就震的周泰手中的長槍嗡嗡直顫,那種顫抖的余震直接震的周泰是兩臂發麻,周泰見狀後,頓時便有些生氣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這才剛交手到第二個回合,自己變吃了對面癟,剛剛的那一下確實是王硯佔到了自己的便宜之上,周泰見此後,便很是心有不甘的對著他大喝了一聲,將長槍橫掃著對著王硯的腰上打了過去。
周泰的這一槍速度極快,猶如迅雷閃電一般,剛剛佔了周泰便宜的王硯此時也是始料不及,王硯在感受到了周泰那橫掃過來的長槍之後,頓時便是心裡大吃一驚的,連忙對著地面一借力,向空中起跳了起來。
此時他是想借助自己的跳躍能力來躲過周泰的這一槍,然而此時已經是有些惱羞成怒了的周泰豈能輕易的去放過他,他見王硯向空中橫跳了過去之後,便“嗖!”的一下,將自己的長槍給改變了軌跡,直直的對著王硯的腳底豎著插了過來。
王硯本以為是自己已經躲過了周泰的那一槍,但是他向下一看後,便只見周泰的長槍此時已經是近在咫尺的對著自己直插了過來。
王硯見狀後,頓時便是額頭上有些焦急的生了些冷汗,只見他在空中連連翻了幾個跟頭之後,便將內力匯聚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對著周泰直插過來的長槍一掌拍打了過去。
“轟!!!”
兩股巨大的力量在相撞之後,頓時便爆發出了一陣劈裡啪啦的爆裂聲,隨後,只見二人皆是被對方的力道給彈了開來。
不過周泰卻很是輕松的將自己的長槍給收了回來,而王硯此時卻是沒有這麽的幸運了,只見他面色有些蒼白的向著自己的身後倒翻了幾個跟頭後,便有些跌跌撞撞的落在了地上,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的半曲著自己的腿,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周泰見自己的這一下給王硯造成了不小的創傷之後,便很是驕傲的將自己的頭高高揚起,輕蔑的看著遠處的那個臉色蒼白的王硯,王硯看到他那藐視自己的眼神後,便恨恨的盯著周泰的眼神,對著地面不屑的吐了一口痰。
周泰看到他剛剛的那個對自己不屑的動作後,便輕笑了一聲,對著王硯說道:“你的實力確實是不同凡響,與之前的那些雜魚們一相比的話,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不過與我相比的話,哼,你恐怕還差得遠著呢,我愛惜你這樣的人才,不如你投靠我家王上,我家王上寬德仁愛,必然會對你的過往不計前嫌。”
王硯見周泰勸降自己後,便扶著自己的胸口,將身子給站直了的對著周泰冷笑道:“我乃我家主帥之子,哼,豈能輕易的投降到你家王上的名下,今日我唯有戰死,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