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一走後,張浪便對著地上的那個黑衣人說道:“你是自己了結呢?還是由我來動手?如果讓我動手的話,那你只會死的很難看。”那個黑衣人聽了張浪的這話後,渾身便害怕的打了個冷顫,此時,只見他的雙手五指深深的扣在了地上,將地上給摳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出來。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上,就算他知道自己是無力回天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甘於就這樣的屈服於張浪的威武之下,只見那個黑衣人將自己的雙眼給緊緊的一眯後,便想要和張浪來個最後的搏鬥。
此時,一個大膽的想法正在那個黑衣人的心中醞釀著,然而他的這一切全部都被張浪給赤裸裸的看在眼裡。
張浪見他想要跟自己來個最後的搏鬥之後,便冷笑了一聲,沒有對他繼續說話,只見張浪輕輕的將自己腰上的佩劍給拔了出來之後,便提著佩劍,向那個黑衣人的身前走了過去。
就在張浪剛在那個黑衣人的身前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之後,那個黑衣人便對著地面怒吼了一聲,猛烈如風的抬起了自己的腿來,向著張浪的腿上橫掃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本以為自己這突然的襲擊必然可以將張浪給打個措手不及,就算傷及不到張浪,也可以讓張浪對著自己退避三舍,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自以為是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暴露在了張浪的眼界之中。
只見張浪雙眼一緊後,便果斷的直接將自己的佩劍對著地面上橫插了過去。
嗤!
這一劍下去就好像是經過縝密的計算一樣,直接就直直的插在了那個黑衣人橫掃過來的大腿之上,那個黑衣人痛苦的慘叫了一聲後,便徹底的癱軟在了地上。
張浪見他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之後,便冷笑著的走到了他的臉旁,用自己的腳尖踢了踢那個黑衣人的臉,對著他說道:“在你死之前,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張浪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慢慢的蹲到了那個黑衣人的面前,對著那個黑衣人說道:“我問你,是不是那王和派你過來的?”
那個黑衣人迷離著自己的雙眼,雖然此時他的意識已經進入到了半模糊的狀態之中,然而張浪剛剛所說的話他卻是一字不落的都聽入到了自己的耳中,他見張浪這樣問自己後,便對著張浪冷笑了一聲,回答道:“哼,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你還需要再問?”
張浪見他都已經是這幅半死不活的狀態,還在這裡跟著自己嘴硬後,便對著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在問你你是不是那王和派過來的,沒有問你別的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我是和不是就可以了,我後面還有幾個問題都要等著問你呢,你如果拖延的時間太久的話,那我的忍耐值可能會馬上就能到達頂點。”
那個黑衣人此時已經是無所謂的狀態了,他自認為自己現在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自己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在臨死之前好好的“戲耍”上張浪一番。
然而他這個愚蠢的想法終將會給他帶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馬上,他就會對張浪那恐怖的審問手段而感到畏懼和生不如死。
只見那個黑衣人冷笑了幾聲後,便對著張浪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回答道:“哼,我是不是那王和派來的,我都已經很明確的跟你說過了,很明顯,顯而易見的問題,你還需要問我什麽?張浪,你想從我的嘴中得到一些信息?呵呵,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告訴你,我到死也不會說出一個字兒的。”
說罷,那個黑衣人便一臉無所謂的躺在了地上,張浪見到他對著自己擺出了這副架勢來後,便對著他冷笑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不識好歹,我蟑來這裡一般是不審問人,如果讓我來審問別人的話,那我必然會讓對方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你如果想要親自體驗一把的話,那我張浪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兒到底。”
那個黑衣人一聽張浪對著自己發出了最後的警告之後,便對著他滿臉不屑的白了一眼,在他看來,張浪所要用的手段也不過就是剝皮剜骨罷了。
這些稀松平常手段,那個黑衣人自己覺得自己可以熬受得住,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張浪將會用一種更為恐怖的手段來讓他體驗到什麽叫做真正的人間地獄。
張浪見他對著自己滿臉不屑後,便對著他淡淡的說道:“好,好的很,這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好好的嘗一嘗,我張浪是如何來審問別人的。”
張浪說完,便站起了身來,只見他從自己的系統空間之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後,便把玩在自己的手中,對著地上的那個黑衣人冷冷的笑道:“這種東西可是個好寶貝,沒有多少人能體驗過,你是第二個,放心,味道非常的好,但沒有人能在它的控制之下堅持過一刻鍾的時間,你要是能堅持得過一刻鍾的話,那我張浪也就算是認栽了,可以放了你。”
說罷,張浪便將那個封住白色小瓷瓶上的封蓋給輕輕的拿了下來,隨後,張浪便將整個小瓷瓶給扔在了地上。
只聽見那個小瓷瓶“嘭!”的一聲碎裂了開來之後,小瓷瓶的碎片之中便爬出來了一個烏黑發亮的甲蟲,那個甲蟲在動了動自己的觸角之後,便向著地上的那個黑衣人爬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起初還以為張浪會拿出什麽新鮮的花樣來,他見張浪不過就只是拿出了一個這樣的小蟲子來試圖來審問自己後,便頓時就對著張浪不屑一顧的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張浪,你就拿這麽一個小蟲子來試探我?真是有點不自量力,你剛剛說如果你認栽了的話,那可以放了我,既如此,我倒是希望你可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張浪見他對著自己拿出來的這個小東西如此的不屑一顧之後,便輕輕的對他笑著說道:“好,沒問題,我張浪從來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你能挨得住它的疼,那我也就對著你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