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伸手行了一個邪教的禮儀說道:“願神祖大人福德庇佑你們,我們是來檢查銅鼎有無異樣的,快快讓開不要耽誤了時辰!”張浪說著拿起腰間的金邊令牌,出示給這些看守的邪教士兵看,這些看守的邪教士兵才對著張浪和薛郡統領行了一個邪教的禮儀。
為首的邪教士兵對著張浪說道:“大人,先前不是已經檢查過一遍銅鼎毫無問題了嗎?怎麽現在還要再檢查一遍?”
“嗯?你沒有聽說過今天的煉丹對城主大人有多重要嗎?萬一城主大人問罪下來,你我都要人人頭落地!”張浪瞪了這個為首的邪教士兵一眼。
這個為首的邪教士兵生怕得罪了張浪,趕忙拱手說道:“大人切勿動怒,切勿動怒,是小的多嘴,請!”
張浪哼了一聲和薛郡統領像模像樣的走到了銅鼎附近,敲敲打打的,見到這群士兵並沒有在意兩人,袖子裡的一日斷腸散悄悄的灑在銅鼎裡。
很快張浪和薛郡統領就把一日斷腸散全部灑完了,十幾個銅鼎全部沾上了一日斷腸散,借著月色的掩護根本發現不了裡面沾著一日斷腸散。
張浪和薛郡統領離開了銅鼎這邊,薛郡統領將兩塊金邊令牌拿回去放回原來的那兩個人的身上。
張浪幾人走出了這個染布坊,甘寧和孫安等人早早的就等候在染布坊不遠處的陰影中,見到張浪幾人過來這才放松了警惕。
“事情都辦完了吧,等會記得把身上的衣服燒掉,記得回去之前先洗個澡,換下所有的衣物,要是沾染到了一日斷腸散就不好了。”張浪對著幾人說道。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甘寧對著張浪說道:“王上,所有的東西我們的摻和進去了,保管叫這群畜生死翹翹的!”
“對,他們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在裡面還發現了被搗碎的心臟。他們就應該全部痛苦而死!邪教真的是害人匪淺!”孫安附和著說道。
張浪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大家現在先回酒店洗漱,等會集合,我們還要事情要做!”
眾人分散離開處理了衣物,回到了酒店。
張浪也把全身的衣服扔掉,自己則是用水衝洗了一遍身子,然後才泡在了貂蟬已經燒好的熱水裡,舒舒坦坦的感受著熱水帶來的舒適感。
貂蟬坐在張浪身後,幫張浪搓背,見到張浪一下放松了下來問道:“夫君,事情都辦完了?”
“還沒有,我們在那邊發現了李厚,李厚和這一個邪教的教主打算在城主府會面,我打算等會去看看。”張浪放松的說道。
貂蟬啊了一聲說道:“啊?等會還要去城主府?這些事情交給各位將軍去做不就好了嗎?何必親自前去,這樣也未必太累了。”
張浪搖了搖頭說道:“很多事情必須要親力親為才行,我感覺城主府內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有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邪教的教主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聽說還是於吉那一脈的教派演變而來的。”
張浪擁有高科技和讀心術這種神奇的東西,所以今晚去城主府,張浪必須親力親為,不然的話張浪是不好找到這些人還有什麽陰謀。
貂蟬幫張浪洗完了澡,又給張浪穿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細細的幫他打理著。
張浪看著一副認真模樣的貂蟬,忍不住攬住她的腰肢說道:“蟬兒,你在酒店等我一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要是覺得累了就先睡,不要勉強自己,好不好?”
貂蟬點了點頭,總算是幫張浪整理好了衣服,握著張浪的手說道:“夫君萬事要小心,蟬兒在這裡等你回來。”
張浪點了點頭,拍了拍貂蟬的手說道:“好,我去去就回。”
張浪跟已經等候多時的眾人來到了城主府附近,從不算多高的城牆內爬了進去,這處正好是城主府的後花園。
張浪和眾人剛剛潛行不久,就看到了一個涼亭下絡腮胡的李厚和一個身穿著一身黑紅色衣服蒙著臉的人在談話,附近約摸有二十幾個人在守衛著,張浪等人根本靠近不了。
“統帥,要不我打暈一個人換上服裝混進去?”薛郡統領對著張浪說道。
張浪搖了搖頭說道:“此處守衛森嚴,就算是打暈了一個人換上了他的服裝,也一定會被發現的,不同於染布坊大家都是蒙著臉。”
“那可怎麽辦,隔著這麽遠,我們根本無法聽到他們在談什麽事情。”薛郡統領有些著急的說道。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不必擔心,我會讀唇術,這麽遠我也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當然張浪並不會什麽讀唇術,全都是晃點自己人的說法而已,張浪真正的手段是讀心術和人工智能系統娉娉。
“人工智能系統娉娉啟動,擴放李厚和邪教教主的的談話,同時啟動大讀心術!”張浪在心裡說道。
“人工智能系統娉娉為主人您服務,正在解析對話,解析完成,大讀心術啟動。”人工智能系統娉娉的聲音在張浪的腦海裡響起。
涼亭內,李厚對著邪教教主說道:“驚風兄沒想到你還有如此奇藥,我隻吃了半年就覺得身體越來越輕松了,每次吃得道丹我都會感覺全身的血脈僨張!”
邪教教主呵呵笑著嘶啞的聲音說道:“李厚你要是真的盡心盡力的為我神教辦事,我到時候還有更好的得道丹給你,今日我來是為了把一味藥交給你加入到得道丹中能讓得道丹的效力更加的明顯!”
“哦?居然還有這種奇事?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來人,把這個月的供奉抬上來交給教主大人!”李厚對著涼亭下的人說道。
這個叫做驚風的邪教教主哈哈大笑著說道:“還是李厚兄講義氣,我神教遍布大江南北,也就是李厚兄如此爽快,很好!請李厚兄滿飲此杯!”
李厚舉起了酒杯說道:“好,今日我就借著這杯酒敬驚風兄你,不過有一件事要和驚風兄說,不知能直言否?”
“李厚兄但說無妨,你我兄弟之間有何不能直言的?”邪教教主說道。
李厚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兩個月到處采集人血煉製丹藥,現在有些縣城已經雞飛狗跳了,不知驚風兄有什麽辦法讓我們沛郡的得道丹源遠流長啊。”
邪教教主看著李厚,他明白李厚說的是什麽意思,現在的沛郡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這要是再不管制就會出現動亂,到時候沛郡陷入危難之中,那這個得道丹就不會維持供應了。
邪教教主呵呵笑著說道:“我們用來煉製丹藥的血液都是婦女兒童的血,但是並非要死人啊?我今日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李厚兄你加入這味藥然後讓這些百姓吃得道丹,他們就會全部信任我們的神教了!”
邪教教主抬手,手下抬上了一個箱子打開,裡面儼然就是罌粟!也就是歷史中華佗提煉之後少量兌藥做成麻沸散的原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