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毫不退縮的與袁本初隔空對視著,著空氣之中爆發著壓抑沉悶的氣息,雙方對峙著,只等一聲令下。
曹老板走到了兩方的中間,對著袁本初說道:“袁本初,你就別惹事了。琅琊國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你還是把審配交出來吧,到時候也好消除間隙共同討伐董卓,這才是當務之急。”
曹老板也轉過頭來對著張浪說道:“子光弟,你要聽為兄的一句勸,這期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的。不要為了一個小小的謀士害了討伐董卓的大事。”
張浪沒有理會曹老板,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袁本初說道:“你交不交?我手下端著的這個東西你聽過有聽過,這就是諸葛連弩,我在上面塗了必死的毒藥。只要劃破一點……呵呵,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曹老板對著袁本初說道:“袁本初啊,你就不要搞這麽多麻煩了,把人請出來對峙便是了。冒著你的名頭去幹這種肮髒事的,難道你還要留在身邊?”
曹老板這句話是真的老人精了,潛意思是,一直變相的為袁本初開脫,說袁本初是被人瞞住冒用做的事情,其實也是在告訴袁本初,把審配交出來,大不了先對峙,對峙不行再殺了他就好。
袁本初哼了一聲說道:“張子光,我給你一個對峙的機會,來人,請審配過來。若是你沒有得到什麽證據,就要殺我謀士,就算是要兩軍交戰,我定然不會饒你。”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沒證據?袁術的黃金劍算不算的是證據?九江的軍隊兩度預謀害我,算不算證據?除非,你拿出袁術與你袁本初毫無關系的證據,那我就提著審配的頭立馬就走!”
張浪這番話也是說死了,今天張浪就是來找麻煩的,與其等著被袁本初下馬威還有列罪,威脅然後命令的,還不如張浪先來一個先發製人。
這樣就算是袁本初想要找麻煩,也脫身無術,正好張浪也可以弄死一個主謀。
審配很快就走了進來,這審配一雙單眼皮翻白眼,臉瘦身矮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家夥。
審配見到了張浪,也知道是誰,卻怎麽也不敢與張浪對視。張浪看著審配的眼神裡,審配已經是一個行走的屍體而已了。
曹老板看著袁本初,又看著張浪直接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呀,你兩真是的,談合作談到殺人的份上,若是知道你兩的想法,我是怎麽也不會去請子光,也不會帶著子光過來的。”
袁本初哼了一聲說道:“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你們對峙吧,若是你沒有任何證據,那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你算個幾把!再犬吠我賞你一發rpg吃!袁術不是人嗎?袁術不就是活著的證據?裝尼瑪的醜逼裝,看著就讓你爹惡心,還威脅我?信不信我抬手就滅了你河內城!”張浪看著道貌岸然的袁本初,被刺激到了神經,直接指著袁本初破口大罵。
“住口,無知小兒!風言風語!給我殺了他!”袁本初簡直要被氣個半死,直接喊道。
裡面的將士提著劍朝著張浪一行人砍去,而屋外早就等候已久的刀斧手和長戈衛兵,一湧而進。
張浪、諸葛亮、徐晃三人掏出了帶著鋼箭的諸葛連弩,朝著人群瘋狂的扣動扳機。
三十發淬了融合了馬錢子、箭毒蛙、氰化假等毒藥的鋼箭,瞬間朝著人群飛去,瞬間就有五十人被穿中,直接倒了下來再無生息。
見到三人手上的這般武器,這些人開始遲疑了,開始後退了。而袁本初又退無可退。曹老板簡直看傻了眼睛,這是什麽情況?
瞬息之間,五十個人就被這三個乾掉了?這尼瑪太假了吧?
看著倒了一片的屍體,張浪收起諸葛連弩,拔出腰間的龍泉寶劍甩了一個劍花對著袁本初說道:“滿意嗎?好玩嗎?我隻問你一遍,琅琊國的事情,是不是你同意的!”
張浪就算不開讀心術都知道這個答案,可是這個袁本初真的是搞笑,袁本初直接搖頭說道:“不是我做的,是審配,是審配和袁公路密謀的。”
張浪哼了一聲說道:“審配?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麽簡單的,折磨人,我很有一手。”
這個帳篷裡只剩下十二個袁本初的人,看著這滿帳篷躺著的屍體,這些人的膽,早就被還端著諸葛連弩的徐晃給嚇破了。
曹老板看到這番狀況,走上來對著張浪說道:“子光……你若是聽為兄的,就放下劍。袁本初殺不得,殺了袁本初,董卓就再也沒有人能治了。如今十八路諸侯已經到齊,若是袁本初一死,立刻會變成一盤散沙的。”
張浪緩緩走了過去,拖住審配的衣服,粗暴的把審配在地上拖著拖回來,袁本初等人動都不敢動,徐晃和諸葛亮的手上可是恐怖的,叫做啊居屁(rgp先前張浪威脅用的東西)東西啊。
張浪拖著審配走出了帳篷外,審配瘋狂的掙扎著,張浪直接一劍把他的手經脈給挑了出來,腳經脈也沒有放過。
審配仿佛一條被折磨的狗一般,被張浪拖曳在地上,地上劃出了長長的一道血跡。
張浪身前是一百虎騎軍端著諸葛連弩與袁本初的人對峙著,身下已經是倒下了不少人,徐晃和諸葛亮配合著幾個虎騎軍將士,把袁本初等人趕出了這個帳篷,跟在張浪的後面。
河內雖然是會師交流的地方,但是今日也就只有兩路諸侯在這袁本初周圍而已,其他的諸侯早就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準備討伐董卓的事情去了。
張浪看著這陰沉的天空仰視著,仿佛在祭奠自己內心深處最深的那道傷痕,一個虎騎軍將士走到張浪身邊,拿起了鋼刀說道:“王上不必親自動手,且由我來便可,我定然叫這個畜生受盡折磨而死!”
張浪沒有回答,而是回頭看著袁本初和曹老板,對著兩人說道:“我可以饒過袁本初的性命,但是我需要他磕頭,不是向我磕頭,而是向被他害死的百姓還有我的妻兒磕頭。他若是不同意,那麽就算是董卓再活一百年,我也無所謂,這就是他的下場!”
張浪說著直接對著眼前的虎騎軍將士說道:“把他做成人棍,裝在罐子裡,讓最好的軍醫給他醫治,我要他七天不死,受盡折磨。”
“啊……”一聲淒厲慘叫,審配已經暈了過去,很快又被一腳踢得臉破了相,踢醒。一聲又一聲,這個虎騎軍將士仿佛剁豬一般的,一節節的砍上去。
在場的人有些不忍直視,有些人直接吐了出來,就連袁本初見到這般場景,也忍不住腿一軟,直接跪坐在地上。
曹老板看到張浪面無表情的看著審配遭受極刑,仿佛在看一隻被截肢的螞蟻一般,真是一個無情的張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