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帶著幾個人靠近了這五個士兵,這五個士兵並沒有發覺到張浪已經接近,一邊閑聊一邊裝模作樣的巡查著,根本沒有用心看。
不過就算他們瞪大了眼睛,再加個望遠鏡都無法發現身穿黑色塗裝鋼鎧的虎騎軍,畢竟這個藏匿的科目,可是張浪從現代戰爭中的隱匿技巧傳授的,你要發現,除非你有紅外探測儀。
“媽的,你都不知道,那個老王頭的女兒有多嫩,簡直是嫩得小爺心癢癢的,只可惜了,被弟兄們玩死了。”
“你他麽還敢說,還不是你搞得時間最久?真是禽獸啊你,這麽小的人都不放過。”
“哎呀,現在不像以前了,有那麽多婦女給我們玩,能有個洞給你鑽就算是蛇洞你也要鑽進去吧?”
……
張浪心裡哼了一聲,抬手直接帶著虎騎軍的幾個將士偷偷的跟在這幾個人後面,沒有任何意外的,這些人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虎騎軍將士用布條勒住了嘴巴,打暈在地。
張浪讓人帶著這五個惡賊,下去,等在一邊的陳大幾人,看到了這五個人,咬牙切齒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終於,月半三更!
張浪一抬手,兩千虎騎軍將士紛紛行動,在黑夜之下,朦朧的月光拖曳著虎騎軍將士的影子,仿佛一個個瘦長鬼影一般。
張浪也沒有落後,直接朝著這群惡賊的首領所住的房間而去,十個虎騎軍將士跟在張浪身旁,借助著深夜和障礙物,靈活的躲過了幾個還沒有打瞌睡的看守崗。
“呱呱呱……”一陣有節奏斷句明顯的蛙聲傳出,這是張浪與眾人約定的暗號,全部虎騎軍將士,兩千人如同夢魘一般,開始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
張浪來到了這群惡賊首領的住所內,靠著人工智能系統娉娉反饋的監控,輕而易舉的拍暈了周圍的守衛。
張浪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個首領的床榻前,看著赤身裸體摟著一個女子沉睡的這個首領,心裡不屑的哼了一聲。
只是變故突然發生,不知是那裡的女子的一聲尖叫,嚇醒了這個首領,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十一個帶著羅刹面具的黑影出現在自己面前。
嚇得首領直接一個驚顫就坐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些羅刹問道:“你們是誰?想要對我圖謀什麽!”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讓你血債血償,體會一遍真正的……殘忍!”
張浪一抬手,這個首領變被虎騎軍士兵從被窩裡不著片縷的拖出來,仿佛一隻被脫光毛的死豬一樣扔在地上,嘴巴被嫻熟的綁上了布帶。
床榻上的女人哭得梨花帶雨的,裹緊了被子縮在角落顫抖的說道:“神仙,我……我沒有犯罪,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只是迫不得已的,我只是迫不得已。”
張浪並沒有理會這個女的,一抬手直接讓手下把這隻豬一樣的首領拖出去,此時,一些地方淅淅索索的傳來一些零散的打鬥聲。
張浪不以為意,就這群酒囊飯袋一般的東西,就算是十個打一個虎騎軍士兵,都算是小瞧了虎騎軍的厲害。
很快張浪就收到了好消息,虎騎軍將士毫發無損的,將所有在熊城作惡的人全部抓住!就連城中那些躲藏想要逃跑的,也全被抓住。
這些人被虎騎軍士兵一個個的扔在了熊城外,雙手雙腳綁著,嘴巴還被布條綁住,全身上下隻留下一個褲衩。
張浪並沒有著急著處理他們,而是讓虎騎軍的將士繼續搜剿那些漏網之魚,在互相舉報的帶動下,一共一千五百三十二人,全數被張浪抓獲!
忙活了一晚上已經是拂曉了,張浪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著面前跪著的一千五百三十二隻光豬,心裡毫無波瀾。
“王上,已經拂曉了,是否讓虎騎軍士兵把他們全部凌遲?”徐晃走到張浪面前拱手躬身說道。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凌遲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無聊,我既然昨天已經答應陳大已經逃難的百姓們,要好好的治死他們,那麽就要玩狠的。”
張浪說著叫過一旁不斷毆打首領的陳大說道:“老鄉,你過來一下,我看熊城這種地方蜜蜂螞蟻窩的挺多的,你知道那些地方有嗎?”
陳大拱手對著張浪說道:“張將軍,我確實知道有地方螞蟻窩,這個螞蟻我們又叫做火螞蟻,還有一種草叫做火麻。如同它們的名字一樣,只要弄到就和點燃小火慢慢的炙肉一般難受。”
“很好,帶兩百將士去吧,裝多點,我們慢慢玩,另外什麽弄不死人的又讓人痛苦的,有多少拿多少。”張浪點頭說道。
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首領瞪著張浪說道:“我和閣下向來無冤無仇,為何閣下要如此殘忍歹毒,對待我等?”
“你沒聽到我叫他們什麽嘛?老鄉啊,你整了我那麽多老鄉,死在你手上的何止百條人命,殺了你?讓你太輕松了。”張浪說著就讓人把這個首領抬起來,張浪直接把他一根根的手指在他面前掰斷。
“你們看著幹嘛?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要求只有一個別弄死就好!”張浪對著虎騎軍將士說道。
虎騎軍毫無憐憫的看著這些畜生們,紛紛向前,頓時間整個熊城之外都是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熊城周圍。
等到陳大回來,這些地上已經躺滿了手腳彎曲得不成樣子的惡賊們。
張浪看到陳大他們拿回的好東西,拍了拍手說道:“來來來,給他們放放血,注意,別割破動脈,放完之後把東西送給他們玩,我看看他們能堅持多久?”
"你……好毒啊!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首領艱難模糊的叫喊道,嘴裡的牙齒早就被張浪敲完了。
張浪哈哈大笑說道:“當初你們對待百姓那般殘忍的時候,怎麽就沒有一點憐憫呢?剔骨這種事你們都做得出來,我不得好死?我先讓你們後悔……做人。”張浪臉上的笑容仿佛惡魔一般,饒是陳大看了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在一道道血痕之下,火麻和火螞蟻窩被均勻的灑在這群人堆之中。
張浪直接說道:“走吧,這裡也不用管了,以後這裡就叫做懲惡谷!任何膽敢欺壓百姓為非作歹的人,都拉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