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和神鳥面具男愜意的閑談了一陣後,只見小魔獸球又從那個大坑裡飛了回來。再見到小魔獸球後,神鳥面具男不禁新奇的指了指它,向張浪問道:“張浪兄弟,你有沒有感覺這小家夥比之前要胖了一圈,或者說,我感覺這小家夥的實力怎麽反倒還增長了一些。”
張浪輕輕伸出手來,讓小魔獸球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後,便向神鳥面具男詢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在給我療完傷之後,飛到哪個地方去了?”
神鳥面具男指了指前面的一個大坑,對張浪說:“嗯……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就是那個地方。”
張浪順著它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隨後便笑著對神鳥面具男說:“那倒也不奇怪,你上次也不是見識過了嗎?這小家夥有吞食魔獸礦石的能力,剛剛的那個大家夥被我給斬殺後,一定是體內的精骸落在了那個大坑裡,這小家夥剛剛給我療傷一定也是耗費了不少的體力,自然是要上去飽餐一頓的嘛。”
說罷,張浪便樂呵呵的伸出左指,逗了逗小魔獸球的翅膀,小魔獸球在張浪的右手上停留了一陣後,便順著張浪右手上的紋路,又縮回了進去。
“雖說眼下的那些黃巾軍們現在就只剩下了一些殘兵敗將們,可是讓陸質一個人去對付的話,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張浪沉思著頓了頓後,便對神鳥面具男接著說道:“現在,還有一個地方的魔獸沒有被解決。”
“你是說,那個家夥口中的什麽天字閣?”神鳥面具男趕忙湊近著他問道。
張浪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對他回答道:“不錯,只要這魔獸一個不除,我內心便一日不得安寧,這樣吧,我前去支援陸質,你則是去打探一下那什麽天字閣裡的魔獸狀況,若是它們實力微弱,你便將它們全部都給解決了,若是它們實力過強,你一人無法解決的話,那麽,你就給我發送信號吧。”
說罷,張浪便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了一個用來發射信號的小機器人,放到了神鳥面具男的手心中。
神鳥面具男接過了張浪手中的機器人後,便對他毅然決然的點頭說道:“好,聽你的。”
兩人微笑著互相點了點頭後,便各自向著各自的方向上飛了過去。
……
此時,另一頭的那個黃巾軍主人看著天空中的陰霾突然全部消散了後,便臉色頓時死沉的癱軟了下來。
只見他像是瘋了一樣似的,瘋狂的扭動著自己那殘破的身體,嘴裡面不時的恐慌著的喃喃自語道:“不……不會的……哈哈!假的!一定是假的!張浪使了障眼法,想讓我信心全無,哈哈哈,張浪現在一定是被魔獸們給撕碎成了碎片,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雖然他嘴上是這麽說著,但是此時脊背上流下來的冷汗,已經讓他只剩下了這嘴上的強硬。
他在地上匍匐著向前爬了爬後,便對著遠處的那些黃巾將軍們怒吼道:“你們是都死了嗎?沒有看見我這種情況?不知道過來攙扶我一把。”
只聽他話音一落後,便只有寥寥兩三個人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那個黃巾軍主人在被那走過來的兩三個人給攙扶著站了起來後,便趾高氣昂的對那些沒有過來的人們訓斥道:“你們是都被張浪的實力給嚇傻了嗎?為何待在那裡不動?!”
說罷,他便隻覺得自己的心窩子處猛的一抽一顫,隨後自己便疼痛難忍的皺緊了眉頭。
剛剛張浪對自己下手不輕,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重創傷痕,這會兒由於自己的氣急攻心,所以反倒使得這些還沒有愈合好的傷口重新崩裂了開來,於是這才有了這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但是此刻,他自以為的那些威嚴,就好像是棉花撞到了鐵一樣,毫無反應。
只見遠處的那幾個人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或蹲著,或站立著,甚至有幾個人見他向自己這邊怒吼後,便竟然用冷蔑的眼神看向了他這邊來。
瞬間,場上的氣氛已經變得越來越微妙,那個黃巾軍主人,能從他們的眼神中感受到一股專門用來針對自己的濃濃的殺意。
只見他一把將攙扶著自己的那幾個人給推開後,便耷拉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胸口,對他們繼續責備呵斥道:“想幹什麽?為何站在那裡不動彈?是我說的話不好使了嗎?還是說,你們這幾個白眼狼是想要造反!是與不是?!說!”
“……”
那些人冷冷的沉默著,對於他的咆哮和責備,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那個黃巾軍主人見他們站立在那裡不說話後,便直接憤怒的朝他們吐了一口痰,厲聲顫抖著說:“呸!趁人之危的懦夫!白眼狼!你看看我都是養了些什麽東西?哈哈哈!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
就在那個黃巾軍主人對著天空不住的冷笑憤慨之時,忽然,只見那個肥胖的黃巾軍將軍站了出來,對他直言說道:“是造反又怎樣?我們忍你很久,已是忍無可忍!今日只要你交出執掌令,我們就留你一個全屍,不然,我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那個黃巾將軍身後的那些人見他站出來直面了那個黃巾軍主人後,便盡皆都被慫恿著紛紛上前掏出武器對著他們的那個黃巾軍主人吵吵嚷嚷道:
“對,只要你交出執掌令,那我們便可以留你一個全屍!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的話,屆時你也能與你的家眷們一同安葬在一塊兒,若是反抗不然的話,那就是休要怪我們將你亂刀給砍成肉泥!”
“就是!交出執掌令來!交出來!……”
……
人群嘰嘰喳喳的吵破了頭,不斷的在給那個黃巾軍主人施加壓力。
那個黃巾軍主人沉默著,雙眼血紅的攥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只見那幫人生怕他跑了似的,開始團團將他給包圍了起來,此時此刻,好像反對他的人開始變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不多時,擁擠而來的人群便已將周圍全部都給擠得水泄不通,就連剛剛過來攙扶過他的那兩三人,此時竟然也都默不作聲的退到了人群當中,好像這一刻,他們也加入到了討伐他的隊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