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醜由於剛剛太過於著急,所以直接一下子就破了音,然而,即使是他已經及時去提醒了那個黑臉大漢,但是,方天畫戟已經近在咫尺,毫無辦法了!“嗤!!!”
瞬間,只聽一陣令人觸目驚心的喋血聲後,呂布的方天畫戟就猶如那可怕的粉碎機一樣,直接將那個黑臉大漢連人帶馬一起,壓碎成了濃濃的一灘血漿!
“嘶!!!”
剛剛所有看到這恐怖一幕的人,都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他們的臉色瞬間沒有了一點的紅潤,全部都變得煞白不已。
原本那些圍觀著的士兵們還對呂布有著人多勢眾,仗勢欺人的心態,但是他們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都不禁覺得脊背發涼,僅僅是接不住呂布的方天畫戟,竟然就會被絞碎成血漿,這恐怖的實力,簡直就是人如其名,鬼神下凡。
呂布沒有看那個地方一眼,只見他輕輕一抬手,將方天畫戟給重新召回到了手中後,便甩著方天畫戟,對文醜嘲諷道:“文醜,我原本以為你為了殺我,特意訓練,或者花重金,找了一批訓練有素的家夥,結果我剛剛連筋骨都還沒有活動開,你的這幫垃圾們就原型暴露了,哈哈哈!以次充好往往是要付出代價的,文醜,下次找幾個抗打一點的吧,哈哈哈!……”
呂布剛剛的那一下,就別說是那些士兵們感到恐慌了,就連文醜在見到剛剛的那一擊後,也不由得膽寒的咽了咽口水。
呂布在諸侯們之中有著殺神和鬼神的傳言,意思就是說,呂布的手段極其殘忍而且毫不留情,今日在見到這一幕後,文醜不禁也在心裡面感歎,傳言非但不假,反而還要有過之而不及。
而且在親眼見到過呂布本人的雷霆手段之後,文醜更加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恐怖的詞語可以用來去形容他。
雖然文醜對於呂布剛剛的那一擊也感到震撼不已,但是他卻沒有產生和士兵們一樣膽怯的心理,畢竟自己的抗壓能力和精神力,要遠超普通士兵們數百倍,所以,對於呂布剛剛那震撼的一幕,他也只是感到驚訝罷了。
他見呂布在那裡像個反派一樣嘎嘎不止的邪笑後,便緩緩的取出了自己的長弓,隨後,便見文醜慢悠悠的開始彎弓搭箭,將箭矢對準了呂布這邊。
呂布見他拿出弓箭來對付自己後,便冷笑的對他說:“文醜,你該不會對你的箭法很有自信吧?呵呵。”
文醜輕輕一笑,慢慢將弓弦拉開,對呂布說:“百步穿楊不在話下,既然呂布將軍如此的自信滿滿,難道,是想要試一下我的力道和箭術嗎?”
“力道?哼!簡直就是笑話,百步之內,任何的兵器都能被我呂布給接住,而十步之內,不出十五個回合,我便能生擒了別人,你如果不信的話,那便來試上一試。”呂布說完,便雙目陰冷的朝他那邊看去。
看著呂布那驕傲而又自信的神情後,文醜現在是恨不得上前一掌乾就脆他的那副嘴臉。
不過,文醜並沒有將自己對於呂布的厭惡之情流露在自己的外表上,現在,他已經將自己那所有的憤怒,全部都傾瀉和發泄在了自己右手手指勾住的那根箭矢之上!
這一支利箭,跟普通的箭矢有著一個最大的不同之處,它有著一個不為人所知道的秘密,文醜現在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憤慨之情,為的就是不讓呂布看出他手上的端倪。
文醜沒有再說話,只見他雙眼突然一緊後,便微笑著對呂布說:“既然如此,那呂將軍便大顯神通一下,讓我也開開眼!百步之內,是怎樣握住我的箭矢的!”
“嘣!”
只聽那清脆的弦聲響起後,文醜勾住的那根箭矢便如同子彈一樣,劃破了空氣,向呂布的身上猛竄了過來。
呂布在將雙眼微微一眯後,他便發現文醜向自己射過來的那根箭矢,竟然一開始便已經偏離了軌道,根本就沒有朝著自己的身上飛過來。
呂布見此情形後,便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隨後,他便動都沒動。
箭矢朝著呂布飛來後,果然如呂布所判斷的一樣,完全就是偏離了軌跡,只見那根箭矢不偏不倚,正好就從呂布右手中方天畫戟的小枝裡,鑽了過去。
呂布見那根箭矢從畫戟的小枝裡穿過後,便向文醜冷嘲道:“哎呀,文醜將軍,你的箭法還有待長進啊,不過你嘴上說大話的功夫倒是已經練習爐火純青了,你只要再勤加練習,將箭法給練習好的話,那就才能顯得相得益彰一些,要不然你只會說大話的話,那日後你該有多難看啊,哈哈哈!”
文醜見他還在不知情的嘲諷自己後,便冷笑著的對呂布說:“我記得,剛剛你自己說,百步之內,所有的兵器你都能接得住嗎,怎麽,剛剛你不也沒有接住嗎?哼!看來說大話的本事,你倒是比我遜色不了多少。”
“哼!笑話,你剛剛的那支箭矢從一開始就已經偏離了軌道,我連動彈都沒有動彈一下,何須去……”
就在這時,呂布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不妙,文醜見呂布面色凝重,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後,便嘴角微微揚起,對呂布笑著說:“終於感受到了嗎,呵呵,看來你也是人,不是鬼神,反應速度真是有夠遲緩的啊。”
呂布眉頭微微一皺,隨後,他便趕忙用左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右臉頰。
左手在觸碰到臉頰上後,呂布清楚的摸到了一股冰涼的液體,正在從自己的臉頰上,緩緩的滑落了下來。
呂布心裡猛的一驚,隨後,他便將自己的左手放了在自己的眼前,他不敢相信的搓了搓自己手上摸到的那股液體,面色有些凝重和難堪。
血!沒錯,是血!
呂布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他怎麽也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從自己的臉頰上滑落而下的鮮血,然而,最為令他感到困惑的是,也就是說,剛剛文醜其實是已經傷到了自己,而自己竟然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