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的船隊在與袁術打了一場大仗之後人數縮減了一半之多,目前想要靠著這一千人在兩天以內趕回琅琊國,實在是有點癡人說夢。
不過先前張浪就問過系統了,這段時間吹的是偏北風。所以張浪的船隊再返回琅琊國的時候,是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速度,確保自己能夠按時到達避開薛郡和東海的集結的軍隊。
可是要是張浪遇到徐州方面的阻攔,如果再想輕松按時的返回琅琊國,就沒那麽簡單了。
此時張浪船隊已經開始缺乏物資,缺乏弓箭,缺乏兵力。若是再來一場袁術那般的陣容,再打一架,張浪不能保證自己的軍隊還能留存。
張浪逛了幾圈糧草與食物存放的船艙,還有箭矢保存的船艙,瘋狂用系統作弊,瘋狂補給。但是張浪又不好太明顯,隻好一邊塞一點,一邊塞一點勉勉強強夠用多一點。
除了正在執行軍務的士兵,其余人全都靠著船板倒頭就睡,連飯都沒精神吃了,隻想好好睡一覺。
“今日與袁術惡戰,士兵勞累,居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王上,臣魯肅願往徐州親自尋徐州牧陶謙的大公子陳述利害,教其退兵。”魯肅見到這般模樣,忍不住拱手上前對張浪說道。
張浪直接否決了魯肅的想法:“我知道你想逆轉當下局勢,可是你這般過去,必然是十死無生啊。陶大公子已經盯上了我們,不惜煽動袁術用四五千人馬攻打我們,他會那麽輕易和好嗎?更何況,我也不打算放過他。”
可惜甘寧、孫乾兩人目前還沒有消息,要是得到這兩人消息,張浪也就不會如此困獸模樣。
張浪為了預防半夜被徐州或者袁術的軍隊行船偷襲,已經放飛了不少紅外報警無人機,只要這些人進入張浪的無人機范圍必然會被張浪知道。
“陶大公子無論成不成事,都不能殺,若王上殺之則徐州人人自危,舊部軍將將反抗王上入主徐州。”魯肅對著張浪說道。
張浪呵呵笑道:“這人殺我兵將,來日方長定然會讓他加倍償還。”
張浪並不打算殺陶大公子,而是打算讓他受盡折磨,生不如死的好好活著。無論陶謙怎麽做都無所謂,張浪並不會在意陶謙的想法。
“王上,風大了,進船艙歇息吧。”魯肅對著張浪勸說道。
張浪點了點頭正打算走回船艙的時候,系統發出了警告,兩公裡外發現不明船隊,人數500。
張浪哼了一聲,趕忙讓傳令兵喚醒沉睡的軍士,五百人也敢這般囂張跋扈,真就當我張浪是軟柿子了?
很快張浪憑著無人機看清了那邊埋伏的船隊的人數和勢力,正是徐州水師,他們分散借著水草藏匿蹤跡,陣型呈一個旋轉九十度的W的形狀。
一道遭遇張浪軍隊,先頭部隊會放過張浪船隊的頭,等到張浪船隊行到差不多末尾的地方之前,就會瞬間倒扣夾擊。
就像遠處用繩子罩子設置的捕鳥籠,等著麻雀進入的瞬間就拉下繩子罩住麻雀。
“軍師,我撥給你三百人,你指揮這三百人突破前面徐州五百水師的埋伏。”張浪對著魯肅說道,魯肅趕忙領命下去布置。
張浪不敢大意,派出更多無人機搜索附近一帶,就連岸邊都沒有放過,只是,張浪並未發現任何其他的人。
怎麽可能?難道他們不知道我與袁術大戰殺其三千人?就派五百人來,豈不是看不起張浪的船隊?
一時間的狐疑沒有解決,很快魯肅就指揮著三百士兵,潛入水中靠著一根蘆葦管,就直接繞過包圍圈從包圍的末梢和靠近岸邊的徐州士兵開始暗殺。
“你們準備好了沒有?聽說琅琊國國主張浪的船隊,今天與袁術五千水師打了一天,今晚到這裡必定是人困馬乏,我們只要用火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襲他必然能成!”徐州水師的一個負責統領的人說道。
“報,張浪船隊距離此處還有一裡地不到。”一個徐州斥候來報說道。
統領說道:“吩咐全部人放過張浪的先頭部隊,我們等他他們進入包圍圈再發起攻擊!”
所有人提心吊膽的看著張浪的船隊緩緩靠近,大氣都不敢出,屏息凝神。
此時,另一邊魯肅率領的暗殺部隊已經開始行動,三百繞過來偷襲埋伏的士兵已經開始行動。
風聲涮動水草與樹葉的響聲,與魚兒躍動的聲響為他們提供掩護,將近百人在夜色的掩護下被悄然無聲的殺死拉入水中。
張浪的船隊靠近,為首的船上除了看風把哨的人之外,其余人裝作沉睡。如同張浪料想的那般,這隻船果然被放了過去。
此時徐州水師派來偷襲張浪船隊的人數,已經遞減到了三百人。
“啊!”不知是誰一聲叫嚷從偷襲部隊後邊傳出。
張浪的船隊立馬停住,徐州水師的這支隊伍的統領看到此情形,立刻舉火為號,所有偷襲的部隊按照計劃開始實行。
只是下一刻,他們被嚇傻了,張浪船隊爆發出震天殺聲,無數人依靠著盾牆的防護開始攻擊兩側埋伏的人。
滿天箭雨瘋狂落下,無數道血花在夜色下綻放。
統領率領著部隊見無法撼動張浪的船隊,點火的木船又被船下等候的張浪的水鬼部隊們用竹竿頂住,靠著支撐在河底的竹子擋下。
“快撤,快撤!”徐州統領喊道。
只是下一刻,他感受到了絕望,只見後面殺聲四起,一支不知從哪裡冒出的部隊殺向自己。
“娘的,袁公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統帥已經絕望了,看著一個個士兵不斷在身邊倒下,瘋狂喊道。
張浪走出來說道:“停止攻擊!船下的人繳械不殺!否則你等必葬身魚腹!”
看著不斷亮起的火把,照耀著這片河道,徐州統帥還是扔下了他的武器跪在船板上。
見到統帥都扔下武器投降,這些殘存的士兵也紛紛扔下武器,跪在船板上祈求張浪放過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