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聽你這番話,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居然真的是有人指使你來殺我,只不過就你這個樣子也想來殺我,未必顯得有點太自不量力了吧,還是說你有其他的後手,現在如實招來,我可以考慮答應你的條件。”鞠義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說道。“你覺得我怎麽沒有可能殺你呢?要不是這個姓蔡的狗男人出現在你的身邊的話,我一定能夠一擊必殺將你的狗頭砍掉?可惜了……”張浪一副極其歎息的樣子,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緩緩搖了搖頭。
“得了吧,把你該說的話說給我聽,我希望聽到我想要聽到的答案,否則的話你身上這些的傷疤,我不建議放點鹽巴上去,到時候你會感覺到什麽叫做真正的痛苦,畢竟已經有人幫我做成了這種現成事情,撒鹽巴的事情我可以親力親為。”鞠義冷笑說的。
這個時候,蔡光光不動聲色的往張浪的身旁走了兩步,臉上帶著冷漠的神色盯著張浪的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要對張浪動起手來。
蔡光光直接拿起了,桌子上擺著一個沾著血跡的刀子在手裡摸索著企圖嘗試刀子上面的血跡,只可惜怎麽樣也擦拭不掉。
張浪的臉上浮現了害怕的神色,有些顫抖的崩潰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不要對我動手了!是周瑜指使我來的!他說只要我能夠殺掉你的話,就會給我一大筆錢……”
橋柔柔和鞠義,兩人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並沒有想到這一個結局。當然這兩個家夥前者是沒有想到張浪會改變劇本,按照原本的劇本,應該是張浪死不坦白,然後被鞠義帶走。
可是張浪現在卻瞬間變了卦,說自己是被周瑜指使過來的,這顯然就是想給周瑜潑髒水。只不過張浪為什麽會突然想要給周瑜潑髒水呢?難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存在著什麽深仇大恨嗎?看樣子貌似好像是真的。
鞠義則是臉上陰雲密布,眼神不斷的變換者,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刺客居然是周瑜那個家夥指使過來的,之前他自己確實是和周瑜之間發生了一些矛盾。
“你說是周瑜指使你來的,你有什麽證據嗎?而且周瑜想要殺我為什麽會派你一個女人家過來呢?這不顯得很蠢嗎?要殺我起碼要派個像樣的人過來,你算什麽東西也想殺我!”鞠義謾罵著,狠狠的踢斷了桌子的桌腿。
這樣的場景讓張浪在內心裡止不住的狂笑,畢竟自己這一次嫁禍也只是打賭而已,賭的就是鞠義,曾經得罪過周瑜,賭的就是這兩人之間存在著矛盾,而且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突然改變這個劇本是有說法的,畢竟張浪之後想要在袁本初這邊好好的呆著,掌握更多的機會的話,周瑜這個機智的家夥是不能夠輕易的讓他看透了。
指不定哪天張浪就有可能被周瑜發現,所以張浪目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混淆周瑜的事情,讓周瑜成為眾矢之的。當然也是張浪變相的報復,畢竟這個家夥曾經算計過自己好幾次。
為什麽自己就不能反著過來算計他一次呢?雖然諸葛亮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將張浪,相信自己的計謀一定能夠讓眼前這個鞠義輕而易舉的上當。
“我不知道……聯系我的人確實是一個長相很像周公瑾的人,在進入無勞關的軍隊之中能如此長相英俊的,恐怕只有周公瑾一個人吧?而且他的腰間掛著一個東吳的牌子,就是那種木頭上面泛著藍色的光芒鑲嵌著一顆藍色的水晶,所致造成的一個大大的孫字。”張浪顫抖的描繪著說道。
果然鞠義在聽到這段言語之後,頓時之間整個人更是怒火衝天,恨不得現在就提刀過去宰了周公瑾。
那個腰牌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有周瑜身上會掛著那種腰牌。只不過為什麽他會請一個女刺客來殺自己呢?要是真的想殺了自己的話,當然是人越多越好,武力越高越好。
這個時候喬柔柔加入了戰場,蔡光光的身份來幫張浪完成這一個嫁禍說道:“周公瑾到底是對你許諾了什麽?只是單純的叫你來刺殺大人嗎?或許周公瑾的本意並不想刺殺大人,反而想給大人一個下馬威吧。”
之前喬柔柔刺殺鞠義的時候,雖然是被鞠義所反傷了,但是完全也是因為張浪的原因,若不然的話,喬柔柔也可以刺傷鞠義。
鞠義想到這裡整個惱火起來,這個家夥居然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為了這種目的還不惜請一個女刺客來給自己下馬威,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可惡的周公瑾,這一招我記住了,等到來日再見的時候,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脫離險境!”鞠義咬牙切齒的說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槍來使。
這個時候張浪突然嗚咽哭了起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說道:“其實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現在急需這筆錢來幫助我的家人離開戰亂,找一個安定的地方生活,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哭什麽哭,再哭把你殺掉!蔡光光你做的很不錯,居然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能讓這個家夥開口。今天要不是你提醒我的話,我難免會受到一點傷害,到時候肯定讓周公瑾那個家夥得意忘形!你這一次幫了我,我會記住的。”鞠義說道。
喬柔柔一副懵逼臉,好家夥,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就就得到了鞠義的恩德。甚至有一刻,橋柔柔還要想起要不要這樣,這個家夥單獨去一個地方,然後自己再把他殺掉?
當然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她自己否決了。能看到鞠義和別人糾纏在一起,從一種勢力極高的地位,陷入困境之中,然後引來殺身之禍,這或許也是一種不錯的報復。
“大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現在周公瑾居然對你做出這種事情,我們可不能輕易的放過他。”蔡光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