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精致的手鐲,狠狠的被人砸在了地上,碎成了粉末,根本不成樣子,只是那些碎塊閃爍著光彩,顯示著這個手鐲的昂貴。“你們這些人都是廢物嗎?我已經將都已經教授給你們了,可是你們是怎麽做的?原本計劃在十天之內拿下那個周泰鎮守的城池,可是現在卻突然出了這種事情!”
一道低沉的聲音,似乎在壓抑著憤怒一般,空曠的大殿之中,不斷地傳來陣陣的聲響。
一群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頭上卻統一的綁著黃色的頭巾的人,顫顫驚驚的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神主大人,我覺得這一個事情其中肯定有什麽蹊蹺之處,周泰那個人一直就是一個家夥,這一次的事情定然會有他的介入!說不定還是預謀已久的事。”這人頭上並沒有夾著黃色的頭巾,陰翳的眼神如同潛伏的蛇一般。
坐在王座上的那個男人一身臭屁的黃金顏色的衣服披在身上,各種寶石黃金,更是數不勝數,看起來無比耀眼。
“哦,聽你這麽一說,看來其中一定有周泰的參與了,那些刺客都是我們派出去的,還有什麽人會去特意刺殺周泰呢?只不過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劇。”男人說道。
眾人聽到這番話語紛紛抬起頭帶著迷茫的眼神,望著王座上面的那個男人,紛紛陷入了疑惑之中,周泰如果真的這麽做的話,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畢竟出了這種事情,誰都會連想得到周泰在其中的地位,這簡直就是將自己處於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
“怎麽一個個都啞巴了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關於王賴子的消息,他們肯定是把他抓起來了,今天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將王賴子給營救出來,如果發現有任何得到消息的人……”這個男人並沒有接著說下去。
這個有些陰暗的大殿之上,突然冒起了一陣藍色的火焰,隨著這段火焰的濺射,一道人影出現在火焰之中。
看上去是個女人的身段,這女人見到那個穿著渾身珠光寶氣的男人並沒有下跪,而是冷冷的說道:“我聽說我的弟弟被抓起來了,你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吧,現在最好讓蛇王跟我去一趟!”
“哎呀,愛姬你就不要那麽著急了,這種事情,讓蛇王自己去就好了,你跟著去湊什麽熱鬧,乖乖的留在我身邊陪我好了。”這個男人顯然有些緊張的站起來,下一刻,影子已經出現在了這女人的身旁,拉住了女人的手說道。
這個女人卻是毫不留情的將男人的手給甩開了,哼了一聲說道:“當初你是跟我怎麽保證的,他身邊這麽多高手還是被人家抓起來了,還說什麽歷練,我看擺明就是某些人想要害我的弟弟!”
大殿之上的人聽到這話語,有些驚訝,也有些驚恐,甚至有些露出了血色。
“蛇王,你tnd還愣在這裡幹什麽?趕緊去把王賴子給找回來!記住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他救出來,這裡的人隨你挑,盡管去!蜂王,你也過去吧,負責接應!”男人冷聲說道。
那兩個男人微微對著這個男人鞠躬,下一刻他們兩個人的影子已經消失在了這個冷漠的大殿之中。
“哼!要是這兩個家夥,我把我弟弟給找回來,我要你好看!”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
周圍的人識趣的離開了這個大殿,這個男人忙著討好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各種阿諛奉承招數更是層出不窮。
此時此刻張浪並沒有意識得到一場巨大的危機,即將隨著夜幕的降臨,而降臨這一座寂靜的城池降臨。
此時此刻張浪包下了整個酒樓,也早就摘掉了臉上的天蠶絲面具,聽著周泰對於今天那些審訊得來的信息,臉上的神色似乎不太好看。
“王上,以上就是今天審訊那個王賴子所得到的信息了,以他的態度來看,這個信息並不會作假……這個目前率領黃巾軍的人,似乎是一個極其棘手的人物……”周泰沉重的說道。
從張浪目前所得到的信息來看,整個黃巾軍,似乎已經從之前哪一種盲目,哪一種瘋狂擴充勢力的階段開始改變了。
現在反而轉為宗派的形式,畢竟現在的整個天地完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天地靈氣不斷的滋養著,同時也滋生了各種各樣的派別,黃巾軍這一個派別就是其中最為顯著的代表。
“如果真的如同你所得到的那些消息的話,那麽這些人或許見到了一種,隨時能夠奪下一座城池,乃至一個州郡的地步!”張浪說道。
事態的嚴重性已經到了一種極其可怕的地步,如果不能及時將黃巾軍全部清理出去的話,或許整個南陽將會陷入到一場空前的危機之中,張浪之前所做的事情只會是給別人做嫁衣。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立刻派人傳信,召集所有的軍馬剿滅黃巾軍!要是任由這些家夥肆無忌憚的發展下去,或許到時候整個南陽的百姓將會是他們的信徒!”周泰果斷的說道。
周泰說著就站了起來,正要朝著外面走去的時候,張浪抬起了手,阻止了周泰的行動。
“這件事情關系重大,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解決的,我們一昧的去打壓去讓那些黃巾軍滾出去,只會適得其反,那些百姓或許會牽著這個機會跟他們緊密的聯系在一起,畢竟我們入駐南陽以來的時間並不多。”張浪說道。
喬柔柔突然插嘴說道:“所以,這就是你為什麽要建立明教這個教派,來製止黃巾軍的擴散的原因了吧?如果這個教派能夠取代黃巾軍,或許能從潛移默化之中消除這一場危難。”
“你說的沒錯,同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事態會發展的如此迅速,看來我們得利用一些別的手段進行擴張,才能夠抑製他們的發展。”張浪說道。
張浪皺著眉頭,眼神看向了窗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