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哈哈!你一輩子也別想知道,有種就殺了我吧。”“殺你?哼,你根本就不配死在我的手上,我警告過你,我的耐性很低,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讓你嘗嘗什麽叫做千刀萬剮的滋味。”
錦衣男子狠狠的看了一眼張浪後,便將臉對向地面又呷呷地陰笑了起來。
這一次的笑讓張浪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正要去揪住那個錦衣男子的腦袋時,只聽見那個錦衣男子大吼了一聲:“去死吧!”
隨即話音剛落後,那人便口吐金光,全身上下出現道道裂痕。
張浪警覺到危險後,便隨即往後一跳,也就是在他剛剛起跳的那一刻,那人便仰天大聲一叫,然後身體砰的一聲爆裂開來。
一道煙塵過後,張浪甩著衣袖收力道:“可惜了,自取滅亡,哼!真是便宜你了。”
此時角落裡的那個黑衣男子已經被眼前的這一番打鬥給嚇的精神有些癡呆,他看張浪在忙著調查那個錦衣男子的碎片後,便小心翼翼的向後爬去,想要趁機逃溜走。
但是他還沒爬兩步就看到了一雙魁梧的腳,站在自己眼前。
看到那雙魁梧的腳後,那個黑衣男子的心臟頓時停止了跳動,他清楚的記得這雙腳,因為這雙腳,可以喚醒他所有的恐懼的。
黑衣男子癡呆了一陣後,便哭喪著臉去順勢去看這雙腳的主人。
沒錯,這雙腳的主人正是張飛,當他看到張飛那張猙獰恐怖的臉後,頓時被嚇得一陣惡心,吐出了自己的胃液。
張飛見到他在吐自己的胃液後,便厭惡的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像是抓兔子一樣地把他抓起來怒罵道:“好你個小潑賊!說!你到底是怎麽混進我家兄弟的府邸的,你在府邸裡面平日混作什麽?混了多久?誰派你來的?你們的組織是誰?在哪裡?有多少人馬?為何要謀害我家兄弟?給我一五一十的都講明白了,不然我叫你好看!快講!”
張飛左手揪住他的脖子,右手抓住他的腦袋來回搖晃著反覆問道,只是那人現在已經被嚇傻了,哪裡還能顧得上回復張飛的話。
“張兄弟你不適合審問,還是我來吧,先權且將他放下來再說。”諸葛亮走過來,親親拍著張飛的胳膊說道。
“不成,我怕這廝跑了!”張飛依舊蠻橫的揪住那人,不肯松手。
此時,只見遠處的張浪緩緩開口對張飛說道:“兄弟,你聽一下孔明的話,先將他放下來再說,有你在場,不怕他能跑得了。”
“這……嗯,好吧,那就先便宜這廝了。”張飛說完,便向丟石頭一樣的將他一把丟到牆根處,然後自己則上前死死地將他給圍堵住。
張浪此時已經搜集了大半天的那些碎片,只是還是一無所獲,他看著眼前這些一樣的,但是毫無線索的碎片,不禁有些煩惱地在心裡暗罵道:好狡猾的家夥,要是讓我逮到了你們,一定要叫你們好看……
不過就在這時,張浪的視線突然警覺地轉移到了那人的配刀上。
他看著眼前這把奇怪的配刀後,便伸手將他拿了起來仔細地觀摩。
這把配刀如果不仔細觀看的話,只會覺得是一把普通的彎刀罷了,但是剛剛張浪卻敏銳的發現,這把配刀上有一個奇怪的符文。
這種符文令他感到陌生,但又熟悉,張浪盯著它仔細觀察了許久後,邊便“鏘”的一聲抽出自己的佩劍往那個符文上輕輕的一挑。
就在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個符文在被張浪的配劍給輕輕一挑後,就突然“嘣”的一聲動了一下,隨後那個符文上彈出一個蓋子來。
“果然如此,我猜的沒錯!”
張浪欣喜地發現後,便立即收起配劍,然後輕輕地去將那個蓋子揭開。
接下來的這一幕,讓張浪感到既震驚又憤怒,他猜的沒有錯,這個符文指向的就是黃巾軍!
張浪又細細的觀摩了一陣後,便從系統中取出一塊布,然後將刀整個包裹了起來。
此時張飛和諸葛亮還在審問著那個黑衣男子,張浪見狀後便抽身走過去,問道:“怎麽樣?審出什麽有用的信息來了沒有?”
張飛和諸葛亮見張浪過來後,便迎上前去,諸葛亮聽到張浪的問話後,無奈地歎了口氣,搖頭道:“都沒什麽有用的價值,不知王上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價值?”
張浪聽見後,便將包裹著的配刀取出來,指著上面的符文對他們二人問道:“你們記得這是什麽符號嗎?”
“黃巾!”張飛和諸葛亮看見後,震驚的異口同聲道。
“沒錯,就是黃巾賊寇,這幾天我見打鐵縣暗流湧動,就猜測是他們所為,沒想到果真如此。”
張飛惱火的一掌劈斷身旁的樹枝,怒罵道:“這幫賊寇!我們還沒有找他們,他們卻先找上我們來了,哼!既然如此,那我要叫他們有來無回,兄弟,明日就請發兵攻打吧!”
張浪搖了搖手說:“不可輕舉妄動,現在敵人在暗,我在明,若是我等稍有不慎,便會造成難以預料的損失。”
張飛聽完張浪的勸導後,只能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此時一旁的諸葛亮扇著羽扇向張浪問道:“那,這個人該怎麽處置?”
張浪瞥了一眼牆角的那個黑衣男子後,對一旁的張飛說:“交給兄弟隨意處置,不過處置完之後,將他身上的東西都帶到我的房間裡來,孔明先生先請隨我來吧。”
“好。”諸葛亮應聲,跟上了張浪的腳步。
二人一走後,張飛便再也不再掩蓋自己身上的殺氣,只見他瞪著自己那銅鈴般的眼睛,看向了牆角的那個黑衣男子,那個黑衣男子看著張飛的這幅模樣後,頓時明白了自己已是在劫難逃。
“大爺,大爺,放我一條生路吧,小人,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張飛冷冷的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腦袋說:“你還敢有下次?”隨即,他便砰的一聲,將他那人的骨頭捏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