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聽到貂蟬這番話語,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正有這種想法,等到一切事情順利結束之後,我們就回去好好的生活,不管其他的事情,將所有的事情交給別人去打理就行了,我隻管做一個悠遊自在的農夫。”“那我們不成了農婦了嗎?我才不想要去夏天種地呢,我想自己寫一些書,整理一下之前所看的那些書,為後世留下一些著作。”蔡琰手指點著下巴,緩慢的說道。
張浪聽到這番話語之後,呵呵笑了起來,攬住了兩人的腰肢,以後的事情怎麽發生怎麽決定自己,雖然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但是也有一個清晰的目標了。
張浪乘坐的船隻前往打鐵縣一路之上談了不少話,也有見到不少的場景,這些百姓都在安居樂業的生活。
來來往往的百姓都露出滿足的神色並沒有為生活所困,也沒有為時局所迫,仿佛就像是一個自由自在的人一般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當然,就在所有人開心的時候,只有一個人不開心,鬱悶地坐在了船尾,一雙大長腿雪白無比,就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喬柔柔看著身後緩慢倒退的場景,臉上的神色面無表情,沒有覺得寒冷也沒有覺得失去,知覺,就是這樣靜靜的坐著,心中萬般思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張浪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件狐裘大衣披在了喬柔柔的身軀之上,看著這個面無表情的女人,咱們也是覺得心中感慨萬分,不難理解這個女人的想法,無非就是在擔心著她自己的妹妹。
“放心吧妹妹,一定沒事的,只要我解決了自己的事情就陪你一同下江東,而且從打點心過去還是非常的快,趁著水道一路過去就能到達江東了。”張浪安撫著橋柔柔說道。
喬柔柔臉上依舊是一副冷色仿佛,就像是結了冰一般,並沒有去回答張浪的話語,只是靜靜的坐著融入到了這一般,冰天雪地之中。
張浪看到這個女人的一雙雪白的大長腿,依舊泡在冰冷的河道裡,一時半會兒之中,也拿不定一個主意,隻好一把彎下身攔住了喬柔柔的腰肢,架起了她的腿弓。
直到這個時候喬柔柔這才回過神來,有些驚訝,又帶著羞澀的神情瞪著張浪怒罵著說道:“你在幹什麽?快把我放下來,無恥卑鄙的家夥,身邊有兩個女人了,還想對我做什麽!”
“誰對你有其他想法,只是見你這個腿在裡面泡的都快要截肢了,還不撈起來,你想癱瘓嗎?要不要我給你做一個輪椅,到時候推著你去見你妹妹,你這個樣子你妹妹見到會開心嗎?”張浪毫不猶豫的反駁,說到臉上浮現了怒色。
喬柔柔聽到了張浪的話語,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比自己還要更生氣。她掙扎了好一會兒,發現無法掙扎出張浪的手,這才把頭歪到一邊不去看張浪。
“乖乖的聽話,回去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用的東西用,不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要是你妹妹見到了還以為我虐待你呢,到時候你們姐妹見面的時候,你一副憔悴的神情過去,她也不會開心的。”張浪說道。
喬柔柔小聲的說道:“為什麽我的事情你會那麽的上心,之前我可是想要置你於死地,想要恩將仇報,可是你都這麽放過我了,為什麽?難道就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嗎?難道就是因為你想要我?”
這女人胡言亂語起來還真是可怕,根本什麽話都不會估計,一股腦的就說出來了,臉上還帶著一汪淚水緩慢的滑落眼角。
張浪將喬柔柔抱到了船艙內,這個場景自然也無法避免的被蔡琰還有貂蟬看到了,只是這兩個女人並沒有跟隨著張浪一同進去相視看了一眼。
“看來我們要多個姐妹了,妹妹,你覺得現在多一個姐妹的話加起來就四姐妹了,夫君那個家夥還真是貪婪啊。”貂蟬似乎帶著一點點怨氣說道。
蔡琰臉上的表情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就和貂蟬反回來了一般說道:“誰教我們的夫君那麽優秀呢,多一個姐妹就多個姐妹吧,反正柔兒姐姐,也不是什麽壞人,相反我有些同情她的遭遇,興許夫君能夠讓她好起來吧。”
“你這個朝三暮四的小妮子,之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現在怎麽還認同起來了?算了算了,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乾預的,走吧,我們去另外一邊。”貂蟬擺了擺手說道。
蔡琰深深的看了一眼,張浪和喬柔柔進去的船艙之後,跟上了貂蟬的腳步,走到了另外一個船艙之中。
此時此刻,張浪看著眼前已經哭得不成樣子的淚人,一時半會之中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撫才好。
許久以來,這個女人實在是壓迫了太多,積累了太多的情緒,在心底外表雖然看起來無比的高冷無比的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內心極其的脆弱,就像是一個玻璃一般。
張浪端起了一盤水,伸手插在了這一盤冷水中,調動著周圍的天地靈氣,不斷的加熱好一會兒時間,這一盤冷水才變成了熱水。
張浪仔細的捧著這一雙白皙的大長腿,將玲瓏玉腳放入水中,溫柔的拿起了旁邊的一個抹布擦拭著這一雙冰冷的腳。
“你為什麽要這樣子對待我……你明明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我只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哪裡值得你這樣子對待我?”喬柔柔積蓄已久的情緒,瘋狂的釋放著說道。
張浪聽到這番話語之後,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愣,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歸根結底你始終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呐,以後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畢竟我們都在你身邊。”
喬柔柔聽到張浪這番話語之後再忍不住了,直接抱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張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個哭聲就像是丟掉了心愛娃娃的小女孩一般。
張浪也沒有拒絕,反而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