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筆墨伺候,我要寫求和書。沒想到我袁公路也有今天,呵呵,你們這幫廢物下去要好好反思,為什麽你們連張浪都打不過,簡直是奇恥大辱。張浪的人馬才多少,你們多少人?一個小時之內就丟掉了二水城。”袁公路說道。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反正紀靈已經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守住二水城的,可是張浪不知道使出了什麽怪招數,居然死護城河消失了,而且那些鐵皮戰車居然撞幾下就把城門撞開了,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袁公路的軍中一直傳說著張浪的軍隊之中有神靈存在,這也是為什麽張浪的軍隊所向披靡,戰無不克的,簡直就沒有死過一個虎騎軍將士,那先到槍劍箭頭打在這些虎騎軍的身上,仿佛就是撓癢癢一般。
並沒有對這些虎騎軍將士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是讓他們越戰越勇,殺的不可匹敵。
所以袁公路的軍隊只要與張浪的軍隊交過手的人,無不畏懼張浪的虎騎軍,畏懼,那只有如天神一般的軍隊。
“袁統帥,我建議您寫一個時期就寫三個月吧,多了反而張浪他們不願意,三個月剛剛好,要是我們三個月內能壘高層牆加固城池,到時候就算他們在攻打我們也完全能夠抵禦的下來,給我們一個緩息的機會。”一個謀士看著袁公路拿起筆說道。
“你個廢物什麽時候的事情不好說,非要說求和書,難道我還沒有點分寸嗎?要不然來寫,要不然你來當你來當統帥好不好?別說那麽多廢話,要是紀靈還活著,一定會率領2萬人馬過去攻打張浪的。”袁公路不滿的說道,簡直想把筆摔掉。
袁公路只是嘴強王者而已,他之前很喜歡帶領軍隊親自上陣殺敵。可是自從在徐州水路之上遇到張浪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敢親自率領軍隊上陣殺敵了。
為什麽?因為他完全被蟑螂打出了陰影啊,這張讓的恐怖他已經是完全領會得到了,那一天,整個水路之上都是漂浮的屍體,就連船隻都動彈不得。
整個河道都是血水,血液的濃度反而超過了河水。那般場景,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袁公路完全已經被打出了陰影。
“袁統帥真的不可以再打下去了,要是再打下去的話,三萬軍隊也岌岌可危了呀。到時候我們就像無根浮萍一般,完全沒有了倚靠南陽也會淪落到張浪和劉備的手中。”這人說道。
“誒,你們說張浪和劉備?有沒有人有計謀能策反這兩個人,讓這兩個人大動乾戈呢?我雖然向來沒有聽說過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麽不合,反而是聽說他們有桃園結義那般佳話。只要能讓他們不合內鬥,我也給你們一座城池。”袁公路就是不死心的想著說道。
“袁統帥您不要想了,這兩個人仿佛就是親兄弟一般,已經約好來攻打我們的,除非有什麽名頭能讓他們爭搶,不過以張浪的自謀來看,他並不像是會種地的人,這個想法還是放棄了吧,趁早放棄的好。”一個武將說道。
畢竟張浪也不是個蠢人,要是張浪是個蠢人的話,這般計謀有可能做效。可是張浪是誰?他可是琅琊國的國主,還有徐州牧。這般身份的人就注定自己不平凡了,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叫做諸葛亮的軍師存在。
想用反間計?簡直就是小孩子去踢大人的腿,一個勁的找死而已。到時候非但沒有成功,反而讓他們更加堅定毆打袁公路的想法,那麽袁公路就無了。
“真是廢物,你們的群不成氣候的東西。要是我身邊有諸葛亮這樣的人物存在的話,我也不至於輸的那麽慘。要是我有琅琊國虎騎軍那般精銳的軍隊,我也不至於敗到這種田地,都是你們這群廢物不中用。”袁公路不忘地埋汰這些人說道。
這些人的心裡暗暗的罵著袁公路,要是我們的統帥。是張浪的話,我們早就穩定的南陽。而且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拿下了洛陽了,可是我們的統帥就是袁公路,簡直就是扶不起的垃圾。
當然這般話也就是這麽幾個人在心裡嘀咕著,大部分的人還是聽從袁公路的指揮的,並不會反駁袁公路的。
“行了,求和書已經寫好了,你們誰願意自告奮勇過來拿著這個求和書送到二水城去?”袁公路抄起桌子上的紙條說道。
眾人看著這個明黃色的紙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有一人願意,親自去二水城。
“你們這些娘老子個孬種的。難道讓我親自去嗎?你們現在最好決定一個人出來,要不然今天我就把你們全砍了,氣死我了,一群廢物扶不上牆的廢物。”袁公路氣憤地喊道。
要是憤怒有數值,你們會驚訝地看到袁公路的憤怒數值已經達到了1000%。
“袁統帥,還是我去吧,我當初和張浪的一個朋友有交集。起碼他不會殺了我,至於這個球和樹能不能坐下,我就不敢保證了,還請袁統帥,您不要罰我!”一個官階並不高的士兵站出來說道。
“拿去拿去,不要在這裡吵我,你愛怎麽說怎麽說,反正你要是敢透露現在南陽的情況,我就把你家人全部殺掉。”袁公路說道。
這個士兵顫顫巍巍的走上前,雙手接過這張明晃晃的紙條,裝進了信封之中說道:“還請袁統帥不要對我家人動手,我們只是出來混個飯吃的,這次要是我一去不複返了,還希望袁統帥您能資助我的家人。”
“少跟我這裡談條件,你要是再不去,我就把你家人一個個一個個拎出來殺!”袁公路威脅說道。
這個士兵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麽要答應袁公路,他總算知道為什麽這麽多人站在大堂之上,沒有一人出聲的。因為這些人很清楚的知道袁公路的脾氣。
“好的袁統帥。我知道了,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家人我就去。”這個士兵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這個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