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番笑鬧後,便也終於說起了正事,張浪自知時間緊迫,所以便連夜讓諸葛亮接手了自己在南陽的工作任務。交接完所有的工作後,張浪便又去和喬柔柔她們說明告別了一番,本來想著和她們每個人一一告別,可能要花費不少的時候。
但不想的是,當張浪進到喬柔柔的房間裡後,他發現三人竟在一塊兒。
由於已是夜深人靜之時,所以張浪的腳步聲很小,她們三個自然也就沒有發現張浪。
張浪在房門口看著他們三人在裡面互相嬉鬧的場面後,頓時心田間不自覺地湧流出了一股溫暖的感覺。
正當張浪想要上前去叫她們三個時,貂蟬的一個不注意的轉身,無意間發現了張浪的存在。
“夫君?!你怎麽來了?”貂蟬像一隻興奮的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小跑到張浪的面前。
張浪一手自然地摟住了她的柳腰,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問道:“已經這麽晚了,你們聚在一塊兒幹什麽呢?”
“嗯……”貂蟬嘟起嘴,想了半天后,便嬉笑著對張浪說:“增進彼此的感情,怎麽樣?嘻嘻。”
張浪看著她那古靈精怪的表情後,自然知道她在說謊,於是便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後,笑說道:“小妮子,又在說謊騙我。”
貂蟬可愛的朝他吐了吐舌頭,笑著沒再說什麽,依偎在了他的胸前。
貂蟬的性格和膽子是比較開放的,所以在喬柔柔和蔡琰面前,便能和張浪做出如此親昵的行為。
可喬柔柔和蔡琰的性格都是比較內斂的,她們兩個在看到貂蟬竟然如此膽大的當著她們的面與張浪親昵後,便都羞紅著臉,低下了頭來。
兩人在親密了一番後便這才分開,貂蟬也不覺得尷尬,很自然的和張浪坐了下來。
他們兩個同時坐下來後,喬柔柔便半臉羞紅的尷尬的咳嗽了兩下,對張浪問道:“咳咳,這麽晚了,你過來,看上去……是有什麽事情啊?”
喬柔柔在說完這句話後,貂蟬便瞪大著自己好奇而又閃亮的大眼睛,看向張浪接著問道:“是啊,是啊,這裡是柔柔姐妹的房間,你這麽晚了,你找她來是做什麽?該不會是想那個了吧……”
貂蟬在說到這裡後,臉上便頓時流露出了一副小惡魔一般的媚笑。
一旁的喬柔柔一聽後,頓時是羞紅的滿面熱汗,她錯亂緊張的反覆咬著嘴唇,想要辯解什麽,但自己好像大腦一片空白,竟說不出什麽話來。
貂蟬的這話把張浪都有些給絆倒,他沒讓貂蟬把話繼續說下去,只見張浪輕輕的在貂蟬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製止了她繼續往下說。
“小丫頭,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麽呢?”
貂蟬被他彈了一下額頭後,便嬌氣的“哼!”了一聲,隨後便像隻寵物一樣的趴到了桌子上,氣鼓鼓。
張浪歎了一口氣,沒辦法,隻好像安撫寵物一樣似的,一邊用手去撫順貂蟬的腦袋,一邊向喬柔柔解釋道:“這次我來……其實是想跟你們告別的……”
“告別?!”
“告別!”
“告別!”
三女錯愕的瞪大了雙眼,猛的異口同聲道。
趴在桌子上的貂蟬猛的乍呼而起,她不等張浪再說什麽,只見已是眼淚滾滾的一把抱住張浪的腰,訴求道:“嗚嗚嗚,你,你為什麽不要我們了?當初你許下的諾言難道你都忘了嗎?我,我不許你走啊,嗚嗚嗚……”
“額……”
張浪看著她們三個人的反應後,知道她們是理解錯了自己話裡面的意思。
他正想要解釋一番,可是貂蟬卻死抓著自己的腰,哭哭鬧鬧什麽都不信。
此時由於貂蟬的情緒異常的激動,所以也順帶波及到了蔡琰和喬柔柔她們兩個。
張浪此時頭大的想要跟貂蟬解釋清楚,可是他還沒解決貂蟬這邊的問題,就看到蔡琰和喬柔柔她們兩個也已經是眼眶通紅,淚水滿盈。
“等,等一下,你們都別哭啊,你們聽我解釋……”張浪欲哭無淚,大聲地向她們說道。
可是很生草的是,接下來的情節進入到了張浪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哭唧唧,淚盈盈,我不聽,我不聽。
“夫君,自從我跟了你之後,不曾覺得我被冤枉和虧待過,既然你已經打算和我告別……那,那就這樣了吧……”蔡琰通紅著眼眶,強忍著自己的淚水,對於張浪這樣說道。
喬柔柔什麽話也沒說,她直勾勾的看著張浪,眼神中盡皆流露著複雜的情感色彩,有悲傷,有埋怨,有失望和不甘,甚至還帶有那麽一絲絲的仇恨。
她們三個都是自顧自的在那裡悲傷,張浪一時半會兒,連一句話也插不上,看著她們三人這樣後,張浪便隻好先無奈的對她們三個人說:“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你們能不能先別哭了。”
“???”
三女在聽到張浪的這話後,皆是滿臉的問號,貂蟬猛的將臉抬起來看向張浪,抽抽搭搭的問道:“你,你真的不走了?”
張浪見她們三個終於都已安靜後,便苦笑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走了的,你們怕是聽錯了我話裡面的意思,我只是要去二水城一趟,又不是永別啊。”
“???……”
沉默。
三女木楞的呆住,忽然,她們同時將臉上的淚水擦拭乾淨,隨後便一臉老虎模樣,開始一一向張浪這邊責問了過來。
“你怎麽,你怎麽,你怎麽每次都把話說一半,為什麽不說清楚?害得我們在這裡白白傷心,經常傷心,可是要損壞身子的,你賠,你賠……”蔡琰用自己嬌嬈的手一邊拍打著張浪的手臂,一邊這樣說道。
喬柔柔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便轉過身去不再理他,此時貂蟬下手最為狠重,只見他直接狠狠的在張浪的腰上掐了一把,說:“為什麽要嚇我?”
“嘶嘶嘶!疼疼疼!蟬兒你輕一點,你們也沒有讓我把話給說完啊,這事兒怎麽就能隻賴到我一個人的頭上了呢?”張浪欲哭無淚道。
“哼~狡辯!”貂蟬雖然這樣白了他一眼的說道,不過話音剛落後,貂蟬就將自己那纖柔雪白的手放到了剛剛自己掐張浪的那個位置,心疼的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