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毫不相乾的人死了也就算了,根本不值得惋惜,倒是你這一身膽識讓我眼目一新,不知道現在曹孟德身在何處,你可曾擁有他的消息?”鞠義看著張浪冷哼說道。果然不愧是三國之中袁本初的手下最狂的家夥,居然草皆人命,根本沒有把這些百姓的死活放在眼裡。
張浪聽到他這個問題自然是不可能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誰知道他和曹老板之間會有什麽矛盾呢?就算沒有矛盾,張浪也不願意將曹老板的事情就此告知。
張浪直接打著馬哈哈說道:“我與曹統帥相見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自從那次戰亂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系,一直呆在洛陽之中,直到今天才僥幸跟隨著百姓逃脫出來。怎麽?難道曹統帥不在袁公的帳下嗎?”
鞠義看到張浪這般一臉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也沒見張浪有什麽作假的嫌疑,自然而然的也就放松了大部分的警惕。
“攻打虎牢關的時候,曹孟德說自己有其他的方法,能夠攻破虎牢關。所以他就帶領著自己的軍隊離開了,時至今日,我們依舊無法找到他的蹤跡,甚至連虎牢關都是我們攻破的。”鞠義說道。
張浪聽到這般話語在心中是一百種不屑,這個家夥說話簡直就像是放屁一樣,根本是臭的,讓人簡直忍不住想嘔吐。
曹老板什麽心態,張浪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怎麽可能借著那種理由做逃兵呢?要知道現在的曹老板可是一個忠君愛國的青年,還沒到後面那個可怕的曹老板。
頂多就是和袁本初意見不合,對袁本初失望才會離開而已,怎麽會做到那種程度,顯然是眼前這個人在搬弄是非,當然張浪也不敢直接挑明。
張浪故作失望的歎了一口氣唉聲說道:“沒想到短短的這段時間裡面就發生了那麽多事情,這下倒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鞠義看到張浪這般有些歎惋的神情,心中滿是不屑,表面之上的神色卻是不減反增,直接對著這張浪說道:“既然如此,你倒不如跟在我手下做一個士兵,同樣是效力,倒不如與我在袁公的手下效力!”
張浪雖然在心中頒布的這個家夥說出這句話,但是表面上還是要做一些文章的,總不能人家一上來說這個話你就開始馬上答應了,這樣會引起懷疑的。
“可是曹公對我恩重如山,我只能忍心背叛他……雖然我對袁公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只是……哎,請將軍由我再想想吧……”張浪這個抑揚頓挫,簡直就是當代演技的楷模。
就算是星爺見到了也得給張浪豎一個大拇指。
鞠義在心中冷哼了一聲,心裡暗自的想到,又是一個愚蠢的家夥。
“既然如此,那你就做你該做的事情吧,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也該就此退去。咱們江湖相見,後會有期!”鞠義拱手說道。
張浪看到這個家夥說走就走本想出言阻止,但是現在並不適合張浪去阻止這個家夥的離開,一時之間張浪居然陷入到了一種為難的境地。
要是張浪開口阻止的話,那麽,張浪的投名狀豈不是白白交了嗎?可是要不阻止的話,這個家夥就此離開,到時候張浪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者直接跑了出來,跪在了他的身前,“將軍不要拋下我們,我們可是河內郡的人,請將軍帶我們一起走吧,要是讓我們留在這深山野林之中,竟然會死在野獸或者追兵的手下。”
這個老者說著直接掩面哭泣,要多慘有多慘。張浪看到這般場景,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張浪直接單膝跪下,拱手對著鞠義說道:“還請將軍聯系這些百姓,帶這些百姓一起離開吧,剛才的場景已經把這些百姓給嚇壞了,將軍這等德高望重之輩,必然不會讓百姓們流離失所,喪身獸肚!”
鞠義本來一點想法都沒有,根本就不想帶這些百姓離開,要知道這些百姓可是一群累贅。他如果想貸的話,早就出口說出帶他們離開的話了。
可是他看到了張浪這般神情,還有張浪又是曹老板手下的人,要是下令將這些百姓和張浪一同殺死的話,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可要是不帶走他們,到時候張浪走了出去到處宣揚,可對袁本初的名聲不好。
糾結之下,鞠義只能狠狠的瞪了張浪一眼,哼了一聲,回馬頭也不回的說道:“那你就帶上這些百姓跟我們離開吧,不要成為我們的累贅,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們給丟下!”
張浪雖然恨不得現在就拿起刀來把這個家夥給砍死,但是為了圖謀遠大,還是忍了下來。這個狂妄的家夥總有一天會被自己給砍掉的,張浪暗自對著自己說道。
“就地休息半個時辰之後我們離開這裡,帶著這些叛軍全部回到虎牢關,向袁公賀喜!”鞠義說道。
張浪趁著這個時間將所有的百姓都找了出來,聚集在一起,同時也和呂布還有小溪匯合在一起,把所有的情況全部說明白了。
呂布聽到張浪這般話語,臉色有些沉重,對著張浪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人不是一個正常的家夥,他的名聲我略有耳聞,說是臭名昭彰也不為過,在袁本初的陣容裡面,有很多的將軍都對他不滿,甚至很多人都想殺他。”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呢,只是現在的情況就必須跟隨著局勢來走,只有借助著他,我們才能夠混入到袁本初的軍隊之中,到時候再借機行事,才能保全洛陽百姓的安危,同時我們也能掌握袁本初的一舉一動,希望你們兩個到時候能忍住凡事不要衝動。”張浪對兩人說道。
小溪哼了一聲,抱著胸脯像是不滿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折騰來折騰去到底圖個什麽?要是我,我哪管他三七二十一,該怎麽滴就怎麽滴,全部與我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