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心裡不停的在埋汰張浪的時候。天空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燈光,還有噗噗噗的聲音像是一台巨大的直升飛機,飛了過來的樣子。原本天空被城市的燈火照耀的昏暗之處,一道燈光猶如刺破黑暗之中的黎明曙光一般照射了過來,果然這個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台直升飛機而且還是軍用的直升飛機下面還吊著什麽東西。
緊接著絡繹不絕的一共出現了六台直升飛機,下面吊著的東西總算是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之中,直升飛機下面吊著的是集裝箱。
“搞什麽飛機,這些直升飛機怎麽飛來這邊,好像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這裡……難道說將讓這個家夥還動用了某些關系,讓這些飛機吊裝著集裝箱過來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劉總看到這樣的場景直接一個勁的搖頭說道,眼神之中帶滿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陸熙兒也被這樣的場景震撼到了,原本他以為這一幕是黃龍演藝公司所做的,但是轉念一想,黃龍演藝公司並不會為張浪做什麽,因為眼前有種就是最大的干擾。
“如果說不是張浪做的話,那麽我也不知道說是誰做的呢?這個家夥出身不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人物嗎?怎麽有這樣的權利去調動這麽震撼的場景。”陸熙兒看著天空之中的直升機緩緩的說道。
答案很快揭曉了,張浪穿著一身迷彩服,從直升機上的滑索降落了下來,張浪看著眼前這些刺激的家夥,呵呵一笑說道:“你們這些人是見到鬼了嗎?怎麽這個模樣看起來有些滑稽啊?”
“張浪你到底是做什麽的?怎麽能調來這麽恐怖的陣容,六台直升機,給你運輸東西,你該不會是去當了哪個國家的雇傭兵吧?”陸熙兒看著眼前的張浪問道。
張浪看著周圍的士兵不斷的招呼直升機放下集裝箱,轉頭看下陸熙兒說道:“我答應過你要給你一場轟轟烈烈的演出表演,而且劉總也很配合我的,把所有的場地東西全部清空了,這也就省我很多麻煩。怎麽樣?直升機做燈光很不錯吧?”
直升機做燈光也虧得是張浪敢說出這樣的話語,要不是眼前的場景震懾到眾人,沒有一個人敢相信,能有人拿這麽誇張的陣容來做直升機燈光。
隨著集裝箱的不斷打開,裡面出現了無數拚接舞台,在這些士兵的整齊快速的拚裝之下,很快的一個舞台就拚裝完成了。
上面雖然沒有任何的燈光,但是升降台或者水玻璃各種各樣演藝科技紛紛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等到一切都忙碌完了之後,偌大的足球場上也出現了很多的表演者,這些表演者都統一服裝面容之上帶著整齊的嚴肅,此時,距離演出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無數的豪車一瞬間已經將整個足球場給包圍了,陸繹不絕的人群紛紛湧入這個演出的足球場,甚至還有些人誇張到坐直升飛機過來直接順著繩索滑落下來。
“張浪能跟我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能做到這種程度,這麽多的人,難道都是因為你而來的嗎?要是給劉總知道了,他得氣死。”陸熙兒坐在後台,通過玻璃反射看著張浪說道。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這些人都是躺平主義者,今晚的演出節目就是躺平,怎麽樣?很奇怪是吧?為什麽那麽多有錢人會選擇來參加這個演出?這幾天我可不是白忙活的,你就好好的按照上面的節目來演出就好了。”
“真是搞不清楚,我這個演藝節目為什麽就變成了躺平演出了,而且這個節目的劇情好像也和躺平沒有什麽任何關系啊,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說你什麽嗎?”陸熙兒疑惑的問道。
“我要是怕的話,我當初就不會被玻璃瓶砸腦袋了,你盡管按照你原有的部分去演出就好,其他的變動只有我來安排。”張浪神秘的說道。
陸熙兒實在有些摸不著腦袋,但是看到張浪臉上這副自信的神情,加上這豪華無比的陣容和燈光,她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一場盛大的演出開始了,陸熙兒所扮演的是一個都市的女性,講述的是一個職場的故事。原本只是平平淡淡,正常的肥皂劇劇情,陸熙兒的戲份雖然沒有改變,但是群演的戲份全部改變了。
這些情願一個個化作了現實之中的工作者,在陸熙兒身邊忙活著,甚至有些人拿起了電話,拿著家人的照片撥打電話。
這個時候張浪出現了,他身穿一身筆直的西裝,眼睛上面帶著一個金邊眼鏡,左手手腕上別著黃金表。
張浪開始了對所有人的教育,她畫大餅的聲音配合著磁性的聲音,不斷的回蕩在這個足球場之中。
原本這個戲份是陸熙兒遇到了一個難纏的上司,可是現在卻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個到處喧染九九六福報的張浪。
劉總坐在台下,看到張浪這般表演,眼神都黑了,這不就是在演繹他自己嗎?這個張浪還真是胡作非為,當著這麽多大人物的面前居然這樣醜化自己,真是可惡。
隨著張浪把這些工作者一個個的教育完之後,這些工作者,開始了自閉的生活,有人選擇順從,有人選擇反抗,有人選擇自殺。
一時間原本是肥皂劇的劇情居然變成了教育劇,可是張浪所扮演的人物並沒有任何的悔改,而是肆意妄為直到最後,張浪也絕望地自殺。
隨著演出的結束,整個足球場之內不斷響起熱烈的掌聲,這些掌聲的來源者,來自於各個階層,有工人,有教師,有學生,有資本家還有勢力大佬……
陸熙兒聽到周圍這些絡繹不絕的掌聲,有些犯了迷糊,她迷糊之中響起了張浪所說的那句話,“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演出。”難道這就是所謂盛大的演出嗎?怎麽感覺像是做夢一般過家家一樣的遊戲。
這就是所謂的都言作者癡,誰解其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