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尉已經是無藥可救了,哈哈哈笑道:"放我一馬?哈哈哈,這仿佛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什麽叫你放我一馬,你又算什麽東西?我隻恨昨晚沒有趁著那天仙昏迷,直接蹂躪一番。不然也不會死而有憾。"
“啪!”王中發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王縣尉的臉上,原本就披頭散發,面容髒兮兮的王縣尉臉上更是多了一道紅色的印子。
“你給我住嘴,你這孽畜!”王中發氣的胡子發顫指著王縣尉吼道。
王縣尉哈哈大笑,朝著地上吐出牙齒說道:“對啊,我就是孽畜,是你奸汙自己的嫂嫂野來的孽畜。我是孽畜,你也是孽畜,我們都是孽畜,哈哈哈哈!”
張浪呵呵一笑搖了搖腦袋說道:“那你會不會是先入為主了呢?難道不能是你爹的叔叔搶了你爹已經兩情相悅的女人,也就是你媽,然後你爹才會偷偷的和你媽在一起?”
王中發大驚轉頭看向張浪說道:“王上您怎麽知道?當初我和紅紅就是兩情相悅,早就是共同許下諾言了,可是我叔叔看上了紅紅,並且上門提親要求紅紅做他的小妾,我們這才被迫分開。”
王縣尉呸了一聲說道:“偷情就是偷情,還講的頭頭是道,真就是把自己當做立牌坊的婊子了。死老狗,願來世我當你爹!”
張浪再也忍不住一腳將王縣尉的膝蓋骨頭踢碎,惹得他瘋狂哀嚎。
“聒噪。”張浪哼了一聲說道。
王中發看著哀嚎的王縣尉,又看了看張浪,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得境地,他既求張浪想保王縣尉的性命,又想平息張浪的怒火。
張浪接著說道:“王中發,我現在給你和你兒子兩條路,要麽你兒子貶為平民,你父子不可再有所關聯,而你則為我辦事。要麽你們一起死吧,我給你們厚葬。”
王縣尉瞪著張浪罵道:“厚葬你媽的頭!呸,就算我玩不到你的女人,我也要詛咒你,將來你的女人肯定會被天下謾罵,天下共棄,連同你也難逃……”
“哢嚓……”王縣尉的頭顱已經飛在天空中,最後兩個字都沒能說出來,他看著自己無頭的屍體,滿意的閉上了雙眼,終於逃脫了這個身份。
周泰收起沾血的鋼刀,一臉殺意的跪在地上對著張浪說道:“臣周泰,請王上恕罪!”
王中發看著已經沒有了人頭,也不能再謾罵的王縣尉的屍體,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雙眼沒有絲毫神采,仿佛一下老了三十歲一般。
“起來吧,他已經瘋狂了,或許死對於王縣尉來說,確實也是一種特殊意義上的解脫。”張浪淡淡地說道。
周泰站了起來,招手叫過幾個士兵,去收拾王縣尉的屍首。王中發還是跪在地上,依舊沒有從喪子之痛緩和過來。
張浪看了王中發一眼說道:“這次你的罪就免了,看在你中年喪子的份上,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下一次出現。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為我效力,你可願意?”
王中發沉默不語,空洞的眼神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並沒有回答張浪。
“你已經對不起一個人了,雖然這不全是你的過錯,你還想再對不起第二個人嗎?王縣尉的母親,你們本就是兩情相悅,為何不去追求?”張浪說道。
王中發聽到張浪說了這句話,原本空洞無光的眼神這才恢復了一些色彩,呆呆的看著張浪說道:“我還有機會嗎?紅紅已經有夫婿了,我終究不能和她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張浪呵呵笑著說道:“喜歡一個人,有時候不在一起是為了她好,你的紅紅知道這個道理,才不會選擇和你長久的待在王縣逍遙快活的。喜歡一個人,有時候更需要的是陪伴和守護,你總不想看到一些不願意看的局面吧。”
“喜歡是要的是陪伴和守護?”王中發重複著張浪的這句話,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張浪點了點頭說道:“人不能總活在過去,要向前看,你好好想想吧,王縣的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只有一點,你要相信我不會害了自己的子民。”
張浪說完便帶著周泰一同離開,同時以王中發為這些鬧事的人求情的借口,讓虎騎軍士兵把這些關押的人全部放走。
周泰騎著馬對著張浪問道:“王上,你覺得王中發這人會不會真的和咱們一條心?我總感覺不太可能。”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若是他同我們是一條心,也不難,剛才我已經把選擇權交給他了。他要是真的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那麽就會跟我們走,若是不是,那就會逃跑。”
“至情至性的人?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畢竟這麽一個和自己嫂嫂通奸的人,一定會很自私的。”周泰搖了搖頭說道。
張浪偏頭看著周泰說道:“那麽我們就來賭一賭?怎麽樣?我賭十兩,賭他會跟著我們。”
周泰哈哈一笑說道:“那我就有錢攢老婆本了,我也賭十兩!”
兩人相視一笑。
此時張浪已經回到了帳篷之中,看著坐在床上被子蓋在身的貂蟬,手裡正捧著一個東西刺繡著,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東西。
張浪默不作聲的悄悄走到了床後,一把用手遮住貂蟬的眼睛故意怪聲怪氣的說道:“哈哈,猜猜我是誰?”
“還用猜嗎?肯定是夫君了,你怎麽回來了?”貂蟬露出笑容說道。
張浪俯身,把頭放在貂蟬的脖頸上說道:“讓我看看,我們家蟬兒在繡什麽,咦,這是什麽鳥?我怎麽從未見過?”
貂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這不是鳥了啦,這是一種叫做孔雀的雞,不會飛的。”
張浪走到床邊脫下鞋子,直接鑽進了貂蟬的被窩裡,靠在床板上說道:“逗你玩的啦,我怎麽可能沒見過孔雀,只不過你這孔雀怎麽是粉紅色的?”
貂蟬指著手上的孔雀對著張浪說道:“因為蟬兒昨晚夢到了一隻粉紅色的孔雀趴在石頭上,所以今天就憑著記憶,把它繡出來了。”
“粉紅色的孔雀趴在石頭上?讓我摸摸肚子,難道蟬兒你有了?”張浪說著還真就把手放在貂蟬的小腹上。
貂蟬嬉笑著推開了張浪的手說道:“還沒有,別亂放,癢。”
張浪伸手捏了捏貂蟬的臉頰問道:“離家這麽久,你有想家嗎?”
張浪所說的家,自然是琅琊國的東安城,貂蟬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
“蟬兒也不知道,應該是想吧,但是沒夫君你在的家,哪有不算家。”貂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