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太史慈未等馬停,直接躍下馬跪在地上行禮說道。
張浪見到太史慈心中欣喜,趕忙扶起他說道:“我道關羽將軍會派誰在這裡防守,原來是太史慈你啊。”
“末將不才。”太史慈低頭說道。
張浪擺了擺手說道:“如今我禦駕親征,東安城內守將空虛,且劉亦已死,營縣再無安憂。我想讓你回防東安城,以拒東吳與董卓。”
太史慈跪著點頭道:“願從王上命令,太史慈這就帶兩千親兵前往東安城,保衛東安城!”
張浪轉身對著眾人說道:“今日駐扎營縣,明日我們便向開陽城進發,解放開陽百姓。”
眾人應諾,一番折騰之後,張浪總算是乾乾淨淨的躺在了營縣縣令府的大床上。
“呼,好累啊。”張浪揉搓著右手說道。
這一晚上的扔手雷,可把這沒當過兵的張浪折磨壞了。
貂蟬此時從外面端起一盆溫熱的水走進來,見到張浪正在揉搓著手。
貂蟬開口說道:“王上,蟬兒給您奉來了熱水。”
張浪這一看一盆熱水被貂蟬端進來,擺手說道:“大晚上的,誰還那麽享受泡腳丫?”
貂蟬一聽,臉色都暗淡了些許:“人家好不容易燒好的……”
張浪見狀趕忙話鋒一轉,對著貂蟬說道:“除了我這幸福的人,其他人都享受不到!蟬兒來,給你香一個。”
貂蟬這才高興起來,端著燒好的水走到張浪面前:“別鬧,等會水撒出來了,就白忙活了。”
貂蟬為張浪脫下鞋襪,正想將張浪的腳放到水裡,沒想到張浪一把手就把貂蟬從地上抄起。
張浪把貂蟬放坐在床沿上,自己則是有學有樣的為貂蟬脫下了鞋襪,一雙玲瓏玉腳出現在張浪眼前。
要不是怕被當成變態,張浪簡直想把貂蟬的小腳丫捧在手裡玩。
“王上,您這是幹嘛啦。”貂蟬嗔羞道,看著張浪盯著自己的腳丫,一副目不轉睛的模樣。
張浪這才反應過來,將貂蟬的腳丫放到水裡,自己則是坐在貂蟬身邊,也將腳丫放在水裡時不時還能觸碰到那抹細膩。
“蟬兒,今晚有沒有被嚇到?”張浪關心的問道。
今晚這個局玩得確實有點大,劉亦五千余人全滅,張浪這邊也損失了不下兩千多人,其中負傷的還很少。
張浪擔心貂蟬第一次見到這般場景,見到自己殺人的模樣而害怕。
貂蟬搖了搖頭,動人的眸子盯著張浪說道:“貂蟬雖然以前深居宮中,但是宮中那些變態的人虐殺仆人的時候,我們常常路過能看到,卻還要當做未發生一般。”
“何況王上今晚是為了正義而戰,為了受苦受難的開陽城百姓而戰,蟬兒又怎麽會害怕?只可惜不是男兒身,不能隨王上殺敵。”貂蟬緩緩說道。
張浪聽到這裡,一把摟住貂蟬的細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你要是是男兒身我估計就要變成基佬咯。”張浪摸著貂蟬的腦袋冒出這麽一句。
“基佬?是什麽?”貂蟬好奇道。
“哦,就是喜歡采菊的龍陽癖好的人。”張浪委婉的說道。
貂蟬知道龍陽的意思,但這喜歡采菊,又和龍陽癖好有什麽乾系麽。
張浪看著在眼前思索冥想的美人兒,將她和自己的腳丫擦乾,一把抱起來,放在床上。
四目相對,張浪止不住的咽口水,這般絕色佳人,要不今晚就吃了?
張浪看著貂蟬眉目傳情,媚眼如絲,再也忍不住了,按著貂蟬就親上她的小嘴。
一股甘甜細膩在舌尖綻放,張浪如飲花蜜。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張浪依依不舍的松開嘴,看著懷裡的羞澀的貂蟬,一臉不甘心寫在張浪臉上。
“誰?”張浪呵斥道。
“稟報王上,關羽將軍抓住一夥從開陽城逃出的人,其中有一個被叫做仙師的人,關羽將軍不決,讓小將前來詢問王上。”門外那人說道。
“你娘的,打擾你家大爺的好事。”張浪轉頭看著躺在床上任君采劼的貂蟬。
張浪最終還是正事戰勝了欲望,摸著貂蟬的腦袋,對她說道:“蟬兒,你先睡,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張浪為貂蟬蓋好了被子,自己則是走出門外,見見那個所謂的仙師。
在手下的帶路下,張浪很快來到了關羽扣押那些抓到的人的地方。
這群人被關在牢籠裡,約摸有四五十人,其中大多數都是容貌頗佳的女子。
張浪看著這群人簇擁中間的那人,那人白色長胡子差不多長到胸口,頭上頂著一個鶴冠,眼眶深陷,眼睛仿佛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仙師?”張浪試探的問道。
仙師趕忙回答與解釋:“王上正是在下,在下總是能見到琅琊國真正的王了!也不枉我等深夜逃出開陽城往營縣而來。”
張浪眼睛瞥了瞥,這群人被收繳在一旁的東西。好家夥,一文錢都不帶,反倒是這值錢的家夥倒有不少,張浪甚至看到了陽江造的瓷盤。
“嗯?你說你是有意過來尋我投靠的?那這些東西要來作甚,莫不是要用來跑路的吧?”張浪坐在椅子上,盯著仙師問道。
仙師眼咕嚕一轉,拱手對張浪說道:“王上,我等見您恐怕身份低微,所以才留這些東西,好打點打點。”
“哦?原來如此,可是你帶這麽多女人,是要幹什麽?”張浪一挑眉,仿佛已經知道了仙師下一句話。
果然仙師挺直腰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我昨夜夜觀天象,見帝星在營縣,掐指一算果然算到了王上您今日要到營縣。這些女人都是絕佳摸爐鼎,若能與之雙修,便能獲得仙力。”
仙師說著還給張浪展示了一番,只見仙師口中念念有詞,手裡手勢不斷翻飛,猛然一跺腳手指居然點起了綠色的火,大量白煙在其周圍升起。
此時一看,仿佛真的得道仙人一般,白煙嫋嫋漂浮,整個監獄的人都跪下來呼喊神仙。監獄外的士兵也紛紛震驚。
張浪單手扶著下巴,要是自己沒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興許就真的信了。
這空氣中的現象未必太明顯了吧,還有一股淡淡的大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