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你是魔鬼吧!”
他害怕的跑回馬上,緊張的連褲子都沒穿,其余的馬匪也湧向坐騎,那位正在凌辱婦女的馬匪,還沒來得及松開女人,就從地上絆了一跤。
他摔在地上,腦袋在石頭上一磕,直接暈了過去。
女人見到男子的招數,也紛紛害怕,倒是那名被侮辱的女人,起身用石頭砸死了暈倒的馬匪,現在這情況,已經不容這些匪徒放肆。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們只是普通的民眾,殺了我們沒有任何好處的。”
男子撓了撓頭,納悶的看著這些女人。
“我叫張小凡,是炎夏國人,因為某些原因,誤入了這裡,你們不要誤會,我找到離開的路,馬上就會走的。”
為了防止這些女人不理解,他趕緊搖了搖雙手。
“張小凡?”
這些人一愣,可炎夏國這三個字徹底印在了他們心裡。
早就聽說炎夏有著神秘莫測的功夫,這個男人如此了得,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炎夏高手,那是炎夏武功?
年邁的女子從地上站起來。
到底見多識廣,她先是用本土語言,安慰了一下同伴,然後恭敬的走到了張小凡的面前。
“謝謝您,炎夏人,我們是周邊小國的民眾,謝謝您從馬匪手中救了我們,還請隨我們進城,我們會有最好的酬謝方式,答謝您的。”
張小凡一聽,馬上學著她的禮儀,合掌道謝。
“那就謝謝你了,不過我不需要你們的道謝,只要給我讓我使用交通工具,離開這裡就行。
“實不相瞞,我在大漠裡待的太久,恐怕家鄉的人都已經擔心。”
他在大西西國潛伏太久,最後是靠李木子將其送上了西國頂部,才靠著平民遺留的曠工從頂部瓦了上來。
到了最後。
泥土換成了黃沙,也讓張小凡的運氣,來到了頂點。
他隨著女子們一起行動。
不多時。
幾人來到了一片偏僻的破屋群,這裡在一片廖無人煙的地方,好在附近還有仙人掌,也算一點綠植。
居所外頭,是一個吊牌,用木棍吊著,寫著不知名的文字。
看樣子。
這應該是這裡的地名。
張小凡也認不得這些,他跟著女人,慢慢的繞過吊牌走,這時候,一名名本土的居民開始在他的視線裡出現。
這些人衣服稀少,隻用布料擋住關鍵部位,女的還好,男的幾乎全裸,遮住下半身。
村子的地皮上,到處都是鋪著草席,躺在仙人掌下面乘涼的男子。
看著張小凡進來,這些男子馬上露出了警惕的目光,他們立馬起身,躲在遠處不敢靠近,直到發現張小凡跟女子們嬉笑連連,才稍微好轉一點。
到了村中心。
一名帶著男子團的執杖老叟,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
“烏卡,這個外鄉人是什麽人,為什麽來這裡。”
烏卡是那名年長女子的名字,她走上前,恭敬的朝老人彎了下腰。
“嘰裡呱啦,嘰裡呱啦!”
兩人就這土著話,說了好久。
張小凡聽不懂土著語,只知道老叟的面容越來越沉,甚至到最後,還對自己產生了敵意的感覺。
“娜美小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這些人有點不對勁啊。”
娜美是被葉良救下的年輕女子,她聽到張小凡的話,連忙將腦袋探了過來。
“烏卡姐,正在跟村長交涉,她希望村長能夠借一批駱駝給你,可是村長並不同意,說實話,我從出生開始,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夠離開我們村。”
“這是為什麽,難道你們這裡一點人權都沒有嘛。”
張小凡下意識的問了一嘴,可是看到周圍的一切,還有烏卡在跟村長說話時的卑微態度,他立馬住了嘴。
果然!
娜美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抱歉,張大哥,我們女人在這個國家身份卑微,不但取水這種危險事,需要我們女人,就連養家糊口,也是我們女人做。
“男人的地位很嚴重,僅憑你救了我們,恐怕還不足以讓村長贈送一匹駱駝。”
“那我買行不行?”
張小凡看向那美。
他在被埋起來之前,還是有些財產,雖然去了一趟大西西國,可資產非但沒減,還從裡面得了一些稀有的飾品,說不定能賣個大價錢。
“買?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村子好像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詞。”
“你們沒有買賣?”
張小凡一愣,隨後就將‘買’這個字的意思,跟那美比較了一下,後者在聽了許久後,一拍大腿,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意思!真是抱歉,張大哥,我們村子都是以物換物,從來沒有貨幣這種東西,你這個理念,恐怕真的行不通。”
“這麽落後?!”
張小凡都懵逼了。
既然送行不通,買也行不通,他就真沒辦法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巴掌響!
張小凡剛剛掉頭,就看到一個婦女,被一個男子重重的扇在地上,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子就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起來。
嘴裡哇哇作響。
張小凡一句也聽不懂。
“她在說什麽?”
旁邊的娜美身軀忽然顫抖了起來。
她似乎在害怕,同時還有一點憤怒,大概過了十幾秒,她才終於平複起來,對張小凡露出一絲歉意。
“抱歉,張大哥,我實在沒忍住,那是一名丈夫在埋怨妻子的不貞。”
“不貞?”
看著女子的臉,張小凡馬上認出了這個人,正是當初被馬匪凌辱的那個婦女,當初砸死馬匪的狠勁,如今完全看不出來,反而給人一種無奈。
她垂著頭,腦袋落在沙子上,都磨破了。
那名男人完全沒有憐惜對方,他踩著女子的頭,深深的將其往沙子裡按,眼看就要活埋了!
“這怎麽能行!”
張小凡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女子就是被迫凌辱,哪怕有了隔閡,那也不能這麽對人家。
不爽就離婚啊!
還有。
本來就是這些男子壓迫女子冒險出去打水,現在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能怪這些孤苦伶仃的婦女!
慘無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