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是那粉色的雲朵!”
張小凡反應了過來。
胡毅手中的雲朵,就像一團可以吸收攻擊的棉花糖,他的力量重的要死,可在打中雲朵之後,全部的力道就石沉大海!
即便動用陰陽之力,也毫無用場。
“哈哈,你當我的稱號是鬧著玩的嗎,論用掌,就像是十個同階,也休想在我手心拿到一點好處!”
胡毅跟張小凡四目相對。
“胡毅!胡毅!胡毅!”
周圍的群眾見到這一幕,全都高呼了起來,他們不是單純的觀眾,祭壇的場外,早就開設了對賭的賭局,眾位觀眾看不上張小凡,已經將押金都壓在了胡毅那。
可以說,這次的比賽即將造就數十的億萬富翁!
“打死他,胡毅!老子的家底可全都壓在你身上了!”
“胡毅,加油,打死他,老娘給你生猴子!”
“胡毅,我們喜歡你!”
台上的叫好聲響徹一片。
祭壇上。
張小凡滴著冷汗,跟胡毅的雙手握在了一起,他知道拳頭沒有用場,就跟胡毅死死的握在了一起。
角力!
既然攻擊沒有用,那就改用手掌角力。
他可不信,那雲彩還能提升人的肉體力量。
胡毅果然不敵。
他甩開膀子,飛速的在張小凡的身上打了幾圈,張小凡退了出去。
“啊!胡毅是最棒的!”
台上的觀眾又開始瘋狂的喊了。
黑喜城這邊,幾個裁判在看了比賽後,全都無奈的搖頭。
“力道不足!”
除了無腦的觀眾,裁判全都看明白了情況。
胡毅的流雲散手雖然防禦無敵,可進攻的力量明顯只是普通人,在防禦同樣很強,攻擊也很強的張小凡手裡,並沒有派上什麽用場。
只是單純的防禦,確實是不行的。
一旦張小凡用處一些強大的道術,胡毅落敗也就只剩下時間的問題。
張小凡飛了!
“彭!”
在裁判的注視下,張小凡從中心飛了出去,他死死的扒拉祭壇,高速製止自己的慣性後,才勉強在祭壇邊緣停了下來。
大腦生汗。
剛才的一幕讓他差點宕機。
胡毅固然威力不足,可高端的防禦讓其苦不堪言,張小凡沒有破掉胡毅的力量強度,自身也沒有什麽奇門道術,只有一些鬼畫符的符咒,和用來對付鬼物的秘寶,這就很氣。
秘寶?
他突然靈機一動,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罐子。
當初對付鬼物的三階靈具‘黃豆人’還在,當初乾掉蛇王的時候,還留有一半,後來遇不到厲害的鬼物,這東西也就留了下來。
張小凡之所以沒想到,是因為靈異界的靈具,基本隻對鬼物、精怪之類的東西有效,至於對付人?
他還從來沒有這個想法。
現在黔驢技窮了,剛好把這個念頭,壓縮了出來。
“那是什麽東西!”
胡毅在遠處看到奇怪。
張小凡把蓋子一扭,硬生生的將一把黃豆到了出來。
“撒豆成兵!”
十幾顆黃豆全部被他撒了出來。
胡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排排的豆兵從他遠處襲來,他用流雲散手推出幾個,可手腳還是被這些一擁而上的豆兵給握住了。
張小凡趁著這個機會,飛速的朝胡毅衝去,拿著拳頭就對準對方的胸口,揮了過去。
“彭!”
胡毅飛出台下。
勝負已分!
張小凡的身體一片空白,他吃力的回過頭,朝台下的裁判挑了挑眉,周圍的空氣瞬間寂靜了!
人流開始緩慢躁動。
突然!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他作弊了,他用靈具!”
“沒錯,他作弊了,把他趕下去,把他趕下去!”
眾多的群眾在上面高呼,就連裁判都露出了不喜的表情。
這場比賽,牽涉了太多的利益,連自身的裁判都壓了少許,可是真相就在眼前,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黑喜城蹙了蹙眉。
這個小子他是認識的,上次害自己兒子被關的就是他,雖然以自己的身份,並不會真的出事,可還是讓他不喜。
“比賽中又說不能使用靈具的嗎?”
他朝旁邊的同伴問道。
“並沒有。”
“往屆都是可以動用靈具的,這屆天才比較多,普通的靈具沒法發揮作用,才少有人使用靈具,張小凡這個人並沒有違反規定。”
“二哥,還要叛這人失敗嘛。”
一名同伴會意了起來。
黑喜城搖了搖道。
“算他贏吧,這次的比賽,本就是為了宣揚我們黑家的實力,這小子力量不錯,留到決賽給我的明方當對手。
“也讓這世界的人,看看我們年輕一代的風采!”
“好的,二哥!”
那名問話的族人,連忙跑向了裁判。
周圍的人無人反抗,因為在這黑家之中,除了老祖黑炎山,也就黑喜城跟其兄長黑幕城主事,無人敢阻!
毫無例外,張小凡獲勝了!
這種頂著眾人壓力的宣布勝利的比賽,倒是令其刮目相看,黑家能夠在輿論的衝擊下,保持公正,倒是令人意外的。
傍晚。
張小凡便跟薑貝貝開始了慶功宴。
幾個下屬都在。
張小凡熱烈的將蔡坤坤也迎了過來,雖然對方重傷,可這個時候,已經安然無恙,果然如那名醫生所說,蔡坤坤的運氣好到爆了!
明明手臂斷裂,此時已經完好如初,除了綁上了石膏,跟正常人是沒有分別的。
期間。
張小凡在喝完酒後,又收到了鄭飛的電話,說他們那邊已經有了頭緒,在過一段時間,就算他完成任務,到時候,哪怕沒有獲得第一,靈異研究協會也會給張小凡派發一件三階的靈具。
比黑家冠軍少一點,可總比沒有好。
這到讓張小凡開心壞了。
一樂之下,再次倒了不少的酒。
薑貝貝倒在風沙的砌成的靠背上,蔡坤坤被東方一郎這些小迷弟拉到一旁請教道術去了,只有張小凡在他旁邊陪著他。
“怎麽,不繼續喝了?”
張小凡拎著個啤酒瓶倒了下去。
出山沒幾年的他,還是不善喝酒,酒量連一名普通打工人都比不了。
薑貝貝端著酒瓶,看著他的臉,一雙眸子說不出的複雜。
“謝謝你,謝謝.”
無聲的道謝,月亮慢慢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