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你倒是別騙這小子啊,還什麽不上來會死人,還不是為了讓他發現這門劍法。”老婆子看著這樣的老人,不屑的撇了撇嘴。
老人臉色更沉了。
又過了幾天。
下面練劍的張小凡已經初步凝練了這門劍法的真意,他揮舞的虎虎生風,連空氣都被他打的嘖嘖作響。
當然,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繼續等待。
在度過了近十天的情況下,張小凡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被騙了!
沒錯,自打他修煉劍術以來,從來沒有過全身心的舒暢,他之所以前面相信老人,就是因為對方的實力,還有當時確實有些難受。
可如今看來,當初難受是因為重傷未愈,又被老人嚇著了。
現在傷勢痊愈之後,完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他的陰陽二氣跟無名劍法前所未有的契合,完全沒有半點阻塞。
老人也不見了
“耽誤功夫!”
張小凡馬上走向了黑家城。
執法堂。
就在張小凡失蹤後的十天內,黑城的執法堂就沒有一天安寧過,作為黑家一脈的薑貝貝,幾乎要把執法堂煩透了,甚至連要挾的話,都說了不少。
可薑貝貝就是不走!
“黑然,今日,你不把張小凡放出來,我就算死了,也要把你的執法堂燒成灰燼!”薑貝貝怒氣衝衝的堵在門口。
一堆隊員,剛剛準備工作,就被她從外面,給推了回來。
“胖爺,你在不把她處理了,我們今天的工作又得泡湯了!”一堆執法隊員,滿臉抱怨的看著自己的老大。
大堂內。
黑然一臉愁色的來回走動。
他哪敢放什麽人啊!
黑家的老祖宗已經確認出關,要是這時候,執法堂私放在押犯人,恐怕他的隊長位置,就真的不保了。
“不行,說什麽也不行,今天她就是鬧出了天,也不能把那張小凡放出來!”
黑然毅然決然的拒絕道。
幾個下屬也愁了。
明日便是勢力大比的開幕儀式,雖然比賽要在幾天后,可前來觀看的客人,肯定會提前到達,他們執法隊既要維持紀律,也要為迎賓做好準備。
這被薑貝貝堵了幾天,什麽措施都沒有。
“隊長,那我們的工作怎麽辦,幫其他幾大家族尋找住處,也是我們的工作啊!”執法隊員說道。
黑然當即就冷了臉色:
“那就放著,反正是她嫡系子弟鬧的事,在怎麽搞,也算不到我們頭上!”執法隊長終於拿出了他的威嚴。
此時。
門口。
薑貝貝見執法隊員不出來,眉毛都急沒了,張小凡是她的王牌,雖然人數夠了,可沒有張小凡,只靠一群莫名而來的歪瓜裂棗,那是絕對打不進決賽的。
薑貝貝為了給父親證名,可是衝著第一而去的呀。
“算了,既然他不允,那我就滅了他!”她滿臉怒色的走了上去,看樣子,是打算直接硬闖執法堂的大門。
就在她即將跨入執法堂的時候,一名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擋在了她的前面。
“小姐,執法堂可不是誰都能闖的。”
薑貝貝一愣,就被這人推離了門口,接著,黑明浩的身影來到了那位蒙面人的旁邊。
“哎呀呀,我當是哪個不開眼的敢闖我們黑家的執法堂,原來是你這個被家族遺棄的雜碎吧。”
黑明浩當著薑貝貝的面,調笑了起來。
“黑明浩,你什麽意思!”
薑貝貝發怒。
她跟黑明浩都是黑家嫡系,雖然兩方派系不同,可明面上,從來沒有過嫡系相爭,可剛才那個蒙面人居然敢推自己。
這在歷史上是從來沒有的!
“抱歉,小姐,我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潑婦,在擾亂執法堂,這才代黑家人,好好教訓一下,沒曾想是您。”
這個蒙面人恭敬的朝著薑貝貝拱了拱手。
“潑婦?!”
薑貝貝當場就炸毛了!
她黑家人在黑城裡可是絕對主場!
哪怕是其余眷屬的得意部署,也不敢對其妄自稱呼,這人居然敢罵自己是潑婦,還是在這個大街上。
“你命令你趕緊給我跪下!”
薑貝貝吼道。
蒙面人聽到薑貝貝的話,完全不打算解釋,而是站到了黑明浩的身後:“抱歉,三小姐,我是二家的人,跟您三家沒有關系。”
“你!”
薑貝貝一口氣噎住,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怎麽了,不服氣啊?那你就是上來揍他呀,只要你乾的過他,我倒是可以不插手。”黑明浩在旁邊挑釁道。
薑貝貝正準備上前親自處置這人,一股氣場就瞬間隔開了兩人的位置。
這個蒙面人佁然不動,他的身體赫然冒出了一股殺意,這是一股強大無比的殺意,從感知上看,這人的實力,最少也是三階中期!
比現在的薑貝貝要強上一大截。
“怎麽了,怎麽突然停了?”
黑明浩再次笑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不插手嘛,你怎麽不上去揍他呀,怎麽,怕了?是怕自己輸給一個黑城打手?”
聽到黑明浩的話,薑貝貝的內心都在滴血!
她確實很惱蒙面人,可是她不能出手。
蒙面人雖然是黑家的下屬,但跟黑家屬於眷屬關系,如果涉及到生命上的事,蒙面人是有權自衛的。
也就是說。
蒙面人打死薑貝貝都是可以的!
“這家夥是在誘我動手,不行!不能上他的當!”
薑貝貝忍了下來。
看見對方沒有動靜,黑明浩再次冷笑了起來:
“我當你們三家多厲害呢,結果連一個三階中期都鬥不過,嘖嘖嘖,到底是個女人,沒種,就跟你那父親一樣,都是TM的沒種的人!”
聽到他的話,薑貝貝眼紅了起來:
“你說什麽!”
薑貝貝唯一的軟肋,就是自己的父親。
當初他父親就是被黑明浩的父親挑釁,親自上台比試,這才糟了埋伏,最後慘死在幾家人的聯手之下。
黑明浩這招就跟他父親當年一樣!
薑貝貝明知道他在激自己,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她自小沒了父母,如今聽到對方侮辱她的父親,整個人都憤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