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眼球在火焰中祭煉成功,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金色的球體,雖然是眼球狀,但更堅硬,拿在手中,不在像剛才那樣柔軟。
傅太公隨意的將眼球丟給了張小凡,他目光動動,並沒有多解釋什麽。
張小凡看著這個球體,眼神卻是波光靈動,他有感覺,這個球已經不像之前一樣,充滿妖氣,他拿在手掌,頓時一股熱量朝著他的身體湧入。
要不是張小凡有點實力,恐怕已經燙的將眼球丟下。
“將你的血滴在這東西上面,他經過磷火的錘煉,已經變的無堅不摧,只要跟你血液交融,便可以綁定你的身份,自然不會傷害到你。”
張小凡一聽,馬上咬破了手指。
他將眼球塗上自己的血,馬上閉眼感悟了起來。
那是一股奇異的感覺,明明跟這東西沒有聯系,卻有一種可以操控這隻眼球的能力,他在一抬手,這東西就朝著天上飛了起來。
他嘗試著控制。
隨著他的意念指揮,他想到那,那隻眼球就能飛向那。
並且。
張小凡可以跟那隻眼球共享視覺,就如同火影裡面的我愛羅,他可以自由的將眼球隨處派送,就像是小型的監視裝置一樣。
“這東西裡面還藏著一道空間,只要日常儲存靈氣,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發射破壞光線,從威力上,足以對一名四階中期的生物,造成傷害。
當然,這要看你的水平,要是操作太爛,恐怕連三階的生物都未必殺的死。”
“還有這好事!”
張小凡嘗試著閉眼,他想要在這裡使用,可是馬上被傅太公叫住了!
“你想要吵醒‘火神’的話,那你就馬上使用。”
張小凡尷尬的馬上笑了笑,他收起眼球,對傅太公報以真摯的笑容。
“好了,既然東西弄好了,你也該履行你的約定了。”
“約定?”
張小凡一愣。
“你為了收集五根之水,想要還不清楚他的作用吧。”
傅太公解釋道:“我之所以要這東西,就是想要徹底封印‘火神’一段時間,我在這裡太久了,很想出去走走,可有著這東西,我就不能離開太遠,真是作繭自縛。”
“這五根之水可以?”
傅太公點了點頭:“這地方之所以無法降雨,便是這‘火神’懼怕雨水,他留在這,動用了大神通,禁止了上天降雨,這才導致金門街,幾十年沒有雨水降落。
只要用這五根之水,配合我的異術,就能很長一段時間,封印這隻凶獸,張小凡小友,拜托了!”
傅太公突然朝著張小凡低下腦袋,那神情中,就還有這一絲懇求的意思。
“前輩不必如此,您幫我完成四階靈具的鍛造,我理應幫助你,這沒有什麽的。”張小凡趕緊攔住回答。
那份客氣,確實真心的。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傅太公說道。
他先是拉開一段距離,隨後將碗放在了‘火神’的脊背上,接著,他跟張小凡各站一點,看向了碗的方向。
“小凡小友,我這念訣需要調動你的一絲精力,到時候你可能會有虛脫的症狀,不過,不用擔心,這只是暫時的,等你進補之後,流逝的精力也能徹底恢復。”
傅太公的言語中,帶了一些正經。
念訣開始了。
他先是在手中掐了掐決,隨後,閉眼念起了咒語。
張小凡什麽也不懂,隻好在原地盤坐了下來,漸漸的,他感應到了一絲疲累,就坐在地上,瞌睡了下來。
周圍的一切都黑了。
“這是哪?”
張小凡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了一片黑暗之中,這裡非常幽暗,連半點微亮的光明都見不到。
“少主,您醒了嗎?”
身後突然響起一聲,稚嫩的聲音。
張小凡轉過頭,頓時看到一張大臉,在他背後候著,他退後一步,差點嚇的在這裡摔倒,可是看清那張大臉的模樣後,他居然一點驚慌都沒有了。
“熊貓?”
“窩草!這地方怎麽會有熊貓!”
在張小凡的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張巨大的熊貓臉,它瞪著張小凡,那張黑白相間的老臉皺巴巴的有點可愛。
“少主,我終於見到您了,要不是這些年被這老家夥封印,我白皮跋山涉水,也會跑到您的門口的!”
熊貓在地上匍匐。
“白皮?”
張小凡看了看巨大熊貓的眼睛。
“那是你的名字嗎?”
“是的,少主,我的皮膚是黑白色的,所以,老主人就給我起名白皮,怎麽樣,是不是特別英武,特別霸氣啊!”
英武?
霸氣?
張小凡聽到熊貓的,不由笑了出來。
還TM英武,霸氣,你要是叫熊傲天,我倒是可以誇你兩句,白皮的話,還是算了。
當然。
這句話,他並沒有在熊貓的面前說出來。
沒辦法。
這裡人生地不熟,這隻熊貓又如此巨大,要是被其知道了心中的想法,將他吃掉,豈不是倒霉透了。
他瞪大眼睛個,尷尬的笑了笑。
“你叫我少主,是幾個意思?我跟你好像沒有什麽聯系吧。”
“不,少主就是少主,您從生下來,就是白皮的主人,這一點務須改變。”
“那你的主人又是誰?你既然叫我少主,那那個人,豈不是跟我還有關系?”
“主人是您的父親啊!”
“父親?”
張小凡傻逼了,他從生下來,就一直被雲子大師收養,哪有什麽父親,倒是雲子大師說過,他父親姓張,跟他是好友。
就這點資料了。
“你知道我父親,那他在哪?他為什麽不來找我,還有我的母親又是誰,我為什麽會被師傅收養!”
一連串的問題,接二連三的砸向大熊貓,可是後者確實懵懂的看著張小凡。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但您父親可是最大的英雄,當年要不是他,這個世界,早就沒了,還有您的母親,他可是這個世界,最美麗的女主人,只可惜,那次大戰後,我也不知道主人跟女主人去了哪?
只知道他們沒有死,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