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兩人同時拜了下來。
按理說,這次拜完後,就應該算作正式禮成,周圍的賓客都要開始鼓掌的,可是劉豐年低頭等了半晌後,耳邊一點掌聲都聽不到。
他抬起頭。
周圍一片寂靜。
那些在旁邊歡度的賓客,全都把嘴咧了下來。
“怎麽回事?”
劉豐年楞了一下。
這時,一名黑臉的陰沉漢子,站到了他的面前。
“窩草,哪裡來的野路子!”
劉豐年驚叫道。
他看著這黑漢,頓時就想往後退,可是想到今天是他的婚禮,頓時怒氣上來。
開玩笑!
今天自己可要跟小蛇妹妹結婚了,怎麽能在這裡退縮呢。
他頂上去。
腦袋昂的都快只有下巴了。
“你是誰啊,不知道今天誰結婚嘛嗎,敢在這裡給我撒潑,信不信,我就讓人把你趕出去!”
“你是誰?”
那黑臉漢子鄙夷的看著劉豐年,他咧開下巴,那一拍的利齒,居然如同野獸一樣,長滿了兩排。
“嘶!”
劉豐年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
周遭的賓客不樂意了。
開玩笑!
他們都是劉豐年的弟子、下屬,怎麽能讓領導承受這種委屈,他們當即就朝著婚禮的台上衝了上來。
“哪裡來的小子,給我滾!”
“不知道這是你劉家劉大爺的婚禮嘛,雖然我不怎麽看好的,但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聽到了嘛,趕緊滾啊!”
這群人烏壓壓的上來。
那黑臉漢子看到這麽多人衝上來,一點都不畏懼,他橫掃了一下周遭的賓客,忽然在額頭,多出了一隻綠眼!
那是一隻豎瞳。
周圍的賓客還沒反應,整個身體就開始情不自禁的跪了下來。
威壓!
人有人的氣場,妖有妖的威壓。
這黑臉男子,自然就是,被美人蛇強戴綠帽的黑色蛇王!
他來到這,一是為了查看美人蛇為什麽遲遲不回,而是想要找找附近有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補充營養。
美人蛇之前埋在工地的養料,已經被劉豐年帶人給挖了出來。
他可不想一直處於受傷狀態。
周遭賓客像老鼠一樣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都被震懾了,根本不能動!
“這家夥是妖嘛!”
炎黃相師會雖然水平一般,可也有幾個靈異世界的人物,這個男子隻瞪一眼,就讓他們這麽多人恐懼不動,明顯就不是正常人類。
“我滴媽呀,這麽恐怖的異能,這個家夥是怪物吧。”
“肯定啊,我現在已經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來參加劉會長的婚禮慶典了。”
有賓客開始後悔。
他們這些人都是不請自來,原本就是想要巴結劉豐年,結果偷雞不成,現在劉豐年娶了小娘子,讓他們好不來氣。
現在,又來了個會使妖術的怪物,這就更倒霉了!
黑臉男子張開嘴。
那一排鋒利的利齒,朝劉豐年的脖子猛的咬去,速度很快,旁邊的美人蛇趕緊踹倒男子,情況危急,要是被男子咬中,劉豐年不死也殘!
“走!”
美人蛇拉著劉豐年,飛快的離開了會場。
男子倒地。
周圍的賓客也恢復了正常。
他們瑟瑟發抖,此時也不要劉豐年提醒了,撒開丫子,就朝著遠處的出口狂奔,不一會的功夫,就已經了無音訊了。
黑臉男子惱火的從地上爬起來。
“白蛇,你知道背叛我的後果嘛!”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美人蛇,要不是還有用處,此時已經將其撕成碎片了!
美人蛇也是帶著一點不屑:
“背叛?哼,你跟我談的上背叛嘛!”她不悅的瞅著男子的臉:“我本來就跟你無緣,是被你用強硬的手段留在身邊,現在你跟我談背叛?
你也配!”
美人蛇的言語,一字一頓的噴在了男子的臉上。
黑臉男子怒火了:
“你本是一個低階蛇類,借著我散發出來的靈氣,偶然生智,要不是我的緣故,你到現在也只是一隻小蛇,你還敢說不是我的人嘛!”
一黑一白,兩條的大蛇,在原地憤怒的對視了起來。
周遭的劉豐年一臉懵逼。
他聽不懂兩人的對話,但從‘妻子’對黑蛇的態度,妻子明顯就認識這個黑臉男子,家人?老公?還是前夫!
劉豐年慌了起來。
“小蛇姑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他趕緊詢問起了自己的‘妻子’。
美人蛇的眼神,也複雜了起來。
她看了看劉豐年,滿臉的對不起,可是現在情況特殊,只能從嘴巴裡,擠出了三個字,前男友.
“前男友?”
劉豐年的聲音提高了一點。
可是,漸漸的,他也緩和了下來。
前男友總比前夫好。
知道‘妻子’跟黑臉漢子,沒有更親密的關系後,他不由的松了口氣,繼續看向黑臉漢子。
“小子,聽到了沒?”
“你只是前男友,拜托,你不要再過來惹事了!我的妻子不喜歡你,她現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
聽到劉豐年的話,黑臉蛇王一聲冷笑,要不是沒有功夫,劉豐年此時已經是個死人。
不過。
現在動手也不晚!
正當黑臉蛇王即將殺了劉豐年的時候,那美人蛇忽然上前,跟黑蛇王對了一掌,兩人倒退幾步,拉開一段。
“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
美人蛇毫不相讓,那動作,像極了護犢的木老虎。
劉豐年感動的都要哭了。
他當即從‘妻子’的身後,跳了出來。
“老子我揍死你!”
哼,實力強橫又如何,我劉豐年雖然只是個二階異人,可我也是活生生的人,今天‘媳婦’要是被這潑皮纏著,我這張老臉豈不是丟盡了!
不行,我劉豐年怎麽說也是炎黃相師會的副會長,不能在這裡丟面子!
他直起腰,猛地朝蛇王衝了過去。
正在這時,一抹淺白色的濃霧,飄到了劉豐年的鼻腔裡,他目光一轉,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妻子’。
這抹濃霧是從‘妻子’的嘴巴裡,吹出來的。
“抱歉了,老劉,這件事情不能讓你參與,你還是把一切都忘了吧,包括我。”她跟劉豐年的關系,本來就是刻意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