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看著周圍的事情。他在不斷的奔跑的時候,也不斷的變換著方位,因為他要根據這個靈牌來確定一個具體的方位。現在靈牌其實就是一個指示的。我曾經也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控偶師和靈牌還有這個被操控的玩偶,他們的方向是有一定的規律的。
護士如果想要將玩偶的實力完全的散發出來的話那麽他必須要站在玩偶和靈牌所持的一條線上。
且他的距離必須要小於玩偶到靈牌之間的距離。
現在的這個玩偶和靈牌在逐漸的轉變了位置那就說明這個控偶師也在不斷的變化著自己的位置。
當然了,我呢,也只是猜測,畢竟古籍記載了很多東西,和現實實況上有些不符。
很多時候,古籍上面記載的確實是真切的。只不過我並不能確定現在這個玩偶和靈牌的方向不斷的轉動著,代表著那個控偶師也在不斷的轉動,因為當初古籍上並沒有記載。這些也都只是我的推測罷了。
但是呢,我是一個比較喜歡相信自己的人,如果你連自己都不相信,那麽你還能相信誰呢?我現在相信著自己的判斷,所以他才會順著這個方向,不斷的跑過去。瑞華估摸著自己也差不多跑到位置了,因為現在他的這個位置距離玩偶到靈牌之間的距離,已經基本上接近極限了,如果說他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控偶師的話,那麽只能說他之前的判斷是錯誤的。
但是就在我出現那麽一絲懷疑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在遠方的樹上正直挺挺的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的雙眼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距離太遠,我現在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樣貌,只能大概的看到那一個人的身形罷了。
怎麽說呢?如果說之前這個人是布置了一個迷魂陣的話,衛話不會察覺不到的,除非說他的實力能達到玄寧道長那種地步,但是如果要是玄寧道長那種地步,現在何必需要一個小鬼來破壞一個家庭,能破壞一個成功人士呢,但是根本不可能的,要知道他可以有很多神不知鬼不覺手段便能夠讓一個人毫無征兆的死掉,甚至是誰都找不到具體的原因。
同時我能夠判斷的出來,他絕對沒有使用什麽詭異的手段,因為我不會感覺不出來的,並且他感覺現在站在這裡,周圍的環境沒有改變過,只是說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是十分的虛無,其他的都是十分簡單的。我繼續過去,結果他發現他和這個運營之間一直都有著一些距離。這樣的一股距離不是我說拉近就能拉近的,這股距離一直保持著。
“不錯,真的不錯,竟然能夠這麽快就找到了。本來還想讓你知難而退的,但是呢,你竟然破壞了我,精心布置了幾個月的計劃,那麽抱歉了今天你小子就別想從這片森林中走出去。”就在我還想靠近的時候,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聽後明顯一怔,這個聲音說實話十分的渾厚,並不像是一個奸詐之人的聲音,反而給人一種成功的中年男子的感覺。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虛影,他判斷出來聲音便是從虛影中傳出來的和之前的那個烏鴉發出來的聲音雖然有一些區別,但總的來說就是一個人的聲音音色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時候我更加的判定這就是幕後黑手。現在呢,這個人為什麽要對林家動手,這都已經被我拋到腦後了。他現在更想知道的便是控偶術,是否真的在這個家夥手中。如果是真的,那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控偶術奪過來。那不是我霸道,也不是我不講道理。這個家夥利用這種法術確實在做害人之事,那麽作為一個正義的道士我知道自己必須要除害,畢竟我不是一個普通人。
他更想做一個普通人,我並不想身上背負著這麽多的責任,但是有的時候這些責任已經到了你身上,不是你想背,就能不背的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虛影,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情。他之前太大意了,完全因為複數的事情低估了自己的對手,他萬萬不應該把之前那個小鬼的事情給忘記,這個家夥居然可以聚集如此多的陰氣到一個新生的小鬼體內,那就說明他的實力已經完全做到了,可以暗地裡操控小鬼的身體,讓小鬼的身體可以接受這麽大量的陰氣,並且他能夠匯聚出如此多的陰氣,同時也說明了他的一個手段絕對不是一般人。
可能說他並不是很精通口述,但是他在倒數,尤其在這種陰邪道術上的修行絕對非常的強悍。所以說我剛剛還是有一些自大了。正是因為現在的這個虛影讓他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一般。
我很清楚,這樣的手段絕對是他自己做不到的。華現在對於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這樣的手段不要說我了,就算是燕十三,能不能做到我心中都要打一個問號,畢竟燕十三的實力其實在我眼中來講,可能也就是比他強了一點罷了,和玄寧道長那差的不是一個檔次兩個檔次的。
其實像這樣的事情,我倒也能了解。玄寧道長畢竟已經修煉了很長時間了,時間可以替代很多東西,有的時候天賦也能被區間所替代。
顯得這個光是從聲音上就能聽出來他的底氣非常的足。也就是說這樣的一個人絕對不是外強中乾的類型的,它的強是由內而外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強大。
這樣的一個強大讓我其實現在處於一種弱勢狀態,他打心底裡其實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我知道自己並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
我當初也是因為對控偶術太過感興趣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失去理智,便獨自跑到這邊。
聽這個家夥的意思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我歎了一口氣,心中還是有那麽一些芥蒂的。
只不過我並不是一個認命的人,就算是面對多麽強大的敵人,我絕對不會束手就擒,變成一個粘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的。就算明知道是死路一條,我也要爭取一下,畢竟你不爭取那麽事情,從來都不會有轉機的。
有轉機的話,那麽永遠都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你拚一下,轉機出來了,那也許就會有一條新的路,一條讓自己可以活下去的路。
這是我一直堅信的道理。我也一直都是這麽做的,他這一次直接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了很多黃符,這些黃符具體是什麽作用?我其實一直也都說不清楚,因為數量太多了,每種花都有每種黃符自己的作用,你讓我一下子將所有的黃符作用都說出來,那真是難為死他了。
所以呢,我這次全部都拿出來,他並不是想要直接以符咒來摧動這些符文的力量,只見我將符文全部都灑在了地上。我撒黃符的手段是有一定特殊的,他的黃符的擺列方式也十分的特殊,組成了一個新的陣法。
這樣的一種壓迫,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達到的,這是一種強大,到了可以利用威勢就將自己給壓死的地步。我還是有些害怕的,這樣的實力,說實話,我自己知道自己是萬萬達不到的他距離這樣的地步還太差了,說實話我還是沒有太強的實力,像這樣的實力,我真的感覺到有些棘手了。
光是這一瞬間的氣勢,我就有些接受不了了。我知道,如果要是想要殺了自己的話,對於這個人來說不過是抬手的事情。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有些懊惱。他顯然是被強大的誘惑吸引過來的真是不應該啊,剛剛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就應該離開,而不應該因為這控偶術的誘惑過來。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我感覺到自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他對自己的實力的認可。他也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這樣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甚至說這個家夥要是想殺死他的話,非常的簡單,我現在看著這個凝實的中年男子,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他沒有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也就是說他和這個中年男子素未謀面,並且也沒有見識過和這個中年男子相似的人。
兩個人可以說毫無交集。但是呢這一次兩人起了衝突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看著底下的大陣心中漸漸的起了一點底氣。怎麽說呢?雖然自己今天是沒有辦法對付這個家夥了,我也清楚自己的部下的這個陣法對付眼前這個中年男子,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他只是想用這個陣法能夠將自己轉移回去,給自己爭奪一點時間,讓自己可以用來逃命。
而我現在還記著凌飛兒呢,他可不僅僅是想自己跑著,凌飛兒也得帶上,畢竟這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不能說隨隨便便就扔在這裡了,而且說實話,他對凌飛兒這個少女還是有那麽一些好感的。
中年男子看著我倒也沒說些什麽。他就是直勾勾的看著我,好像是想從我身上找到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呢,又在我身上沒有找到這樣的結果,讓他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我對著中年男子這不斷的表情變化也表示非常的好奇,這個家夥想幹什麽?
中年男子對著我冷哼了一聲:“老大你也是一個天才啊,看得出來修煉的時間不長,但是能有現在的地步,確實也挺可以了,和我們老大很像,只不過呢,比我們老大還要天才,我們老大他畢竟也是修煉了很長很長時間的,但是可惜了,你不應該太早的冒頭出來得罪我。不然的話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但是現在你的命我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