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也知道了他關上門離開了。只不過我不知道在外一棟樓的3樓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透過那雙眼睛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懦弱,但是陰狠的人。
華子是來到了這邊的一個小的百貨超市裡面,他從超市裡買了一些小零食的。然後呢,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車裡藏在駕駛座上輕輕的眯了一會兒,這晚上可還是有忙活的了。我現在需要休息一下。
如果要只是單純的除掉他的話,那麽我基本上不用費什麽力氣的,但是我不想因為他感覺著還是需要一點善良。
這一切也就都是這個樣子的情況。我現在也不知道其他的。他已經判斷出了這個鬼就是非常弱小的我連忙來到了這裡。
我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他打開房門弄出的響動,對門兒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個中年的壯漢,但是他看到我正在打開對面房門的時候,他縮了縮腦袋又關了門,走了進去,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但是看他那個表情,他說的話又都被它咽進肚子裡面了。
說實話,這中年大叔其實還能住在這裡,也都算得上是他比較有膽量了,你想想呢,這周圍風言風語傳的這麽厲害,說這房間裡住著鬼呢,這隔壁的人住的也都不舒服,就向著樓上哪幾乎也都因為這個傳言紛紛的在外面買房子住了,也就只有這中年大叔一人還住在這層樓裡。
怎麽說呢?這邊大部分也都是拆遷戶,家裡也都賠了不少套房子,也都賠了點錢而然而至中年大叔其實本來就是一個低保戶,他們家裡本來也就沒有什麽錢,沒有什麽地,也沒有什麽房子值得去被拆的,最後還是因為家裡有三口人,最後才被補償了一棟比較大的房子,3室2廳2衛的房子。這房子整體還是不錯的。所以呢,這中年大叔也不願意隨隨便便的就出去住了,再說他現在其實看著轉得非常的壯實,但是他並沒有什麽錢,他的工作也並不是很如意也沒有辦法在其他地方再去買房子,就算是他們同小區的房子他也買不起。
所以他也就一直都住在這裡了,她本來看著我想好心提醒一下我的,但是我打開了房門之後,他的話也都咽在嘴裡之後就縮回去了。
我呢,本來還想問他些什麽,但是看著大叔直接把門給關上了,那也就算了,為啥就直接走進去了?
我進去之後並沒有將燈打開,而是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拿出了一根白蠟燭墊在茶幾子上,然後又將他買的那一大堆零食全部倒在桌子上。
然後開始吃了起來,這一系列的動作渾然天成顯然這都是他習慣了。我呢,也都並沒有著急著去其他的房間,他就一直坐在這邊,自己吃自己的,然後有的時候拿出手機看一看刷刷段子。
至於其他的呢,我也都不關心的。我喝了一口雪碧,隨後呢就在吃了起來,他買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現在的威華那也是一個非常非常有錢的人。
同時我的手機已經被調成了靜音,雖然他之前也已經給李菲兒或者給他的父母這些人都打過電話,說自己晚上有事,嗯,不要打自己的電話,等自己解決完了會給他們回個電話的。
雖然也好奇我這是去幹什麽,但是見我覺得最不願意說出自己去幹什麽的,他們也都不好意思再問,同時,我也擔心會不會有其他的,比如說那些推銷電話給自己打進來的,所以呢,他還是將手機給靜音了。
就在我吃著吃著的時候,突然他聽著耳邊有一聲咽口水的聲音。當這個聲音出現的時候,我的嘴角輕輕地上揚。
這位華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他還是繼續的吃著自己的零食,突然我面前那個已經燃到了一半的白蠟燭的火,從原本的火紅色漸漸的沾染了一些墨綠色。
當然這一次墨綠色也是非常的大紅我這個時候放下了手中的零食對著空氣說道,“朋友既然出來了那不來坐坐吃點東西嗎?”
我的聲音剛剛響起她的耳邊再次想起了另外一個聲音:“怎麽你能看到我嗎?”
這聲音正是來自那個鬼的他之前並沒有說話,也沒有信心她嚇死那個人的時候,也是因為它顯形突然之間給予那個人一定的打擊,再加上那人先天就有心臟病,就一下子給嚇死了。這一次他還沒有顯形呢,我竟然就已經看到了他。他為什麽確定我已經看到了他呢?就是他發現我的眼睛聚焦的點,正是自己現在站立的位置。
“這一點你不用有任何的疑問,我確實可以看到你,就從我剛進門的時候你就一直站在那邊,只不過剛剛你泄露了鬼氣讓我的蠟燭沾染到了一絲陰氣。來做吧,我看你也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害人的鬼。”我說道。
說完廢話就繼續拿著東西吃了起來,那鬼看著我也就都不多說些什麽。他也就直接過來想要拿東西吃,但是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又收了回去,因為它響了起來自己是鬼拿不出這些東西的,為了對她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好了,隨便吃這些東西我都已經打上貢,你能吃到的。”
貢其實就是一種香,我說的打上工就是在這些食物上打了香灰。打完這些香灰之後,就能夠被這些鬼怪給碰到,他們就能夠像正常人一樣使用了。
至於其他的嘛,我也都不多說些什麽。他竟然吃著這鬼聽完,我說著他也就拿起來開始吃了,我呢,也沒有打擾他,讓他不斷的吃著。
這也就是我目前想象的,其實我呢,也不能確定,畢竟當初的事情他也沒見過那個屍體也是一個白骨,也找不到還原出來他的面相,怎麽判斷這個鬼是不是那個事故的,誰都判斷不出來。
但是我那也可以大致的猜測一下,畢竟這猜測也不犯罪的嗎?
聽著我的話,那一團黑氣也就是那個鬼明顯的抖了抖,顯然被我說中了。這個鬼其實呢,一直窩縮在這裡不敢害人,也就是害怕自己一旦暴露了,被那些強大的道士法師知道之後,自己肯定是要玩完的。所以這也就沒有什麽辦法了。他到現在也就隻害了一個人,並且當時害的那個人還鬧的非常的嚴重,要知道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了,以前出了一個非常凶殘的凶殺案可能也就只有警察知道,那時候消息也沒有這麽靈通,就算是有電視有手機的,也都只是局限於新聞聯播,或者一些和自己有關或者是自己附近的事情。無論是什麽事都很難傳的很廣。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估計這警察才剛剛知道消息,記者那邊也都已經知道消息了,這件事情記者可能不需要見到凶案現場,但是他們也可以進行大肆的渲染,鬧得人盡皆知的。這個鬼也正是因為不熟悉現在的一個情況,所以他在對這家夥動手的時候,事情就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再加上記者的大肆的修飾渲染,使得這件事鬧得非常的大。
甚至有的記者都推測這是有鬼鬧事的,並且還有一些記者也翻到了5年前的那場凶案。這也就是現在的一個情況了。你周圍的人也都搬走了,畢竟他們也都不是只有這一套房子的人,也都會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在這裡,萬一真的是鬧鬼的話,那還真的不好辦呢。
至於其他的呢,我呢,也都不想多說什麽。說完這些之後便直愣愣的看著這個跪了。感覺自己剛剛說的已經夠了,說的是挺充足的了,就看這個鬼自己能不能理解了。
隨後鬼坐在了他對面。
緩緩的說來。
原來是個鬼,就是當年那老兩口的兒子。他名叫吳痕,他的家境十分貧寒。且在家裡父親對他動不動就是又打又罵的,他父親有非常嚴重的暴力傾向。一些嗜酒如命,一旦喝酒了,那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10分的暴力,動不動就打他母親打他的。
後來他忍不住了便從家裡離開了。從家裡離開之後他就外出闖蕩。從要飯的乾倒了什麽夜店裡的服務生,或者到飯店裡的服務員,還有酒吧裡的陪酒的。還有很多很多工作,很多在別人看來非常低賤的工作他都做過,就連去公衛打掃衛生他都做過。
這也就是他現在的一個情況。但是他非常的聰明。怎麽說呢,他在一次打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商機。他從此開始將自己所有的積蓄幾千塊錢全部都投了進去。隨後在短短的一年內用這幾千塊錢賺了大幾萬。在現在看來這大幾萬可能不算是什麽錢,但是在那個時候這大幾萬完全可以在雲市,買一套比四五十平方的房子了。
還算是有不少錢的,後來呢他又用著大幾萬開了他自己的一家裝潢公司。由於他這個人呢,不僅聰明,做事還比較地道。也很快,他的公司就越做越大產值,一年下來也得有個小幾百萬,淨利潤幾十萬是有的。
他雖然越做越大,但是他心中對於那個家其實沒有任何一點的留戀,我說呢,主要是對於自己父親的恐懼,他被他父親打怕了,他真的不敢在面對他的父親。要知道她父親以前喝了酒,拿著真真正正的把他吊在房梁上,死命的打。
要不是因為他母親或者還有一些鄰居的照顧,估計他現在早已經被父親給打死了。但是這一切又都沒有什麽辦法。畢竟這父親打兒子在農村看起來是天經地義的,在農村嘛,畢竟沒有什麽家暴的概念。
所以說村長鄰居啊,雖然也都殺手說過他,告誡過他,但這人就是屢教不改,並且有的時候也把吳痕的母親給打得非常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