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配合,我也只能把小莉橫過來,讓小莉對付他,而且我也相信小莉不會對他怎麽樣,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就是了。
剩余的事情自然而然也是這樣,我一點都不擔心,所以我看著他苦笑的說,說你佔了便宜,不然的話,這次你可要遭殃了。
他聽到之後冷哼一聲說,這也叫佔便宜?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把我交給警察,難道還有什麽好事不成?
我笑了,笑說當然沒有好事,那你告訴我誰派你來的,這樣我就放你走。
他不相信我的話,冷眼看著我說,等我告訴你,你就殺了我對不對?殺人滅口?這種事情我見多了,算了吧,你省省。
是他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最後我聳肩,只能等待小莉過來。
在這期間他好幾次想開口想和我說點什麽,最終都沒能說出口,我也是不再多問,隻管做自己的就好了。
小莉來了,二話不說,立馬將女人逮捕,押上警車,讓他的人先帶到警局問話,之後他才看著我說怎麽會有殺手要殺你?
我說我也不清楚,於是我就把我的疑惑告訴他,說不定這個人是鬼王派來的。
一說道鬼王,小莉就沉著臉,因為他很清楚現在鬼王的勢力可以說遍布整座城市,並且他的人傷了人的身,所以在這一點上,如果這些人利用他們的關系去找殺手或者說製造其他的麻煩,對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於是我們都不說話,希望這件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嚴重,再接下來,小莉去審問犯人。我則回到了住房,直到後半夜快天亮的時候小莉才回來,一臉疲憊地說沒有任何進展,那個女人打死都不肯說,所以只能用時間來消磨。
說完,他又看著我說,懷表呢?
我說懷表被我放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放心,於是他又問我有沒有封印好,我點頭說,封印好了。
他還是不放心,又問了我幾個問題,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才松了口氣去休息去了,他一走我立馬把懷表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在手心。
我並沒有封印他,我決定把他帶到身上,只不過這件事不能讓小莉知道就是了。
以免他有過多的擔心。
現在我倒是對這個懷表多了幾分興趣,想知道他的來歷和年代。要說裡面的人居然是個古代的大將軍,而懷表卻是近代的,那麽顯然,這個懷表的故事不像我想象的那麽簡單。
他給我打電話?這讓我覺得奇怪。
首先不說他怎麽知道我號碼的,但是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顯的有問題。
也許是什麽比較重要的事情,畢竟他爸剛剛過世,在這種關鍵時刻就打電話給我?
電話那頭的他先確定我的身份問,我是不是屠天正。我說是,這個時候我假裝不認識他,直到他報上自己的名字,說我是張橋,我之後才漫不經心的哦了聲。
“原來是你。”我說道,然後詢問他有什麽事?
他說我爸好像有個東西在你手上,不知道是不是有那麽一回事?
我一聽到這裡我就覺得奇怪,他說的是懷表嗎?
可是他怎麽知道呢?
後來我一想,他知道,自然而然就是他爸說的,只不過即便如此,我內心還是有些抗拒,不怎麽想和他談論懷表的事情,現在我是真的想將懷表佔為己有。
“哦,你說懷表是吧!確實有那麽一回事,在我手上怎麽了?”
我也不願意承認,可是也沒有辦法,人家都找上門,並且在這種時候直接打電話過來問,顯然對方是有十足的把握。
這個時候我就想是抵賴也抵賴不了,隻好大大方方的承認,想聽一聽他到底有什麽要對我說的。
然而也沒有別的,他就說我想要回懷表,然後問我有沒有空,如果沒空的話他就讓人來找我,讓我把懷表交給那個人就行了。
聽到這裡,我最後也只能答應,告訴他可以,又和他說了個地點,告訴他半個小時之後過來就行了。
簡單的聊了兩句,他才掛電話,我也把電話放一邊,手裡看著懷表,依依不舍。
不光我在惦記著這個懷表,別人也在惦記,只不過我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他爸死了,他不關心,關心懷表?
難道他知道懷表的秘密?
我是越想越覺得有問題,心道這個張橋到底玩那一出?
是懷表有價值?幾百萬呢!還是……
不對,如果他知道的話,為什麽不使用懷表的力量讓它自己變得強大?
要知道,懷表裡面的大將軍可是非常強大的那種,如果能將它馴服,並且佔為己有,用他使用五鬼運財術之類的,分分鍾就能讓自己暴富,讓自己變成有錢人。
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現在不算是有錢人,頂多是關系比較好而已,能走後門,從他姓張就可以知道。
他叫張橋,張怡的父親叫張紹倫,偏偏他們這幾個同樣姓張,並且關系密切,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應該是各大家族,又分旁支什麽的。
很有可能他們本身就是同屬一脈,自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沒有想太多,最後我把懷表拿在手中,眼看就要給回人家了,我內心不願意,可又不想最後落了個不好的名聲。
內心歎息一聲,隻道自己和這懷表有緣無份。
於是我準備出門,剛準備出去,小莉看到我,連忙問道,去哪?原本我並不想提起懷表的事,可是最後我還是說出來了,因為我心裡覺得挺鬱悶,憋到心裡慌,乾脆就說出來,小莉聽了之後說不行,不能給他。
他的話也正是我之前所想的,所以我很好奇的看著他問道,為什麽?
小莉皺著眉頭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覺得這樣重要的東西不能給他,要知道這個懷表就像一把利劍,如果利劍放在好人手上,它就是一個能幫助人的好東西。
但如果利劍被壞人利用的話,肯定會為禍一方,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道理我懂,可是這並不是留下懷表的正當理由。
所以我看著小莉說道:“有沒有別的理由,比較令人信服的那種?”
小莉搖頭說,沒有。
最後我只能苦笑著,沒有還能怎麽樣?就只能把東西還給人家。
可是小莉還是說不行,我就看著他,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然而小莉讓我失望了,他沒再開口,我也只能無奈的搖頭說,走了。
他堅持要跟我一起去,我說只是把東西給人家,他會派人來,拿了就走,有什麽好一起來的?“你該休息就休息了,一個晚上不累嗎?”
說到這裡,他才無奈的說沒辦法,那就由你去吧,我不摻合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為患一方呀!
對此,我只是苦笑。
……
我來到和張橋之前說好的約定地點,等待他的人出現。
在等待的時候,我拿著懷表在手中不斷的把玩,心中猜測,如果這個懷表真的落入張橋手上,恰恰他又知道懷表的秘密……
到時候會不會出現小莉說的那種情況,利劍在壞人手裡只會為禍一方,造成更多的損傷和損害,要是真這樣的話,那我就會有著極大的責任。
想來想去,最後我還是決定將這個懷表留下來。
但是我該以什麽方式,是說懷表不見呢?
還是說去找一個一模一樣的懷表代替他?
可是後來想想這兩個方法都不行。
首先之前張橋已經打電話確定懷表在我手上,偏偏在他需要的時候就不見了,我怕任何人都會想到是我想獨吞,到時候不光我的人品沒了,而且還有可能會成為他的敵人。
至於去找一個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懷表更加不可能,這些東西本身就是獨一無二,再說短時間去哪裡找?
我想來想去最後把懷表拿在手中,直接開口問道:“大將軍,我就這樣喊你吧。如果你是想跟著我,你有沒有法子離開這個懷表?”
我也不確定我這樣和他講話他能不能聽得到,但是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試一試,如果可以的話,那麽直接將它轉移到我身上某件物品裡面,這樣的話懷表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懷表。
沒有了大將軍,這個懷表隨便給回給張橋都沒有多大的關系。
至於所謂的轉移,就像落英一樣可以藏在雨傘裡面,等我打開雨傘的時候就可以釋放它出來。
同樣的道理,大將軍能藏在懷表裡面,按道理說也能轉移到別的地方,只不過明顯雨傘不適合他,因為他身上的戾氣非常的重,而且屬於那種古代將軍之類的人物。
所以藏在雨傘裡面,恐怕也撐不住他的陰氣,最終會招來其他道士或者其他有法術的人注意。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只能謹慎小心。
如今一切都要等待大將軍回答,只可惜呀,他一直沒有回應,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眼看著張橋派來的人很快就要出現在我眼前,我繼續對著懷表說話。
也因為一直在和懷表說話,引起四周不少人的注意。
他們看怪物那樣看著我,而現在看著懷表不說話,我準備將它丟掉,不管怎麽說,這個東西真的不能落入張橋手上,從一開始我見到張橋對他就沒有什麽好感。
沒有辦法,看來這個懷表與我無緣,既然我不能得到,就更加不能讓別人得到,心中有了決定。
我轉身準備向這人流多的地方走去,也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我眼前一黑,突然之間,原本我走在大馬路上的結果現在變得四周黑漆漆一片,沒有車輛,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陽光,四周只有黑色的陰氣以及一片無痕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