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似乎發現了什麽不一樣的地方,然後她在警衛員臉上扒了幾下,最後竟然將皮扒了下來。我嚇了一跳,不過這層皮扒下來後,裡邊居然有一張陌生的臉。
“雲谷派的人?”凌飛和小莉同時說道。
我一連幾個問題,把事情的關鍵點都提了出來。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關心,畢竟這就應該是你倆應該研究的事情。我關心的是這雲谷派為何參與到這個事情當中,這雲谷派雖然是小門派,但是這個門派口碑一直都很好,從沒出過對國家不利的惡人。”
小莉的話讓凌飛也陷入沉思,而我卻不以為意,不管是大門派還是小門派,出那麽一個兩個敗類不是很正常嗎,用得著這麽大驚小怪嗎。
“太玄大小姐說的對,這雲谷派不只是從未出過敗類,而且聽說這個門派歷代門主對國家都有過不小的貢獻。而且歷代門主都是忠義之人,門派也都是以門主為榜樣,出的也都是忠義之人。”
凌飛似乎對小莉話很是讚同,如果真的按他所說,那雲谷派出現這樣的人倒真的有些奇怪。畢竟門風就跟家風差不多,父母如果都是那種特別特別愛國的人,那他們的孩子也基本上會成為一個愛國的人。
孩子最開始的偶像就是自己的父母,而一派之主往往也會成為門派中弟子們的偶像。這叫做偶像反應,當你的偶像表現出什麽樣的品質的時候,你也會不自覺的去模仿。
“那按照你們這麽說,這人到底是不是雲谷派的,如果他是雲谷派的人,而且還是就是雲谷派派來的,那事情是不是就複雜了?”
“總之,先把他弄醒再說,審問一下再商量。”小莉拿出她的藥瓶,在那人鼻子下邊讓他聞了聞,那人慢慢的醒轉了過來。
“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警衛大哥被你弄哪去了?”那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這小子那看傻子般的眼神徹底把我惹怒,我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被我打直噴口水。
“呵呵,你這拳頭怎麽跟棉花似的,咳咳”這小子還死鴨子嘴硬的很,我本來還想再給他兩拳,凌飛抓住我的手,他走了上去。
“孟老弟,你也來特殊部門很長時間了,還不知道咱們特殊部門審人的手段。今天我給你上一課,滿清十大酷刑聽說過吧?”凌飛問道,我點了點頭,這個大家應該都聽說過,都是十分狠辣的酷刑,而且可以說很殘忍。
“那你可知道,其實滿清十大酷刑不止十個,當時還有不少酷刑,當時頭目有些惡趣味,他當時選了很多種酷刑放在一起讓手下投票,從眾多酷刑中選出了最後的十大酷刑。其實還有很多與那些酷刑不差太多的刑罰,有一種就是捉旮旯。”
“東北人喜歡將動物的骨節叫做旮旯,所以這捉旮旯就是捉骨節。這種刑罰是將人的膝蓋骨掀起來,然後將骨節挖出,最後再向裡灌鹽水,那種感覺比割了皮肉再倒鹽水要痛苦千百倍。”
我聽了凌飛的介紹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被我們綁在一邊的奸細更是已經嚇的臉色發白。不過這小子倒也硬氣,這個時候還在硬挺著一句話不說。
“大小姐,接下來的事情有些血腥,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凌飛笑著跟小莉開了句玩笑,不過這笑容看在你那奸細的眼中比那惡魔的笑容還要恐怖。
“不用,我什麽場面沒見過,你先給他捉一捉,如果他還是不肯開口,那你可別把他玩死了。我還有一個酷刑很喜歡做,就是凌遲。”說著小莉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舌尖上舔了舔:“不過你們放心,我保證會割完最後一刀再讓他失去意識。”
此時的我感覺自己剛剛那拳頭就像個娘們耍潑一般,跟這兩人比起來,我都感覺無地自容了。這兩人怎麽邪惡起來讓我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的。
“那好,大小姐,你先歇著,我先來。”說著凌飛便將大小姐的匕首借了過去,將那人的左褲腿劃開,就要刺向他的膝蓋縫裡。
“別別別,大哥,我說,我都說,別刺啊。”這小子也真是不抗下,我都看出凌飛是在嚇唬他了,如果真的要用那酷刑,以凌飛的性子,怎麽會做這麽多的多余動作。
“別啊,這酷刑我都好幾年沒用過了,我覺得你會用假話懵我們,還是用完刑以後咱們再談。”凌飛繼續恐嚇著他,而且匕首已經將膝蓋旁邊的皮膚劃開了一個口子。
“對啊對啊,凌大哥你別聽他的,你先來,我這也收養者那,就算不全割完,也要割下個十幾二十幾塊的肉下來才有意思嗎?”小莉也跟著幫腔,那小子臉都被嚇綠了,渾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的透透地。
“這位大哥,這位大姐,我求你們了,我真的什麽都說,別玩我了。”
“誰是你大姐!”小莉凶狠的看了他一眼,作勢要拿回匕首的樣子。
“這位小姐,不不,這位女士、美女,我錯了,我真的什麽都說,別玩我了好不好?”這小子說話的時候感覺都要哭出來了,如果他倆再嚇一嚇他估計都要尿褲子。
“你說你,早說不就完了,非要搞得我們這麽不盡興,你早說我們也不會想玩這樣的遊戲,真是掃興。”小莉和凌飛裝出一副可惜的表情,那小子還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
“行了,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凌飛不耐煩的問道。
“大哥,你們也應該差不多猜出我的身份了吧。沒錯,我是雲谷派的,是掌教派我來這裡辦事的,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掌教和降頭師做了個什麽交易,然後就派我來這裡做內應。”
他說的這些,我們也是半信半疑,因為一時無法去考證,只能讓他繼續說下去。
“你是什麽時候將警衛員調換的,警衛員去了哪裡?”
“昨天剛剛調換的,被我調換的人我把他迷暈後放在了一個樹洞裡,估計這個時候已經醒了,只不過雙手雙腳都被我綁上了。”
我們同時松口氣,畢竟只要人沒死,受點罪就受點罪吧。
“那你是怎麽混進來的?這裡的守衛這麽嚴密,就算你會易容術,也要先弄走一個人,不然身份不就暴露了嗎?”
那人嘿嘿一笑,似乎炫耀自己的能耐。
“這我哪裡知道,我就是門派中的一個小人物,掌門能看上我讓我來做這個任務就是已經很瞧得起我了,我哪能知道掌門是怎麽想的。”這人倒是也不像胡說,以他的年齡和手段也能看出他不是什麽大人物,不然也不會這麽輕易被我們捉住。
“不過,我倒是覺得掌門最近變化有些大。以前掌門總是很和藹,對待門下弟子也是能指導就指導。可是最近掌門似乎很喜歡發脾氣,而且因為掌門做了一些門派的變革,有些長老不同意,還被掌門廢除了長老之位。”
我們一聽,眉頭都皺了起來,按他所說,這個掌門很可能像警衛員一樣,被人桃代李僵了。
“你們別瞎想,不可能的,這易容之術乃是本門最出名的奇術。若是掌門被人替代,我們怎麽可能看不出臉皮是假的呢?”
想想也是,這人皮面具我們或許看不出來,但每天都玩這個的雲谷派的弟子還有那些長老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不過這掌門脾氣突然大變到底是什麽原因?難道真的是因為遇到了什麽大事而讓那掌門脾氣大變?
“你們就沒有人懷疑過?”我不認為一個門派中的人都是傻子,掌門突然性情大變,難道就沒人去想想原因?
“自然有人懷疑,可是不管大家如何試探,掌門都是能很輕松的就把大家試探的問題解答出來,再加上他的面孔也是真的,所以大家也就放下了懷疑之心。”
“這倒是奇怪了,如果是本人的話,那性情突然大變一般都是遇到了重大的變故,難道你雲谷派的掌門最近死了什麽親人或者是愛人?”我也不是詛咒他,只不過導致性情大變的情況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別的原因。
“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啊,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的事,掌門發些無名火我們也不會懷疑什麽了。就是因為什麽事都沒發生,所以大家才懷疑過掌門,最後試探了一番也沒有試探出來。以表現來看,倒是應該不是假的。”
那這事就更複雜了,最後我們也想不出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只能先把他捉了回去。奸細被捉到,被她藏起來的警衛員和那獨龍族的人都被救了回來。
其實那降頭術我可以解,之前和小莉只是演戲,不過試的那些方法都是在真的嘗試。只不過最後我和小莉商量,為了保險起見,也是為了捉奸細,所以還是讓我師父來解這降頭術,而我只不過是將這降頭術暫且封住,讓它二十四小時內沒法對張團長進一步造成傷害。
我師父也聰明,看到我將這降頭術封印起來,就知道我其實是有辦法解降頭術的,所以很自然的跟我做了個配合,一起演了這出戲。
“師父,這奸細已經捉到了,咱們是不是先解決了張團長的蠱術。”
“嗯,你安排就是。”我師父一直都是這麽雲清寡淡的,但其實內心卻是很護短的。就上次苗疆之事,我就被師父的做法感動了,一個人獨闖苗疆,最後還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