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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他們辯護》008 猴痘的爆發
  黑澤明帶著女兒瑟瑟發抖在機場售票處排隊準備購買前往英國的機票。文森在英國被逮捕,還要受審的消息使他異常遺憾,更遺憾的是,他要照顧女兒,不能過去幫他。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他改變了主意,寧願帶著女兒一起去英國也要去幫文森。當然他沒有那麽偉大,他之所以那麽勇敢,向聯邦法院提出告病假的申請,還要遠赴英國是因為美國本土的一隻不知名的猴子在華盛頓特區亂竄,關鍵是猴子的體內有病毒,通過抓傷人體,讓病毒進入了人的體內。臨床表現為發熱、身體不適、疲乏、頭痛、肌痛、背痛,有時伴有咽喉腫痛。傳播的途徑多半是體液或者是血液。不過醫學界一直對於該病毒的爆發原因以及爆發的地緣而表示質疑。根據第一名患者的傷口來看,並沒有在傷口處發現疑似病毒的基因信息,只是第一個患者湊巧染上病毒,然後被抓傷,所以在初期被誤以為是猴子傳染了病毒。其實這種病毒大概類似於天花的弱化版,有傷害性但是上限很低,反倒是很容易傳播,在華盛頓特區就有4000人感染。其中以兒童群體感染率很高,由於兒童的抵抗力遠沒有成年人厲害,因此他們很容易就被感染上。其余的州也開始了大面積感染,其中以兒童被感染的病例在一個星期內迅速升高,聯邦政府與州政府在商量對策的過程中充滿了傲慢與偏見,彼此不肯合作,所以就導致了應對方案實施與落實大大拖延了最佳時機。大面積的兒童感染病例在不斷增加,大規模的遊行示威包圍了美國政府,城市亂成一團,為了保護孩子,不少家庭暫時搬遷到新澤西躲避猴痘的感染。

  而黑澤明的選擇當然就是帶著女兒暫時躲到英國那邊去。然而飛往英格蘭的機票被限制在360張,一旦售罄,就會切斷去往英國的渠道。而英國的機場也做了針對從美國而來的遊客的臨時措施,必須進行活體檢測,確定兒童的身體沒有帶有某些可傳染性的病毒之後才能進入英國的境內。

  在機場裡,許多家長與兒童都變得很安靜,他們變得人心惶惶,不敢輕易接觸陌生人,默默地辦理著登機手續。

  在等候登機的時刻,他還要默默忍受著前妻對他的譴責,有流感病毒卻還要帶著女兒四處跑,她表示越來越不放心讓女兒留在他身邊,他不甘心地反駁:“既然你不願意,你可以帶她回德國,我無所謂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沒有回音,隔了一會才進行反駁:現在女兒你也有份的。

  他告訴他自己,必須要趁著氣,不然會被對方給氣死,他念叨著:親愛的,我現在很忙,我得帶著女兒去英國,如果你有時間呢可以過來。

  妻子沒有回應,掛掉了電話。

  5分鍾後,他帶著女兒坐上了前往英格蘭的航班。

  一路上他都盯著女兒的身體狀況以及某種變化,只要她一咳嗽或者說頭暈,他就立馬按求助按鈕,但是幸好,在飛機上一切都相安無事,順利降落在英國境內。

  他在倫敦大橋內的酒店裡找到了一個房間,暫時住了下來,不過很奇怪,他住下的樓層裡,其中有一個房間是使用警戒線給圍了起來,看來有凶案發生了呢。他本來擔心會惹上麻煩,想著換別的樓層,可是仔細一想,只有這一層享受著特價的優惠,別的樓層價格可太貴了,他無法承受昂貴的酒店價格,於是隻好咬咬牙關,在這裡住了下來。他選擇了C899,把行李都放置好以後,他利用酒店的座機打了一通電話,可是半天也沒有人接聽。沒有辦法,他只能去倫敦警察大廳去尋找文森。不過現在已經是夜晚,他不方便出去,於是帶著女兒在房間裡恐慌不安地度過了一個寂寞的夜晚。

  第二天他帶著女兒去警察大廳,找到了文森,並且在待審訊室裡與他見面,女兒則坐在一旁閱讀《羅馬帝國史》來之前他警告過她,在他們談話的時候不可以隨便發表意見,也不可以發出奇怪的聲音。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拿她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很感謝你,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跑過來見我。”文森苦笑著,動作利索地點燃了香煙,詢問著黑澤明,黑澤明表示他現在不喜歡吸煙。此時他女兒突然來了一句:我要,請給我一支香煙。

  黑澤明笑著說:小孩子鬧著玩的而已。轉眼之間他又變得嚴肅起來並且及時反應過來:你什麽時候學會吸煙的?

  “在德國的時候,媽媽就教會了我吸煙。只不過她不讓你知道這件事而已。”

  黑澤明都快要崩潰了:你看,我的前妻把孩子都寵成什麽樣了。真夠遺憾。對了,是東德還是西德。

  她嘲諷道: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我回去再跟你算帳。”

  “那我的香煙怎麽辦?”

  文森笑著遞了一根香煙過去給她,並且示意讓他放輕松點。

  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隻好眼睜睜看著女兒在他面前吸煙,看她那副極度享受的嘴臉,他甚至一度懷疑她不是在吸煙而是在吸食大麻,美國有很多個州吸食大麻不是犯法,那些選民為了選票的問題,政客便什麽鬼條件都會答應。他都快要被美國的制度給搞瘋了。當選民需要同性戀合法化,政客們就會同意,並且答應他們使同性戀通過法律;隨之而來的就是變本加厲,更要求了大麻合法、墮胎合法……逐漸的,選舉成為了政治正確的把戲,政客們為所欲為。他不禁開始擔心未來。

  “你女兒挺可愛的,她叫什麽名字?”

  “彌賽亞·凱倫·黑澤明。我不明白我的老爸為什麽會取這個名字。”

  文森愣住了,勉強為其辯解:至少凱倫作為中間的名字比較好聽。

  黑澤明解釋著:中間的名字是她自己要求增加的。親愛的,你為什麽不能放在最前面呢?至少來說,念名字的時候很少有人念中間那一部分。你中間的名字仍然會被忽略掉。

  “不,那是媽媽給我的名字,我不能改掉,所以我希望在中間再增加一個。”

  黑澤明突然有點不知所措,轉眼問道:對了,你這個案件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們會說你謀殺了那個家夥呢?

  此時此刻,文森已經在說謊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我本來想著退房,坐飛機回美國,結果在機場就遭到英國警察的逮捕。他們起訴我的罪名是謀殺了阿德裡。如果非要說有什麽牽連,也估計是我當晚就住在阿德裡的對面房間,只能說算我倒霉了。”

  “阿德裡……”他念叨著這個名字,不禁醞釀著: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在哪裡見過呢?不對,應該說這個人我是不是認識呢?

  “反正我是沒有印象。”文森挪動了椅子,這個舉動多半是掩飾內心的不安。

  “聽上去你不認識這個人。那樣你就可以放心了。”黑澤明說著。

  “噢?為什麽?”他問著。

  “疑罪從無。”黑澤明簡單地解釋著:那些家夥,尤其是檢察官如果沒有辦法向陪審團證明你的殺人動機是可信的,陪審團不會同意檢察官的公訴。

  “是嗎?”文森故意地說著:“可是檢察官卻告訴我,無論如何都會發起公訴。”

  “還有這種事?哪個混蛋檢察官會那麽囂張?”

  “我想,你說的這個混蛋檢察官就是我了。”莫妮卡從外面走進來,她在門口就已經聽到黑澤明的聲音,最初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想到是真的,黑澤明真的出現在這裡。

  “你不是應該在美國嗎?跑來這裡做什麽?”莫妮卡帶著懷疑的目光盯著他。

  “美國爆發了猴痘,兒童感染的機率很大,我帶著女兒過來逃難。”

  “所以說,你向檢察法院請假了?”

  “是的,我可是走完了整個流程的。”

  “誰批準你的流程?”

  “我想那個人你也認識,她就是梅菲斯。”

  “噢,好美妙的名字,我就知道是她,太容易配合了。”

  莫妮卡突然有些生氣,又仿佛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是我最好的助手,她應該跟我一起辦理這個案件。

  黑澤明不以為然地強調著:我也不知道,在臨請假之前,她好像在跟進幾宗金融詐騙案件,涉及的金額還挺大,要調取的證人數量也很多,所以。

  “所以她現在來了。”梅菲斯突然出現了,就像莫妮卡那樣,絲毫沒有征兆就闖了進來。

  兩人十分激動地擁抱著,就差接吻了。

  文森弱弱地掙扎著:我的天!這裡可是我的主場!
  他們幾個感覺有點抱歉,一個個接著離開,黑澤明回過頭靜悄悄對他說:放心吧,你會沒事的。

  在庭審即將開始之際,莫妮卡不可能再在理查德的房子裡住宿,她最終也只能找了家酒店住下來,黑澤明也碰巧與她們住在同一家酒店,區別在於,莫妮卡住的酒店是可以報銷的,由國際檢察官體系的慈善基金所撥款,包括梅菲斯也一樣,不過她的就由聯邦基金所報銷,綜上所述也就黑澤明是告病假,不能報銷所有的開支。他並不覺得可惜,一路上他都纏著莫妮卡在抱怨:
  “太過分了,文森可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他友善又親民,還樂於交流。這樣的人怎麽會是謀殺犯呢?”

  莫妮卡很開心地反駁他:對,沒錯,難道所有的謀殺犯都會在臉上刻上我是謀殺犯等字樣?真相,我們需要的是真相!你並不需要操心這些,你在請病假!凱倫還只是個孩子,猴痘病毒還在流行呢,你得照顧她!

  “怎麽可以這樣,我也是檢察官之一。”

  “親愛的,你只是臨時檢察官。”

  此時他手裡還牽著凱倫的手,他愣了愣:所以,晚安吧。

  莫妮卡有點惋惜,上前擁抱著他,他突然來了句:所以,你覺得彌賽亞這個稱呼不太好是嗎?
  “我想,凱倫會比較親切,你說對嗎?凱倫?”

  “你想做就去做,女士。”

  回到酒店裡,梅菲斯與莫妮卡住在一個房間,倒也不是梅菲斯要為聯邦政府省錢,只不過如果要討論案件的話,住在一起會比較方便。

  梅菲斯驚呼道:你帶的東西可真不多。

  莫妮卡有點抱歉也有點害羞,很隱晦地說著:“是的,本來行李應該不少,只不過它寄生在某一個小鎮裡。”

  “很好,我們一起來討論這個案件的其他細節吧。”

  莫妮卡有點想笑:慢著,你剛剛在說什麽?你要討論案件的細節?
  “是的,事實上,我在來之前就已經了解過這個案件的一些細節。好吧,那些資料放在你的桌面上,在你離開的第二天我就接觸到了。你或許還沒看過一眼?關於案件上的問題?”

  “我還沒有接觸到,事實上。不過沒關系,誰會在意呢?你說是吧?對了,你不是還在處理幾宗金融詐騙案嗎?”

  梅菲斯抖了抖肩膀:都處理好了,嗯。就是如此。

  “都處理好了……是什麽意思?那麽容易處理的?”

  “金融詐騙在美國多半無法起訴,你懂的,最多就是罰款,銀行家們最擅長就是交罰款,然後逃避刑罰。”

  “但是能解決問題嗎?”

  “不能,永遠都不能,你懂的。”

  “最後怎麽樣了?”

  “可能會引發經濟危機。”

  “不是,我是問,被罰款後的銀行怎麽樣了?信譽是否受損了呢?”

  “親愛的,根本不可能信譽受損,他們往往會繼續舊形象,借貸放貸,拚命作死,直到下一次危機的到來。”

  “聽上去還挺沮喪。”

  “我也覺得是這樣。”

  “所以你準備用什麽策略呢?”莫妮卡在試探性地詢問,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沒有時間去研究案情。

  “得了吧,你才是檢察官。”

  “是這樣的,我想聽聽你的策略。”

  “我想,我的重點會放在兩名被告的可疑行為上,從側面展示他們的殺人動機,以此來證明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有計劃有預謀地去執行這些可怕的事情。因此在法庭上,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往死裡懟,將他們的形象有多惡劣就說得有多惡劣。”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呢?”莫妮卡不太自然地撫摸著自己的脖子,時不時瞥向窗外。

  “這裡是英國的法庭,你必須殘忍,當然除了殘忍之外,你還必須講求公正與公義。”

  “這似乎由我來定義。”她就這麽說了出口。

  梅菲斯笑著說:“不,並不是由你來定義。英國政府不會隻聘用你一位律師,還有別的檢察官也會參與其中,當然你是主角,因為你是國際檢察官體系,許多國家都在等著看這一場好戲呢,萬一效果還不錯,就可以吸引到更多法律體系比較發達的國家加入。”

  “你這麽說,我的壓力突然就變得好大。”

  “你可以放心,一切都不是問題。”

  “好吧,不過開庭陳述以及聽證會的內容,我想就需要你來幫忙。構思點什麽的,拜托了。”

  “可是我沒有帶筆記本電腦過來。”梅菲斯舉起雙手,表示無奈。

  “我做到了。”莫妮卡從袋子裡拿出她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了屏幕,表示讓她盡情發揮。

  盡管梅菲斯還沒有搞懂為什麽要做這些工作,但是也隻好服從。

  莫妮卡趁機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還特意提醒梅斯菲:噢……我很尊重私人空間,所以你進來之前記得敲門,然後我會很友好邀請你進來,在此之前,你是不能擅自闖進來。

  還沒等梅菲斯答應,她就關上了房門,重新拿出監聽所需要用到的設備,她重新連線,打開了服務器,進入了監聽頻道,她的竊聽目標仍然是劉易斯,從她接手了這個竊聽任務之後,她就無法猜測終點在哪,或許她會一直搜集關於他的情報,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上面的人開始宣布任務結束,那才是結束的那一天。

  在電磁波發生了反應之後,她聽到了雜亂無章的動靜,背景音好像是一個加工廠,她分明聽到了機械操作的雜音,十分的尖銳,但幸好設備做了簡單的優化,在她耳朵裡不至於成為一種絕對致命的噪音。椅子被放下的聲音,隨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口音:

  “該死的,爆發了流行性病毒,孩子們正在受苦呢。”

  “不用害怕,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未來前進呢。”

  “美好的未來?老哥,在我們的計劃裡就沒有病毒的存在,我們好不容易才搞起來的經濟體系眼看就要成功了,現在要崩塌了,我們就得前功盡棄了。”

  “美國政府可以依靠印刷錢幣來舉債度日。再瘋狂也會讓經濟拚命增長。”這下子她聽出來了,是劉易斯的聲音,在工廠運行的背景音裡能分辨出來的確不容易,只不過是經濟的尾音還懶,讓她聽出來了。

  “可是一旦經濟倒退,我們的計劃就等於失敗了。”

  “給上帝一點時間,我相信上帝會給予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太自信了,先生。”

  “我分析過聯邦法院處理過的案件,總算讓我找到一個可以突破的關口。”

  “嗯?你想說什麽呢?”

  “不,我還不能說。我讓你設計的東西,你都設計好了嗎?”

  “差不多了,一個可以用來迅速自殺的道具,我相信很多人都會喜歡。”

  “高樓大廈崩塌的那一天就是我們的目的。”

  設備到了關鍵時刻就被中斷了,或許是信號出了問題,她很煩惱地摘掉了耳機,使用智能翻譯,將他剛才說過的那些話全部給翻譯出來,一字不漏的那種,就連標點符號都沒有遺漏,她盯著電腦的屏幕盯了半天,很遺憾的是,劉易斯全程都在使用某種暗語,並且很巧妙躲過關鍵字眼,所以沒有多大的幫助。她只能靠自己對劉易斯的觀察寫了一段分析的材料,連同那些錄音一起上交給組織設定的服務器裡,作為一個儲存的媒體機構。迅速自殺的道具?為什麽美國人需要這個?他到底在策劃什麽呢?這邊剛剛製造了大混亂,那邊又在計劃某些奇怪的要點。看來他隱藏在美國的城市裡的確會對聯邦造成一種看不見的傷害,根本防不住。

  在面對突如其來並且無法阻擋的襲擊,她頓時有點心灰意冷。她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時間,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進來已經超過兩個半小時,漫長的竊聽任務常常使她忘卻生活中的計劃。她藏好這些設備,輕手輕腳移動到客廳,發現梅菲斯已經睡著,就趴在茶幾上,客廳會刮來一陣寒風,她幫梅菲斯蓋上外套,免得受驚、著涼。很快,她就發現了茶幾上的草稿紙,她隨手拿了起來,欣賞著梅菲斯杜撰好的內容,不得不說,的確很動容,最容易激發某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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