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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地府送外賣》141.妙手施針
  看來還想騙我是在講電話。

  我說:“阿sir,地上這位,可以讓我看看嗎?”

  “你看幹什麽?”富城頭重新打量我。

  我掏出七星針,不好意思的說:“我……略懂醫術。”

  任他怎麽也沒料到一個送外賣的竟然隨身攜帶了七星針,可能是又有那位說了什麽,他滿臉詫異的對著空氣說:“不會吧?”

  “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麽……”他眼神冷冷的看著我。

  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好點點頭,開門見山的說:“阿sir,我覺得……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頓了頓,無奈的擺擺手,然後對我說:“行吧,你趕緊試試。如果他真的成了植物人,那就對案情的後續進展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了。”

  我連忙過去蹲下身子,富城頭生怕那人再出陰招,也連忙蹲過來,按住那人的雙手。我先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探了探他的頸動脈。

  鼻息微弱,脈搏紊亂。我們掀起他的衣服,他的肚子上,也沒有明顯的外傷,我輕輕按壓,憑我的經驗,應該也沒有腹內出血的情況。

  然後我摸到了他的後腦杓。

  入手就感覺他的後腦上竟然撞出了一個雞蛋大的包,我暗驚這個包恐怕才是他全身最重的傷。

  我輕輕的弄來紙巾盒,將他的脖子架起來,說:“阿sir,他這種情況,腦袋後面被撞出了大包,可能就是倒飛出來的時候,撞到了茶幾的邊角。如果不在5分鍾之後及時救治,恐怕會有腦積血,即使再開顱,也有很大概率醒不過來,所以我想施針放血……”

  “瞧你說的這麽專業,”富城頭滿意的看著我,說:“你施針很多次了吧?”

  “這種事情,我其實也第一次啊……”我手心裡都是汗。

  富城頭喉頭一緊,硬是把想罵人的話憋了回去,無奈的說:“你不要緊張,再厲害的名醫,誰又不是從第一次開始的呢?至少你有很深厚的理論功底,系統性的學過很久是吧?”

  我知道,現在的情況,五分鍾之內要麽把他送進ICU,那麽把他的腦出血情況緩解,救護車5分鍾之內不一定來得了,更別說回醫院送進ICU的時間了。

  只能試一試用我的方法來緩解。

  我沒有答話,將七星針盡數解開,一枚直接扎在他耳後的完骨穴,一枚扎在天衝穴,一枚扎在同側的風池穴,以三角之勢,止住他的腫包繼續擴大。同時剩下的四支針,示意富城頭給我他的同側右手。

  富城頭訝異的說:“扎手??”

  我說:“請放心,頭痛醫腳,腳痛醫頭,在我們的行醫理論中並不罕見。”

  說完堅定的從他的控制下拿起那人的手,行針分別在四縫穴也就是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的第一、二節的內側橫紋中央。

  說來也奇,我一針下去,那四縫穴中就汨汨的流下血來。唯有扎小指的時候,由於興奮和緊張,我扎了三四次,才真正扎準穴道,放出血來。

  我伸手去摸那人腦後的包,隨著鮮血慢慢的滲出,竟真的隨之漸漸的軟了下去。

  富城頭見我神態,連忙也伸手去摸,他摸了好一會兒才撤手。

  他不無驚奇的說:“扎手指縫,我小時候也扎過啊……我記得那叫挑疳積,因為我小時候比較瘦弱,挑了疳積就會消化好……竟然還可以用來放血?”

  他想了想,說:“不會是扎哪都可以放吧?”

  他說完,就近的取下他食指上的針,然後猛的扎在那人的第一個指節中間。

  奇怪的是,隨著細針扎入,一絲血都沒有滲出來。

  他又換了好幾個地方,試來試去都不像四縫穴這樣,看得見的往外慢慢的流。不過地上那人卻有了反應,隨著他這裡一針那裡一針的亂扎,身子可能因為吃痛,被扎得一彈一彈的。

  我怕耽誤這人的情況,連忙提醒他,他隻好不舍的將那針遞給我,我插回四縫穴,果然那血又繼續往外流。

  “先生妙手。”富城頭不由感慨。

  我也沒料到首戰就能告捷,探著那人的脈搏低聲說:“小小針術,何足掛齒。”

  那人脈息逐漸平穩,我一掐他人中,那人“啊……”的一聲悠悠轉醒,不過他醒過來一看到富城頭,馬上又想掙扎。

  富城頭把他扎著針的手遞到他眼前,說:“你最好老實的別動,不然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我也補充道:“你腦後還有三根針,如果要命,的確不要輕舉妄動。”

  社會青年見自己的手上鮮血流成四條小溪,不由得哇的想哭,臉上滿滿都是疼痛、尷尬還有絕望。

  也就這時,樓下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警笛聲。

  富城頭對我說:“你守著他,我下去接一下同事。”

  “嗯。”我點點頭。只看到他瀟灑的轉身出門,皮衣後背上紋繡著帥氣的紅色鳶尾花的圖案。

  地上那社會青年看著我止不住的哭:“不是吧大哥,現在連送外賣的也是警方的臥底……?”

  ※※※

  “請你再仔細的,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和我描述一次,我將為你進行筆錄。”桌子對面,一個警官握著筆,眼神堅毅的看著我。

  快兩點了,我實在熬不住了,這是今晚上的第三個警官了。每次我說完,他們走出去之後,又會換一個人來重頭開始記錄。

  我說:“阿sir我坦白了一晚上了,說到底我是證人,並不是嫌疑人吧?”

  警官點點頭,說:“當然,不過您的口供裡,描述的內容疑點重重,我希望你能更好的和我們警方配合。”他頓了頓,說:“你知道嗎?我們調取了整棟樓和附近路口所有的監控,並沒有找到你所描繪的那位富城頭的同事。”

  言語之中,那意思是說:你不是給我找事嗎?

  我實在是困到不行,我為什麽要去幫那個富城頭的阿sir不斷的洗地?明明就有這個人,他們為什麽要一再否認?
  我坦白了一晚上了,還在一遍遍的錄口供,我圖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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