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一些糯米給他敷一下。”九叔皺著眉頭說道。
“師父,我會不會變成僵屍啊?”文才苦著臉,委屈巴巴的看著九叔。
“你被僵屍傷到的時間還短,屍毒還沒有完全侵入心肺,還有可能治好。”九叔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
“文才你放心,你要是變成僵屍了,不用師父出手,我辛苦一點,把你給收了。”
秋生一聽,這話趕緊湊合上來笑著打趣道。
“別廢話了,趕緊去準備。”
九叔瞪了秋生一眼笑罵道。
“啊!……”
幾分鍾之後,秋生拿著敷滿了糯米的布條按在文才的胳膊上,伴隨著一陣灰煙冒出,文才疼得大叫起來。
“忍住。”
九叔從後邊按住文才的肩膀,讓他不要亂動。
“師父好痛啊……”
文才整張臉扭成一團麻花,欲哭無淚。
那感覺就好像自己被丟進了油鍋裡來回的炸一樣,疼的撕心裂肺。
“好啦,別叫了,誰叫你這麽不小心被僵屍給抓了。”
幾秒鍾之後,秋生把糯米拿了下來。
原本潔白如雪的糯米已經變成了黑色,這是被屍氣汙染了。
“師父,我這是不是好了?”
文才癱軟在椅子上,渾身虛脫無力。
“糯米拔毒只能暫時的減少你體內的屍毒,這還不夠。”九叔冷哼一聲說道。“秋生,再去買點糯米,我等會兒給你寫一張單子,你照著上面的東西都買回來。”
人的身體沾染了屍毒之後,如果發現的及時,馬上進行快速救治的話,是可以救活的。
但是這個就拔出屍毒的程序比較複雜,一般人做不來。
就算是秋生現在都搞不來,只有九叔這種道行高深的天師才能弄得出來。
秋生答應一聲收拾了東西就出去買糯米了,但是這一去,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回來。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九叔正坐在院子裡面喝茶,看見秋生回來皺著眉頭問道。
“師父,你是不知道,咱們這不是鬧僵屍嗎?人們都說糯米能驅邪僵屍怕糯米珍藏的糯米都被買光了。”
“周口鎮那邊情況跟咱們這差不多,我又跑了二三十裡才買到糯米。”
秋生把背上的糯米袋放下,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今天他可跑了不少的路,連續跑了三四個鎮子,才買到了這一大袋糯米。
任發變成僵屍的這件事被治安隊的人傳出去了,現在永安鎮和周口鎮的人都知道這裡有僵屍。
他們都怕的要死,晚上都不敢出門。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糯米能夠去除屍毒,僵屍害怕糯米,市面上的糯米都被買光了。
“這些東西應該差不多了,把它撒到床。上,讓文才在上面跳。”
九叔點了點頭,不管怎麽樣,買到了就好。
“文才,現在感覺怎麽樣?”
秋生休息了一會兒,把糯米灑到床。上,把文才拉了出來。
文才現在臉色已經有些煩心了,雖然看起來還是活人的樣子,當然是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看?”
文才苦著臉,從自己的傷口上揭,揭下一塊傷疤,衝著秋生揮了揮手。
“我去,牛皮呀。”
秋生不由的笑了起來,那麽大塊肉撕了下來,要是活人早就疼的叫了,但是文才就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說明他身體裡面的屍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按照這情況,要不了一天的時間,文才就變成僵屍了。
“別廢話了,趕緊上去跳,把你體內的屍毒拔出來就好了。”
秋生指了指床。上鋪上的厚厚的糯米,趕緊把文才拉了上去。
文才現在是欲哭無淚,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九叔,我們衙門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文才剛剛上。床,院子裡邊傳來一陣焦急的呼喊聲。
秋生回頭一看,一個戰隊的人背著槍跑了進來,臉色有些驚慌失措。
“發生了什麽事啊?”
秋生直接丟下文才轉身跑了出去。
九叔也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緊張。
這兩天真是禍事不斷,幫人家起個棺材都能詐屍,又死了一個任老爺,自己的徒弟還被僵屍抓傷了,馬上就要變成僵屍了,九叔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我們昨天出去巡邏的幾個兄弟,今天回宿舍睡覺之後就再也沒有起來,睡死了。”
治安隊的人咽了一口口水,喘了口氣,慌慌張張的說道。
“有這事兒?”
九叔眉頭一皺,這情況明顯不對勁。
“是啊,我們都快嚇死了,就說你趕緊過去看看吧。”治安隊的人近乎祈求的說道。
“帶上家夥,走。”
九叔回頭撇了秋生一眼,讓治安隊的人在前邊帶路,直接跑了出去。
“文才,你好好練,別偷懶,小心回來你變成僵屍了。”
秋生轉身跑到屋子裡面,抓住袋子拿著掛在牆上的七星銅錢劍,衝著邊上的時候文才囑咐了他一聲。
文才這家夥有點懶,要是沒有師父看著他。
說不定他跳一會兒就不跳了,他一旦停下來,體內的血氣停止了流動,就會堵塞,更快變成僵屍。
“九叔,你可來了,嚇死我啦。”
另外一邊,秋生跟著九叔趕緊跑到了治安隊的衙門。
剛一進門,阿威隊長大叫一聲,一頭撲進了九叔的懷裡。
“隊長,隊長,你不要激動,發生了什麽事兒?”
九叔趕緊把阿偉從懷裡拽了出來,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昨天晚上我的屬下出去巡邏,今天早上就沒起來,我們一看,他們5個全掛了。”
阿威隊長摸了一把鼻涕,指著邊上的營房說道。
九叔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除了有5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之外,其他的一個人都沒有,那些人早都被嚇壞了。
九叔走到床邊上對那些人挨個進行了檢查,他們神色安詳,神情沒有一點痛苦,看起來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已經沒有了呼吸,身體還有些余溫,應該死了大概四五個小時左右。
“師父這是怎麽回事兒?”秋生皺著眉頭問道。
這些人的死相有點古怪,太安詳了,就算正常死亡的人,神情也不可能這麽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