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麽能讓你這妹妹獨享恩寵呢,朕對待女人,向來是很公平的。”
蘇哲眼中邪意滋生,便笑著向大喬也伸出了手來。
怔怔出神的大喬,看到蘇哲的眼神,看到他那伸手的動作,陡然間明白了他想做什麽,立時羞到滿面通紅,一顆心兒都快要跳出胸腔去。
她幾乎就要一躍而起,逃離這個令她羞到無地自容的地方。
卻不知為何,她的那雙腿,竟如灌了鉛一般,始終沒辦法挪動一下。
蘇哲再次向她招了招手。
大喬咬了咬嘴唇,竟不知哪裡來的勇敢,強忍著內心的羞怯,竟真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中。
他哈哈一笑,猛一用力,便把大喬也拉上了榻來。
當大喬跌躺在榻下之時,目光正好與小喬撞上,姐妹二人四目相對,立時羞到不敢看對方,慌忙閉上了眼睛。
“做皇帝,就如此,哈哈哈~~”
……
次日,當蘇哲從美夢中蘇醒過來時,初春的暖陽已經灑在了他的額頭上,陣陣暖意流轉全身。
他伸了個懶腰,雙手一摸左右,才發現大小喬姐妹都不見了身影。
“陛下醒來啦。”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蘇哲猛的坐起身來,抬頭一看,卻見大小喬姐妹,不知何時已起身,不但梳妝完畢,還一個人拎著衣服,一個人端著銅盆,看樣子是要伺候他盥洗。
“你們怎麽起這麽早?再睡會嘛。”蘇哲懶洋洋的拍了拍床榻,示意她二人上榻來。
大小喬對視一眼,臉畔頓時又泛起暈色。
“陛下,你還嫌折騰的我們不夠麽,我現在走路都痛呢。”小喬沒好氣的抱怨道。
“走路痛?哪裡痛?要不要朕幫你揉揉?”蘇哲明知故問。
小喬怎麽好意思說出口,頓時羞的面紅耳赤,沒好氣的嘟起了小嘴。
大喬同樣臉畔盡是暈色,卻淡定許多,笑道:“陛下就不要開玩笑了,幾位將軍一大早就在外堂等著呢,說是有緊急的軍情等著陛下商議。”
緊急軍情?
蘇哲玩心立時收起,回到了現實,便騰的一下跳下了榻來,大大方方的張開雙臂走向她二人。
他就這麽坦坦蕩蕩的過來,那兩姐妹瞧的是心頭砰砰直跳,臉畔愈加羞澀。
她二人便隻好半眯著眼睛,手忙腳亂的幫蘇哲穿衣,該遮的地方趕緊遮上。
蘇哲則樂的看她二人窘羞的樣子,笑眯眯的欣賞著她們滿是暈色的臉蛋。
穿好衣服,盥洗完畢,蘇哲將大喬捧來的倚天劍別在腰間,一把推開了房門。
就在他要離去時,卻猛的又轉過身來,在她二人臉蛋上輕輕一撫,鄭重其是說道:“你們放心吧,等朕打下了益州,回往洛陽後,朕會給你們姐妹一個名份。”
說罷,蘇哲輕輕掐了掐她二人的臉蛋,還未等她們反應過來時,便轉身大步離去。
望著蘇哲遠去的身影,半晌後,她姐妹二人才回過神來,明白蘇哲所說的“給你們一個名份”是什麽意思。
那自然是說,打完這仗,回到洛陽之後,蘇哲要封她兩姐妹為妃子,讓她二人以妃子,而非是侍女的身份,永遠留在他身邊。
大喬和小喬兩姐妹,相視一笑,微暈的俏臉上,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欣喜甜蜜的淺淺笑容。
蘇哲卻已榮光煥發,大步徑直前往了外堂。
大堂中,陸遜,甘寧,太史慈,鄧艾,顏良等一眾大將們,皆已到齊,嚴顏,黃權等幾位降將,也都已趕到。
見到蘇哲到了,眾將紛紛起身見禮,山呼萬歲。
“陣仗不小啊,都到齊了,說吧,有什麽要事?”蘇哲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
陸遜拱手道:“稟陛下,咱們在僰道城的細作,發回了最新情報,劉備有動作了。”
“大耳賊不會是想率軍前來,跟朕奪回江陵吧。”蘇哲閑品了一口酒。
“那倒沒有。”陸遜搖了搖頭,“劉備是派了那南蠻王孟獲,率六萬南蠻軍,沿江東進,正向我瀘城逼近。”
孟獲!
蘇哲劍眉微微一凝,冷哼道:“朕倒是忘了,關羽事先已逼降了南蠻人,劉備讓孟獲來跟我們作對,他這一手一石二鳥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啊。”
一石二鳥?
眾將神色困惑,還未能領會到蘇哲言外玄機。
“陛下是說,劉備派孟獲來跟我們交戰,一者是想利用南蠻軍來消耗我們,二來也是想借我們之手除掉孟獲,永絕隱患?”
陸遜不愧是陸遜,除了躲在角落裡,笑而不語的賈詡之外,只有他聽出了蘇哲言外之意。
“不愧是伯言。”蘇哲點頭表示讚許,卻又道:“不過朕很想知道,大耳賊是用了什麽手段,才讓孟獲為他賣命?”
陸遜拱手道:“回陛下,據細作的刺探,劉備好象是許諾封孟獲為南中王,封永昌等南中三郡為孟獲的封地,所以孟獲才這麽積極的為劉備出兵。”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沒有好處,孟獲怎麽可能為劉備賣命,不過他竟然相信劉大耳的許諾,也真是有夠蠢的。”蘇哲冷笑著諷刺道。
顏良立刻罵道:“劉大耳那偽君子,先後跟了多少主子,最後無一不背叛,還騙取了他自己同宗劉璋的基業,簡直就是古往今來第一偽君子,孟獲這個蠢貨,他竟然還相信劉備的許諾,只怕到時候他被賣了,還在幫劉大耳數錢呢。”
顏良來自於北方,對劉備的“斑斑劣跡”,自然是再了解不過。
“伯言,南蠻軍的戰鬥力如何?”蘇哲看向陸遜,畢竟現在孟獲來攻已成事實,如何對付蠻軍才是重中之重。
陸遜便道:“蠻軍多是各部落組成的聯軍,軍紀鬥志什麽的,怎麽然是不如漢軍強,但南中環境惡劣,蠻人多與虎狼為伍,所以都極為凶悍,取長補短,整體實力倒也不遜於漢軍。”
“既然不遜於漢軍,當初為何又會被關羽逼降?”蘇哲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