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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氣象師》第三章 破釜沉舟
  “他竟然認為公孫瓚會敗,開什麽玩笑!”

  “公孫瓚兵強馬壯,縱橫幽燕多年,袁紹不過是詐取冀州,怎麽可能是公孫瓚幽燕鐵騎的對手。”

  “就是,我看他是怕拾黃兄牙慧,所以才故意語出驚人,嘩眾取寵吧。”

  “嗯,我看也是,什麽荊襄第一才子,龐家那位鳳雛都不敢說自己是荊襄第一才子,他一個寒門之徒也配。”

  ……

  四周嘩議紛起,嘲諷輕蔑的刻薄評價,再次指向了蘇哲。

  望江亭內,同樣是一片嘩然。

  蔡瑁斜瞟向司馬徽,冷笑道:“人言德操先生乃當世伯樂,最善慧眼識英,看來先生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呵呵。”

  司馬徽額頭滑過一滴汗珠,卻不得不為蘇哲辯解道:“蘇哲的推測未必就沒有道理,公孫瓚雖強,但自古以來,以弱勝強的例子也不在少數,我看袁紹也未必就一定會輸。”

  蔡瑁撇了撇嘴角,說道:“水鏡先生,你這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古往今來,確實是有不少以弱勝強的例子,但那也得看誰,想當初公孫瓚在幽州打的塞外胡人聞風喪膽之時,袁紹還在他汝南老家紙上談兵,此番公孫瓚南下,可謂是輾壓之勢,袁紹怎麽可能以弱勝強。”

  “這……”

  司馬徽語塞,一時無言,表情也顯的有些底虛,顯然在他內心之中,其實也傾向於公孫瓚會為羸。

  這時,一直沉默的劉表,卻淡淡一笑:“這個蘇哲倒是喜歡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可惜這世上,大多數故作與眾不同之人,往往都沒什麽真才實學,這等輕浮之人,實在難以讓本官放心的予以重用啊。”

  劉表這番話,等於是做出表態,已經把蘇哲視為“徒有虛名”之徒,排除在他要征辟的名單中。

  司馬徽輕歎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蘇哲的目光中,多少流露出幾分可惜。

  亭前。

  黃射先是吃了一驚,旋即臉上便再也不掩飾諷刺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蘇兄,你還真是語出驚人啊,竟然認為袁紹為羸,當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啊,敢問蘇兄何來的自信,竟敢做出這樣的推測?”

  “反正袁紹就是會贏,不解釋。”蘇哲語氣決斷如鐵,又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公孫瓚和袁紹的決戰,會發生在界橋。”

  “界橋?為什麽會是界橋?”

  “我說過了,不解釋。”

  蘇哲一副懶得跟他多說的表情,衣袖一拂,一屁股又坐了下來,旁若無人的閑品起案上的薄酒。

  黃射一拳打了個空,神情一時尷尬,卻又一拂衣袖,表現出懶得跟蘇哲再做無謂爭辯的樣子,轉身揚長回到自己的位子。

  就在他將要跪坐下,突然間,耳邊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

  “報——河北急報——”

  一騎斥侯手中揚著日蠟封的帛書,飛馬奔入了招賢會場。

  劉表眼眸中精光一閃,一副料事如神的表情,向著左右眾人笑道:“這必是河北戰事已見分曉,不知這一仗下來,袁紹要被公孫瓚滅了多少兵馬。”

  他顯然也料定袁紹必敗。

  “袁紹何止會損兵折將,說不定公孫瓚一戰定乾坤,連袁紹也一並滅了。”蔡瑁笑呵呵的附和,比劉表還要樂觀。

  四周的那些荊州高官,大族名士們,也紛紛點頭附和。

  “可惜啊,子明,你為何要斷定袁紹會贏呢,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語出驚人,這一次,恐怕你荊襄第一才子的名氣,就真的是要斷送乾淨了,唉,可惜啊……”

  司馬徽望著亭前閑飲小酒的蘇哲,不禁搖頭歎息,惋惜的意味,全都寫在了臉上。

  亭內亭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蘇哲的身上,那眼神,仿佛已迫不及待的等著看蘇哲被殘酷的事實無情打臉,顏面掃地的狼狽樣。

  身子已經俯下一半的黃射,嘴角提前鉤起了諷刺的冷笑,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羞辱諷刺蘇哲的言辭。

  就連蘇小小,也急的暗暗跺腳,生怕看到自家公子被眾人譏刺的狼狽樣。

  唯有蘇哲,卻依舊是雲淡風輕,一臉閑然,全然不關心那道急報的結果,嘴裡還砸吧著杯中小酒,嘖嘖讚歎道:“這州府官釀的美酒,就是比酒肆的要夠味啊,不錯,好酒好酒!”

  眾目注視下,那斥侯翻身下馬,跪伏在亭前,高聲道:“稟州牧大人,我河北細作發來的最新戰報,公孫瓚於數日前和袁紹決戰於界橋,袁紹大勝,公孫瓚所部損失慘重,麾下精銳的白馬義從也全軍覆沒!”

  死一般的沉寂。

  亭內亭外,上至劉表,下至黃射,所有人都眼睛睜到鬥大,嘴巴縮成誇張的圓形,表情凝固在了震驚的一瞬。

  下一瞬間,整個望江亭嘩然四起,如同炸開了鍋一般。

  “袁紹竟然真的擊敗了公孫瓚,這簡直是奇跡啊!”

  “沒想到,竟然被這個蘇子明給推測對了,他真是神了。”

  “是啊,誰能想到呢,他不但預測出公孫瓚會輸,連決戰的地點會在界橋也預測對了,簡直是料事如神啊。”

  “看來,水鏡先生說是他荊襄第一才子,封他為臥龍,確實是有些道理的。”

  ……

  眾人議論的焦點,再次齊聚在了蘇哲身上,卻由諷刺和輕蔑,變成了深深的驚歎。

  黃射腿一抖,本來想跪坐,卻一屁股跌坐在地,嘴裡顫抖的自語道:“這怎麽可能?公孫瓚怎麽可能敗給袁紹,還白馬義從全軍覆沒!這怎麽可能?”

  他猛一抬頭,看到的卻依舊是蘇哲閑淡自若的樣子,對於這道驚人的結果,根本沒有半分情緒波動,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那份平靜淡然的態度,比直白的嘲諷,更令黃射感到不舒服,甚至是惱羞成怒。

  左右,那些驚歎過蘇哲神奇的預見力的才俊們,一雙雙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又轉向黃射,看的他是如芒在背,額頭上冷汗直滾,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蘇哲卻已看向了他,微微笑道:“不好意思啊黃兄,是我猜對了,我們看問題不能流於表面,那樣就顯的太過膚淺了,黃兄以為呢。”

  面對這個屢屢挑釁自己的大族子弟,蘇哲話中雖暗藏諷刺,卻已經夠克制的,黃射卻聽的心中惱火萬分,暗暗握緊了拳頭,若非是顧及到身份禮數,恐怕就要失去理智,當場跳起來跟蘇哲拳腳相向了。

  而現在,他卻只能忍氣吞聲。

  亭內。

  “公孫瓚竟然敗給了袁紹!這個蘇哲竟然猜對了?”震驚中的劉表,發出了一聲難置信的奇歎,恍惚間,還有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他的左右,蔡瑁,蒯越,龐季等高官名士們,一個個也都是震驚的面孔。

  他們既是驚於河北戰事的結局,更是驚於那個叫蘇哲,出身寒門年輕人神奇的洞察力。

  “沒想到子明竟然預測對了,連袁紹和公孫瓚決戰的地點都猜對了,真是讓我這個老師慚愧啊……”

  司馬徽同樣是一臉驚喜,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便向劉表自豪的笑道:“州牧大人,徽說的沒錯吧,這蘇子明不愧是我荊襄第一才子,當世臥龍。”

  “咳咳,這個蘇哲,確實是讓本官感到意外,算得上是個人才。”劉表也不得不首肯蘇哲。

  一旁的蔡瑁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卻道:“這個蘇子明確實有過人之處,不過單憑這就稱他為荊襄第一才子,還為時尚早。”

  司馬徽還欲再言,蔡瑁卻向劉表一拱手道:“主公,才子們差不多都展示過自己的才華了,對於他們的能力,主公想必心中已定數,就請主公擇優征辟吧。”

  劉表的注意力,便從蘇哲身上引開,拂手道:“德珪你就擬定一個名單吧,本官最後來批閱,畢竟你是即將赴任的南陽太守,這些才子將來可是要做你的下屬。”

  蔡瑁便叫人拿來筆墨,前思後想,經過了一番慎重考慮,擬定了一份名單。

  亭前,才子們皆安靜了下來,望著亭內等待結果。

  黃射的表情又自信起來,不屑的瞥了蘇哲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你預測勝了我又怎樣,我照樣會被選中,而你,注定要落選。

  蘇小小看著他那傲慢的眼神,心下不爽,便扁嘴低聲道:“公子,你瞧那個黃射,都輸給了你還那麽得意,他得意個什麽勁。”

  蘇哲冷笑道:“黃家乃荊襄四大家族,別說他黃射今天輸給了我,就算是他方才隻放了一個屁,咱們的劉荊州也絕不會虧待他。”

  “那公子呢?公子會被選上嗎?”蘇小小一臉擔憂。

  “至於我嘛,原先是絕對沒有希望的。”蘇哲呷了一口酒,語氣變的玩味起來,“不過咱們的州牧大人,到底是打著唯才是用的口幌子召開這場招賢會,就憑公子我方才的表現,我料他為了堵人口舌,一定會選我。”

  蘇小小半信半疑,不安的向亭內望去。

  半晌後,蔡瑁擬好了名單,呈給了劉表過目,劉表掃了一眼,點頭表示滿意,提筆添上了一人,便又遞還給蔡瑁,叫他宣讀。

  蔡瑁便站在了台階上,清了清嗓子,高聲道:“被念到名字的才子們留下,其余人就請回吧,第一名……”

  接著,蔡瑁便宣讀出一個個名字,果然,包括黃射在內,荊州四大家族,以及馬家,楊家,習家等次姓大族的子弟們,盡皆榜上有名,鄧家,文家等末等小族也分得了小部分名額。

  至於寒門才子,卻無一人被選中。

  蘇小小小臉越來越急,眼看著名單就要念完之時,蔡瑁停頓了一下,用不太情願的口氣,最後念出了一個名字:
  蘇哲。

  亭前頓時發出一陣輕聲嘩議,一眾大族公子們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了蘇哲身上。

  那種異樣的眼神,就好像是在他們這些同類當中,看到了一個異類般,毫不掩飾抵觸的意味。

  黃射也吃了一驚,不爽的目光,暗暗瞪了蘇哲一眼。

  “公子,你真是神了,又被你猜中了。”蘇小小則驚喜不已,一把抓住了蘇哲的衣袖,激動的不得了。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慢點,慢點啊,酒都灑了……”蘇哲卻沒有半分激動,只顧著杯中之酒。

  名單宣讀完畢,沒被選中的才子們懷著遺憾離去,轉眼間亭前隻余下了十幾人。

  放眼望去,清一色衣著華麗的荊襄世族公子,唯有蘇哲這麽一個身著布衣的寒門才子,“混”在他們當中,顯的有些扎眼。

  接著,蔡瑁便開始宣布,南陽郡所屬諸縣縣令的委任令。

  委任的結果自然在蘇哲意料之中,似龐家,蔡家這等四大家族的子弟,皆被委以宛城,新野這樣要麽富庶,要麽地利重要的縣,剩下差一點的縣,才會分給那些次等末等家族。

  “果然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呢……”蘇哲不動聲色,心中冷笑。

  最後,蔡瑁向著黃射和蘇哲各掃一眼,高聲道:“棘陽縣令,黃射。比陽縣令,蘇哲。”

  宣讀完畢,黃射向蘇哲瞄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得意。

  蘇哲當然知道他在得意什麽,自然也聽得出來,劉表這道委任令的貓膩所在。

  比陽縣令與棘陽縣令雖然都是縣令,卻不可同日而語。

  棘陽靠近南陽郡治所宛城,地處南北交通要道上,人口眾多,土地肥沃,去棘陽當縣令可是件肥差。

  而那比陽縣卻位於南陽以東,遠離宛城,其地多少貧瘠,人口又少,是南陽倒數幾個窮縣。

  最重要的是,這比陽縣跟汝南郡接壤,而汝南黃巾余孽泛濫,時不時會去比陽燒殺搶掠,去當這個比陽縣令,自然是極有風險的一件差事。

  “想讓我知難而退,又不想背一個用人不公的罵名,劉表,你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蘇哲心中暗罵。

  蘇哲能看明白其中貓膩,司馬徽豈又看不出來。

  他當即臉色一沉,拱手道:“州牧大人,這蘇子明的才華在黃射之上,卻為何讓黃射去棘陽這個富庶安穩的縣做縣令,反倒讓蘇哲去比陽那樣又貧窮又有危險的縣做縣令,如果然我沒記錯的話,比陽一連兩任縣令,都死在了黃巾余寇的攻掠之下啊。”

  “水鏡先生誤會本官的意思啦。”劉表卻笑呵呵道:”正是因為這蘇子明才華出眾,本官才要讓他去比陽當縣令,除了他,誰能擔此重任,本官這其實是對他的重用啊。”

  司馬徽竟被劉表這番話給堵了回去,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而這時,劉表又起身走出亭子,目光俯視向蘇哲,說道:“蘇哲,本官有意重用於你,讓你去做比陽縣令,只是那比陽縣時常受黃巾余寇的禍害,非才華出眾,膽色過人的豪傑不能擔此重用,你如果心存畏懼,不敢擔此重任的話,本官也不勉強,你就回家安心的去讀書去吧。”

  劉表親自出馬,要逼蘇哲知難而退。

  蘇哲拳頭暗暗握緊,思緒澎湃如潮,一股雄心壯志,在血液中狂燃而起。

  “我若不答應,恐怕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我好歹穿越一回,還有系統在身,豈能做一輩子讓人瞧不起的寒門!去比陽做縣令雖然風險極大,卻也是一個難得的出頭機會,哼,你們想讓我知難而退,我偏不如你們的願!”

  心中,決心已下。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微微一拱手,高聲道:“承蒙州牧大人器重,蘇哲豈能辜負了大人的厚愛,我願意接受任命,去做那比陽縣令就是。”

  在場眾人,無不是吃了一驚,顯然誰也沒料到,蘇哲竟然“不怕死”,敢接下這委任。

  劉表也是神色一震,眼眸中掠過一絲奇色,卻又不好收回成命,隻得道:“好好好,本官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個有膽色的人才。”

  話音方落,蘇哲卻又高聲道:“去做比陽縣令畢竟是九死一生,哲知道州牧大人向來賞罰分明,所以在這裡鬥膽向大人提前討個賞賜,哲如果能在三個月內,平定了比陽縣的黃巾之禍,便請大人論功請賞,提拔我為南陽太守!”

  眾人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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