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對你佩服有如滔滔江水一般,我感覺你就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人一樣,都說軍師神機妙算,我看和你比起來簡直是差得太遠了。”
典韋再一次被劉辯征服了,感覺以太過於足智多謀了一些,完全的是一個智者呀。
劉辯笑了笑然後白了一眼典韋,並不是自己太過於聰慧,只是自己懂得去思考罷了,如果典韋能夠換角度的去進行剖析一番,想來不會比自己差多少。
至於辛家劉辯拋之腦後,靜靜的等著對方從南邊過來,一來其中的路程非常之遙遠,十天半個月都是常有的事,再耽擱一些就是幾個月了。
二來辛家雖有意願投靠自己,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想要號召所有辛家人都過來,恐怕也是需要浪費一些口舌,做出這個抉擇並不容易。
不過劉辯有的是耐心,他在軍營中每天就是訓練軍隊,除此之外便是研究陣法。
在這一段時間之內,軍營和寨子之間也是越發親密了起來,大家彼此之間非常之融洽,大當家每天都會找劉辯過來喝酒,每一次相聊甚歡。
訓練士兵尤為重要,甚至劉辯都沒讓典韋等人管,這一次的士兵他準備親自訓練,他的目標當然是訓練出一支虎狼之師,可以達到無堅不摧之效果。
不過士兵們雖然刻苦訓練,但劉辯卻發現了存在的一個問題,雖然沒有一個人懶洋洋的,但這樣的訓練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會白白浪費時間。
士兵們訓練都是在訓練招式,要麽就是在扎稻草人,這樣的訓練只會訓練出一批死板子的士兵,戰場之上講究的是靈活多變要應付一切可能發生的事。
為此他專門調整的訓練方向,所有士兵不是在一招一式訓練,而是和其他士兵進行對打,也算是在戰場之上的一種實戰,讓他們和不同的敵人進行挑戰。
這樣的訓練無疑是有用但副作用很大,士兵在這樣的對打過程中很容易受傷,但劉辯卻覺得這樣能挑拔出真正的勇士,組建出一支精英士兵。
他教導著士兵,含辛茹苦地開口:“大家都是士兵,士兵終有一天是要上戰場殺敵,人之生命非常脆弱,不能好好訓練未來就可能死在戰場上,都不要給我偷懶,即便是為了你們能在戰場上活下去。”
這些人才開始很有興趣,也為了在劉辯面前表現一番,每一個人打的都是格外積極,但是後來士兵們的積極性便是下去了,因為這樣對打實在太累了一些。
要是這麽訓練一整天,估計十天半個月都要腰酸背疼,所以便開始偷懶了起來,在劉辯監督的時候,士兵訓練格外認真,劉辯一走這些人便休息。
這劉辯很無奈甚至是生氣,他準備找人專門的監督,但想了想又覺得太過於苛刻,士兵們偶爾偷懶休息一下可以理解,太過於嚴厲會讓士兵們產生逆反。
可以不能看著他們這麽下去,他的心中思量了半天,為什麽是一個沒有積極性?是因為自己的訓練方式有錯誤嗎?可這兩天的成效的確非常之好。
他突然想通了一點,士兵們之所以偷懶不是因為太累,而是受累得不到應有的價值,所以一個個自然沒有了積極性,在戰場上殺敵還能得到賞賜呢!
劉辯看著眾人,非常嚴峻的宣布:“從今天開始,每一次訓練的第一名都會得到嘉獎,並且受到我和其他將軍格外關注,以後有機會在軍營之中大展才華。”
不得不說劉辯這一招的確不錯,一來的確提高了效率,二來提升了士兵的積極性,每一個士兵都爭著想要當第一名,為此對打的時候格外刻苦。
士兵之所以為自己賣命,主要就是為了混一口飯吃,其次當然是建功立業,一身才華沒有用武之地也是苦惱,但劉辯這一行動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軍營的一切蒸蒸日上,劉辯為此感到十分的欣慰,士兵們的事也不用他再管,每一天訓練隊打得比誰都還積極,劉辯開始一門心思地進行研究陣法。
陣法劉辯尤為看重,一個好的陣法往往能夠以少勝多,比如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一個八卦陣,有的人用八卦陣非常爛,有的人的八卦正確變化莫測。
單單是一些記載的事情之中,以前一個三萬人訓練有素的軍隊據說敗給了一千人,就是因為那一千人所用便是一個八卦陣,將三萬人徹底的困死。
這一天,劉辯正在研究陣法便聽到了一聲豪爽聲音:“今天我又帶了一瓶好酒,這可是有幾十年歷史的女兒紅,今天在這營帳之中,我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劉辯一聽聲音便知道是誰,也是走到門口將大當家迎了進來。
“我可告訴你,這女兒紅可是我珍藏的一佳釀,平時我可舍不得喝也就是你,甚至二三當家他們都沒有機會品嘗,今天絕對讓你大開眼界。”
大當家哈哈一笑,隨後自顧自地坐到了桌子邊,一把將女兒紅的蓋頭掀開,頓時一股飄香四溢的酒香傳了出來,讓劉辯都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二人開始品嘗了起來,不得不說這酒味道非常之不錯,劉辯自問是一個愛品酒之人,這女兒紅卻是他喝過最好的一批之一,喝在嘴中回味無窮。
就在這時,一個小兵走進了營帳:“報,有一隻自稱是辛家的人前來投靠,現在被攔到了軍營外面,他們說是大人你們同意讓他們過來的。”
“快迎進來,我還是親自去迎接。”一聽辛家的人來了,劉辯臉上頓時湧露出一抹喜色,這已經等了將近十天半個月,還以為遲則生變對方不來了。
一聽到這一消息,劉辯心中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如此看來一切都是板上釘釘的事!
“辛家,聽聞好像是袁紹的手下?”一邊的大當家眉頭一皺,看向了一邊的劉辯。
劉辯笑了笑,也是向大家解釋道:“這一家族被多羅欺負,索性直接投靠了我。”
大當家一下子震驚了,他沒有看到袁紹曾經手底下的家族,於是跟著劉辯一塊出去湊熱鬧,也想要親自見識一番這辛家究竟是一個什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