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讓你在山寨中跑了,現在你還是成了階下囚,這一次可不會讓你跑了。”
大當家也是趕了上來,一看到被擒住的田風便哈哈大笑,言語之中滿是嘲諷。
田風很是不甘心,可此刻沒有反駁眾人的話,他明白自己的確成為了一個階下囚,階下囚是沒有資格去反駁的,現在要殺要剮只能全看他們的。
劉辯招了招手,幾個人便放開了田風,而他則一步步的走到了田風的面前:“以前你也是一個響當當的漢子,為什麽現在變成的反覆無常的小人?”
他要親口的質問,也要從對方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上一次偷了自己的糧草不說,這一次還要把自己整個糧倉都給燒了?劉辯自問沒有和田風有深仇大恨。
“哼,誰讓我們在不同陣營,為了能剿滅你們什麽手段都能用得出來。”
田風冷冷一哼,這一次來對放寨子沒帶多少人,否則他絕不會像現在一樣狼狽。
如果把自己士兵全帶了,即便最後實力不如劉辯,也要讓劉辯損失一半的兵力,現在被抓說白了只是成王敗寇,但他覺得劉辯說的話格外可笑。
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為什麽?自己已經是投靠了別人,那麽就要往死的針對劉辯,白天被寨子打成重傷他報復不了,自然而然要燒了劉辯糧倉報復。
“你真是一個三觀扭曲的人。”劉辯眼神裡滿是寒意,這樣的人無疑是最為可怕,因為他連一個壞人都不如,壞人還有底線而這種人往往沒有底線。
而在這時,田風一把從腰間抽出匕首朝劉辯刺了過去,想要一刀直接結果了劉辯,今天他絕不能心甘情願的認輸,就算死也要拉著劉辯一起墊背。
可這只是小兒科而已,劉辯一個擒拿手將對方手臂擒住,微微一扭對方胳膊直接脫臼,匕首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地上,讓他整個人疼的齜牙咧嘴。
可是田風還在作死,他一隻腳朝著劉辯踹了上來,劉辯直接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這一下對方整個胳膊直接哢嚓一聲,估計骨頭已經脫骨。
典韋直接衝了上來,朝著田風的臉上就一拳頭錘上去:“你現在竟然還敢反抗?我看你真的是膽大枉為,燒了我們的糧倉感覺現在還有理嗎?”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別想讓我求饒,我田風就算是死也不會像你們說一個低聲下氣的話。”
田風也不正眼看典韋,在他眼中典韋就是一個莽夫,除了在打架上遊猛一點還會什麽?像這種將領要是戰場上自己遇到,分分鍾能把對方剿滅。
也不過在劉辯手中苟且偷生,然後混了一個將軍而已,說白了典韋什麽都不是,和自己比起來簡直像一個螻蟻,現在看對方得意洋洋的模樣他就想笑。
典韋氣炸了,這貨居然敢如此和自己說話?現在居然還掂量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既然如此也別怪自己不客氣,今天還非要將這貨給錘成包子。
可是被劉辯一嚇唬,典韋又後退了幾步,現在田風明顯就是一心想要求死而已,所以采取的便是對典韋的一個激將法,讓典韋給他一個痛快的罷了。
劉辯也沒再說什麽,直接讓人把他帶回到營地之中,他要親口的審問一番田風。
“你別這樣惺惺作態,要殺要剮隨便。”一回到營地之中,被抓住的田風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他寧願被劉辯一刀砍了,也不願受如此巨大的屈辱,自己絕不當階下囚,劉辯也別想把自己抓住之後一直的折磨他,他這個人從不苟延殘喘的活著。
對於田風的叫囂,一邊的劉辯選擇置之不理,自己當然不能把田風給殺了,好不容易才把對方給抓到軍營之中來,他當然要先好好利用。
深思熟慮之後,劉辯招來了一個手下:“先別懲罰他,直接把他給我帶出去。”
兩個士兵將田風帶走了,而典韋等人非常不理解,為什麽劉辯不好好的折磨一番田風?對方直接把糧倉給燒了,於情於理也不能如此大度。
典韋炸毛了,怒氣衝衝地開口:“為什麽要帶走他?我看直接應把他就地正法才是。”
“你就是太過於魯莽了,也是我平時對你太過放縱。”劉辯狠狠的瞪了一眼典韋,典韋這脾氣性子什麽時候才能改一改?凡是就不能冷靜下來想一想!
“主公,我只是太過於著急了一些,像這樣狡詐小人不立即就地正法會遲則生變,我個人認為對他太過於仁厚了一些,難不成真要好酒好肉的招待著?”
典韋抓狂了,他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在行軍打仗上也是全靠自身的勇猛罷了,謀略上自己的成就也就馬馬虎虎,可現在他並不覺得是自己看不透。
一邊的大當家亦是如此,他也不清楚劉辯心中所想,也覺得應該把田風立地正法才是,一旦讓田風逃走後患無窮,下一次對方一定會卷土重來。
其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心中也是壓了一把火,只不過他們可不敢像典韋一樣開口,從表情上也可以看得出來,一個個都對田風非常不滿。
原本劉辯不想解釋,他心中自有自己的打算,但如果不說只會讓這些人耿耿於懷,別到時候私自去把田風給宰了,那劉辯所有的計劃都桂芝一旦。
面對眾人的不理解,劉辯緩緩的解釋道:“我比你們都恨他,可現在不能意氣用事,他不過只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就算殺了也沒什麽好得意的。”
“你是要用他當一個引子?”一邊二當家玩味一笑,一下便看穿了劉辯的想法。
“是的,抓他不是目的,我要揪出他背後的同黨,我相信他的同黨一定會回來救他。”
劉辯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一切都在自己的盤算之中,自己要將田風的人都給一網打盡,否則放任同黨只會後患無窮,到時又會鬧出什麽么蛾子。
“我對你越來越好奇,為什麽你每一步都算的如此精妙,感覺好像有未卜先知之功能。”
一聽劉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二當家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劉辯真的太恐怖了一些,原先以為劉辯只是精通謀略而已,可現在看來太小看劉辯了。
劉辯就像是一座神秘的大山,不僅將所有事物盡收眼底,而且讓人又看不透他的高人,以至於讓二當家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這種人才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面對二當家的好奇,劉辯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