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程處默心裡是後悔的。
都怪自己喝多了,什麽都說。
今早情形後,他只能祈禱兩位小兄弟把事情忘了。
可剛要出門來酒樓乾活,就遇到二人。
好家夥,居然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他很是苦惱,但卻沒好意思拒絕。
自己既然不是楚河的對手。
但如果加上自己的兩名小兄弟,說不定真能打得過。
程處默是帶著一絲找回場子的期望的。
雖說是他有錯在先,但楚河的態度,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
於是就帶著他們來了。
楚河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點頭承認道:“如果是指昨天的事,那應該沒錯。”
“還算是個漢子。”
剛才叫囂的人高看了楚河一眼,說道:“敢不敢比劃比劃?”
唔!
楚河想了想,正好今天閑的無聊。
有人來給他找樂子,想想也是不錯的。
“可以!”
楚河點頭答應了,接著道:“跟我來。”
說完,楚河慢悠悠的走進了酒樓。
那兩名小夥子也不懼,也跟著走了進去。
程處默提醒道:“寶林,那家夥有點厲害,你要小心。”
沒錯。
剛才叫囂的人,就是尉遲恭的兒子,尉遲寶林。
另外一人,則是秦瓊的兒子,秦懷玉。
他們父輩的交情一直都很好,又都是武將。
可以說,他們就是從小一起玩大的兄弟。
聽聞程處默被欺負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因此就來出頭了。
聞言,尉遲寶林拍了拍胸口,保證道:“處默你就放心吧!”
“那小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我一巴掌就能解決他。”
程處默:“.”
要是真的這麽輕松,昨天我就不會那麽憋屈了。
他們兄弟幾個都是半斤八兩。
他不覺得尉遲寶林能贏。
程處默提議道:“我覺得,你最好和懷玉一起上。”
尉遲寶林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不滿道:“處默,你看不起我?”
“當然不是。”
程處默苦笑道:“我只是讓你小心,那家夥有點厲害。”
“你就放心好了。”
尉遲寶林安慰了一句,又道:“再不行,不是還有懷玉嘛!”
“懷玉的身手你知道,比我們還厲害了幾分。”
聞言,秦懷玉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唉!
見勸不動,程處默也沒有再勸。
再不行,最多三個人留下來乾活唄。
如此一來,也算有伴了。
而且有太子在,也不會出什麽事。
他早就在心裡如此安慰自己。
來到了後院。
楚河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今天李承乾恰巧出門,尉遲寶林他們也沒有見到。
只是崔十娘看到程處默又帶人來找事,為楚河擔心起來。
楚河活動了一番。
對尉遲寶林招了招手道:“來吧!”
尉遲寶林也不客氣,當下就欺身而上,拳拳重擊。
楚河覺得有意思,不禁下意識的閃躲起來,也不出手。
就這樣,一個攻,一個閃,你來我往。
半晌後。
尉遲寶林喘著氣不滿道:“你這個家夥,你只會躲嗎?”
楚河一愣,覺得對方說的也沒錯。
自己這樣確實有點看不起對方,很不禮貌。
當下,楚河就還手了。
嘭!
只是一招,尉遲寶林就被擊退了。
要知道,在幾次解封了能力後,楚河現在的實力。
哪怕是對方老爹尉遲恭,他也有把握打個平手。
更何況還年幼的尉遲寶林?
好家夥!
被擊退的尉遲寶林,揉了揉剛才被攻擊的位置,暗暗心驚。
怪不得程處默讓他小心,原來真有兩下子。
他自認繼承了父親的天生神力,力氣很大。
可剛才這一下,他覺得楚河的力氣或許比他還大。
但他依然不服氣,繼續攻去。
可很快就落了下風。
一旁觀戰的秦懷玉著急了。
在尉遲寶林再一次被擊退時。
他提議道:“寶林,我們一起上。”
說著,就率先出手了。
尉遲寶林也沒有拒絕,也一起衝了上去。
見狀,楚河沒有任何的驚慌,只是微微一笑。
接著三人扭打了起來。
半晌後。
尉遲寶林和秦懷玉倒在了地上。
程處默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他昨天就領教了。
哪怕就是他老頭子程咬金,給他的壓力也沒有楚河大。
他就知道,楚河很強。
可沒想到,現在就連自己的兩名小夥伴一起出手,對方依然遊刃有余。
太強了。
這時,楚河開口道:“如何,你們服不服?”
尉遲寶林和秦懷玉爬了起來,對視一眼。
果斷道:“技不如人,隨你怎麽處置。”
楚河見狀,覺得有些好笑。
這三個家夥,都是十六七歲的模樣,沒想到做事一套一套的。
不過既然免費的勞動力送上門,楚河自然也不會客氣。
再怎麽說,剛才自己可是當陪練了的。
不能讓自己吃虧。
雖然他只是閑著無聊,但並不影響。
於是楚河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和程鐵牛一起去那邊乾活吧!”
尉遲寶林聞言看去,頓時皺眉道:“我堂堂小公爺,你讓我去幹粗活?”
哦?
小公爺?
楚河仔細的在尉遲寶林身上打量了一番。
不由道:“你爹是尉遲恭?”
“不錯!不才正是尉遲寶林。”
尉遲寶林得意道。
楚河有些驚訝。
還別說,尉遲寶林與尉遲恭有七分相像。
他又看向了秦懷玉。
秦懷玉也道:“在下秦懷玉。”
秦懷玉?
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秦瓊的兒子?
好家夥,沒想到居然是這兩個熊孩子。
那麽。
想到這裡。
楚河把目光放在了程處默的身上。
程處默尷尬無比。
太子明明告訴他要隱藏身份,他剛剛也是想要提醒他們。
可他們急著和楚河比試,就沒來得及說。
可沒想到尉遲寶林竟然直接說了。
他來不及阻止。
現在倒好,全暴露了。
楚河看著程處默,緩緩道:“如果我沒猜錯。”
“你應該不叫程鐵牛,而是叫程處默吧!”
程處默只能無奈的點頭。
現在狡辯已經是不可能了。
都怪寶林。
他心裡後悔死了。
到時候太子肯定要怪罪了。
但楚河此時卻沒心情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