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太”
唔!
尉遲寶林震驚,差點脫口而出,好在程處默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然就被他暴露了。
接著,他小聲的叮囑了兩人,李承乾現在在隱瞞身份,不想暴露。
二人雖然很莽,但不是傻子,也是連連點頭。
程處默才放開了他們。
鏘!
忽然,一聲拔劍的聲音響起。
在程處默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把利劍朝著他們殺去。
“兩位兄弟小心!”
程處默站的位置稍前,也是發現了這一幕。
頓時急忙擋在了尉遲寶林和秦懷玉的身前,護住了他們。
噗嗤!
利劍從程處默的手臂上劃過。
這還是因為楚河出手的緣故,沒造成重傷。
在他大喊的時候,楚河也是及時反應了過來。
對著那出手之人的手推了一下,才導致利劍偏移。
不然程處默可能已經涼了。
見程處默只是受了點傷,楚河也是松了口氣。
雖然他敢處罰他們,但也是因為他有理由在身。
他相信那幾位也能理解。
可真要弄出了人命,到時候肯定不能善了。
畢竟那幾位,可都是護犢子的主。
一旦知道自己兒子在他這裡出事,那事情就大條了。
他看著出手的人呵斥道:“紫煙,你幹什麽!”
沒錯。
出手的人,正是紫煙。
楚河也不知道紫煙何時來的,而且還直接出手。
他是又驚又怒。
萬一真弄死人了,到時候怎麽解決?
“哥哥,你沒事吧?”
見狀秦懷玉也是大驚失色,關切的看著程處默。
要不是程處默,那受傷的就是他們。
“沒事,只是一點輕傷!”
程處默也是後怕不已,好在楚河出手了,不然他真沒了。
紫煙冷冷道:“你是我的人,我不許其他人欺負你。”
楚河:“.”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也沒想到,紫煙的理由竟然是這個。
這什麽,算是一言不合就要殺人?
這性子,他也是覺得頭疼不已。
程處默三人更是無語。
欺負楚河?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通過剛才的比試,哪怕是他們三個人一起上,也不是楚河的對手。
就這,哪欺負他?
這姐姐怕不是在說笑話吧?
可三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回去!”楚河對著紫煙呵斥了一聲。
哼!
紫煙抿了抿嘴唇,冷哼一聲,就回了屋。
楚河苦笑,這算是什麽事啊?
這時,秦懷玉看著程處默的手臂還在流血不止。
不由地上前對楚河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大哥,今天的事是我們不對。”
“但現在我處默哥哥受傷了,能不能改天再來乾活?”
說完。
怕楚河不答應,他又補充道:
“這位大哥請放心,我們絕對會回來履行約定的。”
尉遲寶林也是點點頭。
鬧事歸鬧事。
但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他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楚河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也是暗暗點頭。
這種才叫真兄弟。
要是換做後世,遇到事情那些所謂的兄弟跑的比誰都快。
哪裡會有現在的場景?
“在這等著!”楚河只是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那是走也不是,留下來又看到程處默的傷口在流血,也是擔心不已。
無奈,秦懷玉只能扯下一塊衣服給程處默止血。
他們不敢走。
楚河不同意,以他們的本事肯定跑不掉。
要是程處默沒受傷還好說,三人分開跑,肯定能跑一個。
但現在要帶著受傷的程處默,他們沒有信心。
隻好在原地等著楚河。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過去了一刻鍾。
反正在三人的眼裡,已經過去了很久。
楚河終於回來了。
與此同時,楚河的手中還拿來了一些東西。
看的秦懷玉也是心急如焚。
如果他沒看錯,楚河拿來了一壇酒。
還有,針線?
這是要幹什麽?
楚河也沒有解釋。
他拿著東西來到程處默的跟前,蹲下來。
看著程處默綁著布條的手臂,對秦懷玉示意道:“解開傷口。”
秦懷玉看了程處默一眼,後者點了點頭。
解開布條後,血再次流了出來。
程處默也是皺了皺眉頭。
因為流了不少血,他的臉色也是有些蒼白。
撕拉!
楚河一把扯開程處默傷口的衣服。
接著打開酒壇子,喝了一口。
噗!
“啊!.”
只見楚河一口酒噴在程處默的傷口上,後者慘叫一聲。
“你幹什麽!”尉遲寶林怒視著楚河。
這人都受傷了,居然還要折磨他?
還是不是人?
“寶林哥哥,他應該是在給處默哥哥止血。”
秦懷玉有些不敢肯定。
他解釋道:“我聽我父親說過,烈酒可以止血。”
果然當他們再看程處默的傷口時,血已經止住了大半。
楚河沒有理他們。
畢竟這是他的人傷了人,那麽他就要負責任。
哪怕只是個誤會,因此他才會選擇出手。
見狀他看著程處默問道:“怕疼嗎?”
“什麽?”
程處默很是不解。
他已經知道楚河是在給他治傷了,但為何要問這個問題?
接著,楚河拿出火折子,把針放在火上烤了烤,消毒。
似乎是明白了什麽。
程處默失聲道:“難道你打算用這個給我治傷?”
楚河沒有否認,說道:“你的傷口不小,酒精只能暫時止血。”
“必須要盡快治療,不然會失血過多。”
“雖然不會死,那肯定得養很久。”
聞言,程處默咬了咬牙道:“來吧!”
“倒是硬氣,忍住了。”
楚河誇讚了一句,接著開始給他縫合傷口。
“啊!.”
接著。
慘叫聲連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完事了。
尉遲寶林和秦懷玉臉色慘白。
是被嚇得。
看著楚河一針一針的在程處默的傷口上縫合,他們看的心驚膽戰。
這比被人打一頓還要折磨,是心理上的。
程處默倒還好。
雖然他慘叫連連,但他都是閉著眼睛,沒有看到。
等他回神的時候,楚河已經完事了。
做完這一切,楚河叮囑道:“可以了,傷口已經縫合了,不過因為時間倉促,沒有找到肉線。”
“明天你再過來,我給你重新縫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