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子不用這麽客氣。”
楚河笑道:“實不相瞞,楚某與令尊相識。”
房遺直一愣。
很快就想起了什麽。
驚訝的看著楚河道:“難道,你就是楚河?”
楚河點頭笑道:“看來房大人提過楚某。”
誰知。
房遺直忽然對楚河行了一禮,恭敬道:
“在下見過楚公子,愚弟受楚公子照顧了。”
房玄齡經常在他面前提到楚河。
對於這位讓自己父親都佩服的年輕人,房遺直一直都很想見一面。
可他已經為官,沒有多少空閑的時間。
要不是自己夫人出了這事,他才會親自登門。
更別提遇到楚河了。
而且他也知道,他的弟弟房遺愛,現在就是跟著楚河。
沒想到居然這麽巧。
“客氣了。”楚河擺手道。
“楚公子值得這一禮,這是我身為兄長應該做的。”
房遺直繼承了房玄齡的性子,和作風。
兩人謙虛了幾句。
又回到了正題。
房遺直道:“聽楚公子的意思,可是有辦法治療我夫人的問題?”
楚河點了點頭,道:“這不算什麽難事。”
房遺直與他的夫人聞言一喜。
房遺直拱手道:“還望楚公子賜教,在下感激不盡。”
“見外了。”
楚河笑道:“其實尊夫人的問題不是什麽大問題,只是過敏導致的。”
“只要用些鹽水清洗一番,要不了多久,就能見效。”
過敏?
鹽水?
房遺直聽得有些懵。
看自家夫人身上長的東西很是嚴重,真的只要鹽水就能解決?
他不禁問道:“楚公子,敢問你說的鹽水,和我想的,、是同一個意思嗎?”
聞言,楚河啞然道:“不錯。”
“其實崔氏商會研發的香水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
“尊夫人之所以會如此,無非是因為配方不全,導致過敏罷了。”
“房公子不用擔心,只要按照楚某的說法,回去一試便知。”
“多謝楚公子解惑。”
“待我夫人得以痊愈,到時再上門致謝。”
房遺直對著楚河拱手道:“在下告辭!”
“慢走!”
房遺直走後。
崔十娘問道:“公子,鹽水真的能治療房夫人的病嗎?”
楚河回道:“剛才我也說了,那其實並不是什麽病,只是普通的過敏罷了。”
得到楚河的回復。
崔十娘想了想,道:“公子,十娘有一個想法。”
哦?
楚河疑惑的看著她。
崔十娘道:“既然鹽水真的治療那過敏。”
“而很多使用假貨導致了過敏的人,並不知情。”
“十娘想著,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宣稱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如此一來,也能讓我們的銷售會更加熱鬧一些。”
聞言,楚河點了點頭笑道:“確實是一種好辦法。”
“這樣吧!你就讓人去準備吧!”
“是!”
崔十娘走了。
崔揚拱手道:“楚公子,不知道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
楚河看了他一眼,道:“有心了,今天還多虧你仗義執言。”
崔揚急忙擺手道:“不敢,哪怕沒有我,我相信楚公子也自有辦法。”
楚河搖頭道:“話是這麽說,但既然你站出來了,我還是承你的情的。”
“這樣吧!”
“只要你崔家不招惹,我絕對不會對你崔家出手。”
“這是我的承諾,你覺得如何?”
“多謝楚公子。”崔揚感激道。
在知道了楚河的身份後,他哪裡還敢得罪楚河?
得到楚河的承諾,他也是放心了不少。
至於其他幾家?
雖然同為世家,但又與他何乾?
到時候楚河出手,就讓他們等著哭吧!
“在下有個疑問,不知該不該問。”
頓了頓,崔揚忍不住開口道。
楚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問什麽?”
崔揚沉吟道:“楚公子,以您的身份。”
“只要公開,根本無需為錢財所煩惱,為何.”
聞言楚河正色道:“我目前不想暴露身份。”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可當時剛穿越的時候,因為能力還沒解封,只能暫時經營酒樓。
自己也沒有能證明身份的信物。
他如果說自己是所謂的鎮國大將軍,怕不是會被當成瘋子。
再者,會被當成欺君之罪,接著被處死。
而且手下還有那麽多人要養,他也是迫不得已。
聽完楚河的回答,崔揚保證道:“楚公子請放心。”
“您的身份,目前只有我和我父親兩人知曉,絕對不會暴露。”
說完他又欲言又止。
見狀。
楚河道:“有話直說即可。”
崔揚猶豫了一番,才咬牙道:“其實,白龍山那人還在小的手裡。”
嗯?
楚河神色微動。
崔揚咬牙道:“楚公子還記得上元節那晚的刺殺嗎?”
楚河眉頭一挑,點了點頭。
“實不相瞞,其實那人是我藏起來了。”
聞言楚河恍然。
怪不得李二搜遍全國上下,也找不到那領頭人。
楚河原來也猜到,那刺客是被人藏起來了。
卻沒想到,是被崔揚藏起來的。
如此一來。
也就是說那刺客的領頭人,就是當初白龍山的那位。
還有他幾次遇到的那位。
對方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說得通了。
畢竟在白龍山,對方可是親眼見過大雪龍騎,還有自己的臉的。
楚河嚴肅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只有我和我父親,現在還有楚公子。”
崔揚回道。
楚河沉吟了一番,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置他?”
崔揚拱手道:“全憑楚公子做主。”
他之所以把這消息告訴楚河,無非是為了交好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