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位也沒有秦伯伯說得那麽誇張。”
見秦瓊如此誇讚自己,楚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秦瓊卻搖頭道:“你當時還年輕,你不知道也正常,那位,是我大唐當之無愧的戰神。”
“從他上戰場以來,向來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從沒敗果。”
“不管是武力還是計謀,都無人能出其左右。”
“更有一戰,他三日內連下五城。”
“戰神,他才是實至名歸!”
楚河:“.”
楚河被誇得臉都紅了。
當著當事人的面被這麽一頓誇。
饒是楚河自認臉皮很厚,也有些遭不住。
行吧!
嚴格來說。
那確實不算是他本人。
那只是他遊戲裡的角色,不過也是自己靠實力打出來的。
可以說,他是他,但又不是他。
“說到懷玉。”
“也不知道最近懷玉如何了?”
話題突然來到了秦懷玉的身上。
自從那天后,秦懷玉就沒回來過。
只是托人回來說了一聲,隨之沒了消息。
秦瓊對於秦懷玉這個兒子,還是很關心的。
不過以往因為身體原因,對他有些嚴格。
也可以說是望子成龍。
自知再也沒辦法上戰場,他把希望寄托在兒子的身上。
現在被楚河治好後,他對秦懷玉有所改觀。
不再是嚴格,而是轉變為關心。
回頭細想。
秦瓊心裡很是愧疚。
聞言,楚河也沒打算隱瞞,如實道:“秦伯伯,楚飛是我的兄弟,說句實話,他的訓練非常的嚴格。”
“當初懷玉說要留下來的時候,其實我也覺得他肯定堅持不下來。”
“但現在他堅持下來了,我覺得肯定有所收獲,所以秦伯伯不用擔心。”
秦瓊也是點頭道:“懷玉還小,確實應該歷練歷練。”
當初三人傳信回來的時候。
秦瓊和尉遲恭,還有程咬金還親自聊過一次。
在程咬金的口中。
楚飛是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人。
當然,這所謂的平手,著實有點水分。
程咬金也是好面子的人,因此沒說他輸了。
但盡管如此,楚飛也得到了秦瓊和尉遲恭的信任。
“楚小子,楚小子你在嗎?”
忽然,門外傳來了程咬金那把粗嗓子。
只見他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除了他,隨行的還有尉遲恭,還有兩人各自的兒子。
但此時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兩人的身上和臉上,都帶著傷。
楚河見狀,也是嘴角一抽。
這楚飛實在是太不懂事了,怎麽全往臉上招呼?
就不能有點分寸?
你要打,至少打看不到的位置啊!
不用說。
從程咬金這氣勢衝衝的衝進來來看,肯定是來找自己算帳的。
他想的沒錯,程咬金之前先是去了酒樓。
聽崔十娘說楚河來了秦府,這才轉道而來。
程咬金來到楚河的面前,不滿道:“楚小子,你小子不厚道啊!”
“我讓處默這小子跟著你,你不願意也就罷了,還把他丟給楚飛那小子。”
“這也就算了,那楚飛小子也是有本事的人。”
“可是你看看。”
他一把拉過躲在後面的程處默。
指著他道:“你看看,我家小子都被楚飛那小子折磨成什麽樣了?”
看著鼻青臉腫的程處默。
楚河也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如果他真笑了,程咬金非要急眼不成。
“還有我家小子。”
尉遲恭也是拉著尉遲寶林走了過來。
兩個小夥子沒有很慘,只有更慘。
秦瓊見狀,也是皺著眉頭問道:“知節,敬德,這是怎麽回事?”
看到兩位侄兒這麽慘,秦瓊也有些擔憂。
他看著程處默兩人問道:“懷玉呢?”
程處默低著頭回道:“還在那裡。”
那裡,自然就是清水村。
“這得要問楚小子。”
程咬金氣憤道:“你說訓練就訓練,老夫沒意見。”
“可你現在看看,這算是什麽訓練,這分明是挨打。”
“最氣人的是,問這兩個小子,這兩個小子怎麽也不肯說。”
於是,他才來找楚河。
雖說他平時也沒少動手。
可那是他兒子,只有他自己能打。
他向來是個護短的人。
楚河聽完,隻覺得腦殼疼。
可以說他是無辜躺槍。
可楚飛是他的人,楚飛的鍋,自然得他來背。
“爹,真不關大哥的事。”程處默這時終於開口了。
他正色道:“是我們拜托大哥,讓隊長訓練我們的,這都是我們自願的。”
“沒錯,我們是自願的。”尉遲寶林也是點頭附和道。
說完他愧疚的看著楚河,解釋道:“大哥,我和處默這次回來只是有事。”
“沒想到卻讓我爹他們誤會了,對不起。”
楚河搖了搖頭。
也終於是明白事情的經過。
他還以為是兩人堅持不住,這才跑回來。
原來不是。
怪不得秦懷玉沒有一起回來。
“自願個屁。”
程咬金當下呵斥道:“你們是傻子不成?好端端的去給人揍?”
他看著楚河道:“楚小子,楚飛是你的人,你必須給老夫一個交待。”
“爹,你別為難大哥。”
楚河還沒開口,程處默就開口哀求道:“隊長也是為了我們好。”
“那房老二就是因此才變得厲害的。”
“隊長隊長。”
“再這麽下去,你是不是連老子都不認識了?”
程咬金根本聽不進去。
“對了,你剛才說房老二,是房老頭家的老二?”
程處默點頭。
啪!
程咬金忽然在程處默後腦杓來了一巴掌。
程處默委屈道:“爹,你打我做什麽?”
“打你是輕的。”
程咬金不滿道:“你身為老子的兒子,居然打不過房老頭家那個半道出家的房老二?”
“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程處默委屈道:“不止是我,寶林也輸了啊!”
什麽!
尉遲恭一聽,又不樂意了。
啪!
又是一個後腦杓過去。
尉遲寶林眼神幽怨的看著程處默。
本來沒事的,你扯上我幹啥?
感受到尉遲寶林的目光,程處默尷尬。
不愧是所謂的難兄難弟。
尉遲寶林解釋道:“爹,正是因為那房老二接受了隊長的訓練,我們才被打敗的。”